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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拉马还活着,格兰特上校脸色变得复杂。
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责备还是不该责备:
“这么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李森耸耸肩,很是平淡地回道:
“当然有。”
“说实话,上校...”
“你难道不觉得,有人对我们的行动一清二楚吗?”
听到这样的怀疑,格兰特上校脸色低沉。
她明白李森的意思。
20号分部里面有内鬼!
格兰特上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着三人吩咐道:
“把目标送到科索沃,完成交易。”
“把艾伦带回来。”
说完这话,格兰特上校就黑着脸转身离开了。
抓内鬼的事可轮不到李森来执行,
他只能听到命令应下:
“收到。”
看到格兰特上校转身离开,
达米恩嫌弃吐槽:
“她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执行任务的可是我们。”
“万一出了什么错,那我们可小命不保。”
迈克尔沉着脸,难得地没有言语反驳,
即便正直如他,也对20分部产生了一些质疑。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李森捞起手脚被绑着的拉马:
“来吧,伙计。”
拉马倒是全程十分配合,
他没有多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过多的举动。
跟着李森的步履,拉马走进了运输直升机里。
他的手上脚上都是锁链,也完全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坐在运输直升机里,他就被铐在了座椅上。
看到拉马如此配合,李森拍了拍他的手臂:
“谢谢。”
“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好吗,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可是拉马冷冷看着李森,没有话语,
李森也不在乎,
他转身朝外走去,拿取这次行动的武器装备。
达米恩则是手持文件走进了运输直升机舱,坐在了拉马的对面:
“好的,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科索沃概况?”
“维和部队似有似无,毒品帝国无法无天?”
从武器箱里取出一支m16自动步枪的李森拉动枪机,咔嚓检查着枪械状态,随意问道:
“使用语言呢?”m16系列自动步枪 达米恩翻着文件有些呲牙咧嘴:
“阿尔巴尼亚语?”
“你会说吗?”
李森将检查好的m16自动步枪收回枪袋:
“但愿到时候只需要开枪,不需要开口。”
达米恩摇头晃脑:
“还有什么腐败盛行...”
“主要经济来源只靠军火走私、贩毒和色情...”
“竟然还有人体器官走私?”
“天呐...”
李森拎着武器袋走进机舱:
“听起来真是棒极了。”
“这样我动起手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而达米恩挑眉看了一眼沉默的拉马:
“最后一条,你的表兄哈萨尼曾是一名科索沃军。”
“总算知道那些狗杂种是谁教育出来的了。”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科索沃。
科索沃位于欧洲东南部巴尔干半岛上。
一看到这个‘半岛’,
我们就很容易想起曾经的抗美援朝之战,
也几乎如出一辙,
科索沃的阿、塞两族长期不和,针锋相对。
阿族想要独立,便成立了科索沃(解)放军,策划了一系列袭击和暗杀事件。
塞族不愿意分裂,奋起反抗。
搅屎棍美利坚一看:“这影响我赚钱,不行,小伙子挺住,我来支持你独立。”
于是,美利坚带着北-约绕过联-合国,发动了科索沃战争。
其中,北-约进行了连续78天的大轰炸,还发射了五枚精准制导导弹...
那导弹就那么凑巧地“误射”华-夏-驻-南-使-馆...
其他或许都已明白了,
这科索沃解放-军名字听着好听,
但其为了科索沃的分裂而战斗,本质属背靠美利坚的恐怖组织。
达米恩骂骂咧咧,表示对科索沃军的唾弃。
李森却很无语的看着达米恩:
“你应该还记得你是个美国人吧?”
“事实上你跟他还是一伙的呢?”
达米恩顷刻愣住:
“真见鬼。”
“我怎么忘了这件事...”
检查好了装备,完成登机,
米38中型运输直升机轰隆隆地飞向灰蓝蓝的天际...
灰蓝蓝天际的另外一边。
暴乱之地,一处废弃的陈旧建筑里,
这房间的墙壁斑驳脱落,
空荡荡的屋内只有几块木板,毫无家具家用,
房间铁门外站着两名持枪暴徒。
那五名欧盟工作人员正被关在一间空荡的破旧房间中。
原本西装笔挺很是精致的欧盟工作人员此刻焦躁不安,
他们都担心极了。
两名女士坐在地上的木板上不知所措,
三名男士要么站着靠在肮脏的墙边,要么急躁来回不停走着。
“他们绑架我们做什么?”
“可能是为了钱?”
“绑架无非就是为了钱财,不是吗?”
“老天在上,我只不过是个农学家...”
“完了,我是欧洲议会成员...”
几人惶惶不安,交头接耳。
其中一名戴着眼镜的白人男子满头大汗,眼神闪烁。
他就是约翰艾伦。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这时,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白人男子带着几名持枪手下走了进来。
这位白人男子正是法塔弥哈萨尼。
他用一瓶矿泉水一边洗着手一边来到房门外,
被关在房间里的五名欧盟工作者看到来人,也都起身站了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
哈萨尼甩了甩手中的水,搓着双手彬彬有礼地用英语说道:
“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煎熬。”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苦日子就要到头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你们会被送去交换一名无辜的科索沃公民。”
“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所有人听此都大松一口气,
之前搭讪金发美女的贝利先生干瘪瘪地对着哈萨尼道谢:
“谢谢,先生。”
“真的非常感谢你。”
哈萨尼点了点头,也没有更多解释。
可他却用着阿尔巴尼亚语对着手下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一旦确保阿吉的安全,就把所有人带回来。”
“其他男人全部送到医务处去,把他们的器官摘掉。”
“年轻的女孩可以卖掉。”
“那个老女人,她没价值了。”
几名持枪手下朝房间里走去,对着五名欧盟工作员呵斥催促: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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