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千暮烟会意过来,连忙戛然而止,改口说道,“你压得我胸痛。”
差点儿说成伤口了。
他曾经问过她背部的伤口哪儿来的,她只是说不小心划到的。
她担心他会深究下去,所以只能改口。
那道伤痕,是一个秘密。
“千暮烟,来,给你揉胸。”厉南爵话音一落,扑上前,将她的衣服撕扯下来,大手盈盈一握。
身子一凉,千暮烟吓得尖叫着,“厉南爵,你这个臭流氓!”
他居然说做就做!
行动派的绝对代表!
“你说胸痛,不就是想我揉?”他挑眉,一脸阴恻恻。
“揉你的头!你说过不撕我衣服的!你又撕了!”千暮烟双手护着身前,狠狠地瞪着他,“快去洗澡!把你身上的气味,全都洗干净了!”
厉南爵脸色沉下来,语气低低的,“千暮烟,白芝芝她心脏出了问题,我和高守过去是处理她的事情。”
“什么?她心脏有问题?出了什么问题?”千暮烟扯过被子的动作一顿,怔怔地望着厉南爵,凝眉问道。
“两年前我开车酿成了一场车祸,我大哥救治无效,我换了肾脏,白芝芝眼角膜脱落,大哥用身体保护着她,才让她免受更多的伤害,但是医生的确检查出她有先天性心肌梗塞。”
厉南爵在她的身侧坐下来,将床单裹住她的身子,哑声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是白芝芝,但是也不能放下她不管,在我昏迷之前大哥叮嘱我要保护照顾好她。”
一个白芝芝,占用着他太多的时间和空间!
“你这两天,是去了法国将她带回来的?”千暮烟看着他英俊的脸庞,轻声问道。
“没有,高守将她送走的时候,她刚好心脏出问题,我这两天,是在给她联系医生洽谈治疗方案。”厉南爵也不想过多聊白芝芝,但是千暮烟在纠结白芝芝的出现,所以他必须要有耐性解释。
“厉南爵,如果你真的喜欢白芝芝的话,或者是喜欢别的女人,记得要告诉我,不要让我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千暮烟定定地看着他,哽声说道。
她苍白而认真的小脸,映在他深邃的墨眸中。
厉南爵表情很淡漠,声音也不例外,清冷得有些孤傲,“千暮烟,睡你睡得很舒服,也睡习惯了,我没必要再换个女人来习惯,我有感情洁癖,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你最好也给我记住不要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让别的男人碰,女人碰一下都不允许,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千暮烟敛下眼眸,低声说道,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眸,看着他,“厉南爵,你可以不可以帮我查一下是谁让这些视频流出来的。”
厉南爵闻言,挑起了剑眉,声音里沉静着淡淡的冷意,“怎么,视频流传出来还了你清白,看着邢时臣后悔莫及的样子,你不解恨?”
他以为她解恨的。
可是该死的,她居然为那个男人哭!
“千暮烟,你的人现在属于我的,所以你的眼泪也是属于我的,要掉眼泪,也只能为我掉眼泪,听到没有!”他冷声地命令道。
该死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痛,是抽了吗?
他极其不爽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