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当然要有情侣的样子,这些是情侣装。”厉南爵唇角勾起了一抹不着痕迹的笑意,却一脸的认真和严肃。
千暮烟被他的严肃和认真给逗笑了,“你也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她以为他是一个高冷的大总裁,甚至是排斥这种事情的。
可是他则是完全颠覆了她对男人的看法。
“千小暮,为了你,我不断地在破例做着一些幼稚又疯狂的事情,你要是不好好地学习讨好我,你这辈子就只能肉偿了!”厉南爵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千暮烟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盯着他说道,“我知道了。”
厉南爵心底一热,与她四目相接的目光微微地一怔,“你真的学?”
他纯粹是无聊发给她,逗逗她。
“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尝试着去学习。”千暮烟说着敛下眼眸,脸颊有些晕红。
“千暮烟,你脸红了。”厉南爵捕捉到她的表情变化。
“没、没有,我是刚洗完澡。”千暮烟说着便下床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偌大的欧式卧房,只有千暮烟吹头发的声音,而厉南爵则是躺在床上,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背部淤青,眉头深蹙,心底顿时涌起了一阵恻隐之心。
这种心情,厉南爵向来不会有,哪怕是看到一个死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唯独对千暮烟不一样,她掉一根头发都觉得心痛,更别提她被人如此虐待。
这个女人,真的是不懂得利用他。
如果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机,她就不会被伤得伤痕累累。
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被千家的人如此虐待,是人都想着离家出走,而她却傻乎乎地留在他们身边被虐待。
“千暮烟,你是虐待狂吗!”厉南爵没好气地瞪着她的倩影怒道。
头发吹到差不多干时,她关掉了吹风机,刚好听到他说的话,缓缓地站起来,“我好像的确有点像受虐狂……不管是千家还是厉南爵,你们怎么虐待我,我好像都不会走……是不是很犯贱?”
她说着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气后离开卧室。
“你去哪儿!”厉南爵看着她要走,急声问道。
“擦药。”千暮烟回头看着他,轻声说道。
“让她们进来给你擦药。”厉南爵沉闷地说道。
“为什么?”千暮烟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
“你没有必要离开我的视线去擦药,我离不开你。”厉南爵对着她招手说道,“过来,躺床上。”
千暮烟一脸的为难,迟疑了半许,还是走了过去。
厉南爵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按了医护人员的铃声。
在千暮烟走到床边的时候,护士已经拿着千暮烟的药进来。
“千小姐,我给你擦药了。”护士微笑着对千暮烟说道。
千暮烟反而是有些拘束了,她看了一眼厉南爵,然后趴着躺下来。
“带着手套给她擦药,别用你的手碰到她的肌肤。”厉南爵在护士擦药之前,冷声命令着。
“是,少爷。”护士小心翼翼地戴好了手套,用医用棉签沾着乳白色的药膏,轻轻地给千暮烟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