白毛男表态,伸出一只手握了一下卷发女的手:“可以。”
卷发女看向满天,没有说话,但黑白分明的眼睛传达着‘你呢’的意思。
满天先没有答应,而是好奇的问道:“你不怕我们背刺你吗?”
卷发女为什么想要合作。
看着她们好像一天之内得到了很多信息,把寻宝行动的大概背景给摸索个遍。
但她们真的清楚了吗?
尾巴族和无尾族争端已久,她们为什么而争。
几百年前帮助尾巴族的天神又是谁?真是神吗?
无尾族销声匿迹这么久怎么发展的,这个无限死亡集团的创立人又是谁?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尾巴族的小民们都知道无限死亡集团,那占据统治地位的金尾也一定知道这个集团。
一个人员不明,没有主要生意只会搞活动发礼品的神秘集团金尾竟然不调查不打压?
还是说金尾已经调查清楚了?
无限死亡集团庇护着无尾族,尾巴族和无尾族又是死敌,金尾怎么会容许这个集团存在。
大量的信息牵扯出更多的未知谜团,这都需要人员去调查。
而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有限的。
人多,调查的就快就轻松。
但同样的,当一个人手里掌握足够多或者足够重要的信息时,为了最终的胜利,应该很难不动歪心思吧。
就算不下黑手,隐瞒某些信息做起来就很容易了,心理负担也没那么重。
白毛男也看向卷发女。
他自然知道合作的一些弊端,但在有利有弊的情况下,就看是利大还是弊大了。
卷发女收回手,问了满天一个问题。
“你觉得规则五代表了什么意思?”
【规则五:观察规则,体会规则,抒写规则。】
满天沉思了一下:“观察环境,体会处境,找到出路。”
卷发女分析:“规则四说比赛有三个阶段。”
“我理解为一个阶段对应规则五描述的一个规则,根据我们会复活的情况判断,我觉得我们目前处于体会规则这一阶段。”
观察者,抒写者都不符合死了再活的设定,但体会者就不一样了。
体会者重在感受,生的感受,死的感受......
卷发女:“体会规则就像我们在玩一个真人游戏,还是不会死的那种,这个阶段是我们收集信息了解背景最好的时机。”
“我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事实上,任何合作都有破裂的风险,不能因为有风险就害怕合作吧!”
再说,她又不是好惹的,也不傻,干站着让人算计。
白毛男震惊:“......什么,我们还能复活。”
他都没体验过。
“嗯,不过复活应该只限于第一阶段,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把握住最好的调查机会,我叫满天。”
满天表达了自己愿意合作的意愿。
卷发女嘴角上扬:“我叫黄天湖,合作愉快。”
白毛男赶紧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白木楠。”
满天计划道:“那我们抓紧时间开始行动吧!先确定我们要查的方向。”
卷发女:“我们现在最缺金尾那边的资料,得抓个金尾来问问。”
白毛男:“还有无限死亡集团,我上来时,那个检查卡的红马甲员工叫我实习生。”
“我们现在连正式员工都称不上,这个集团一定隐藏着某种更深的秘密,值得探查。”
满天抬手摸了摸下巴。
“在会议厅里,那个纸箱子说她们抓到了一个金尾,那我们就去找这个金尾好了,还省得麻烦了。”
“而且被抓的金尾地位挺高的,知道的估计也多,这么高地位的人一定会吸引潜藏的无尾中有点地位的人,最起码不会是我们这种实习生。”
“找到这个金尾我们就可以尝试得到两边的信息。”
“我们还可以假扮成金尾那边来营救的人,这样双方都会以为是对方干的事。”
“只要我们第三方的身份不暴露,那我们就是安全的。”
白毛男:“你怎么知道那个被抓的金尾地位高,你见过那个金尾?”
满天点头:“对,我还目睹了他被劫走的过程。”
卷发女目光微深:“你就跟在他后面?还是说你已经混到金尾身边了?”
满天解释:“哦,我原本有绑架他的想法,但被无尾族抢先了。”
卷发女和白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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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发女说回正题:“那我们就去找被劫走的金尾,嗯,你知道那个金尾长什么样吗?我有个可以看图寻踪的道具。”
只要把目标人物画下来,她的道具就可以找到目标人物。
满天目光越过两人,看向爱心美术馆的方向:“不用道具,这不有个现成的寻找途径吗?”
卷发女和白毛男跟随满天的目光转身,看向背对着她们正在关门的......纸箱子。
一股无形的默契瞬间在三人之间展开。
纸箱子能知道无尾对金尾的绑架计划,地位不用说,肯定比实习生高,估摸着是正式员工。
透过他,她们也许能直接找到金尾目前的所在地。
白毛男:“......不过有一说一,无尾在美术馆二楼大喊大叫就算了,这位直接套着纸箱子出现在大街上真的不会引起尾巴族的注意吗?”
这个无尾族哪哪都透着一股不靠谱的气息,就这样的种族,怪不得被尾巴族压制呢。
“管这些干什么。”
卷发女率先朝纸箱子走去:“纸箱子。”
纸箱子转身,看到她们三人,声音透露出一丝疑惑:“你们怎么还没走?”
白毛男:“我们在等你,有重要的事要汇报。”
纸箱子直接问道:“什么事?刚刚在会议厅怎么不说?”
她们在美术馆门口停留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了。
主要是被纸箱子的造型吸引过来的。
白毛男压低声音:“我们去那边小巷说。”
白毛男以为把纸箱子带走很容易,结果却遭到了纸箱子的严厉呵斥。
“去小巷干什么!就在这说!躲躲藏藏的像什么样子!我们是老鼠吗?”
白毛男:“......”
这人好义正言辞啊!
不是,之前在会议厅告诉她们要藏好身份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