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不稳定就想做,要是待会他精神出了问题,她肯定会出事吧!
这个时候,她可以拒绝不要吗?
厉南爵抬头,眼眸深邃,一张英气的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的。
就连嗓音也是低沉喑哑的,“千暮烟,我要你,好想要你……”
“……”
澄澈而迷离的眼眸中,映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对上他深邃的墨眸,心砰砰地直跳着。
他炙热的眼神,以及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被洗劫过一般的卧室,温度逐渐升温,旖旎一片。
……
过了三天,天气阴暗,细雨绵绵,但是空气却很清新微凉。
“高守,将白芝芝那个女人给我送回法国,让她守着我大哥的灵位。”厉南爵身姿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突然开口对着正在做事的高守说道。
“总裁?”高守听着有些疑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到了沙发前,恭敬地站着。
“千暮烟不喜欢白芝芝出现在我的跟前晃来晃去,把她送走。她不是一直想嫁入厉家?给她这个机会。”厉南爵伸出手臂,将正在剥葡萄皮的千暮烟搂入了怀里。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他的决定。
“呃……”千暮烟倒在他的怀里,将剥好的葡萄塞进他的嘴里,眼眸里涌起一丝的怨念,瞪着他,“你怎么把事情赖在我的头上,我没有不喜欢她……”
“千暮烟,你看不出那个女人对我有意思吗!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哥走了,我不能对她怎么样,你将她留在我们身边,你作不作!”厉南爵挑起她的下颌,低头薄唇贴上她的柔唇,用力地缠磨着。
千暮烟眉心蹙了蹙,并没有推开他。
哪怕是高守在一旁看着,她也表现得自然了。
反正丢脸的人是厉南爵又不是她,她完全是被动的。
厉南爵自残的结果就是坐着等着她来伺候,不管是大小事情,都是她来伺候着。
而被厉南爵砸烂的摆设,都一一恢复了原貌。
似乎三天前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厉先生不喜欢享齐人之福?”她说着这话的时候都酸溜溜的,眉心更是拧得很紧。
“你再提她,是想再看我自虐一次?千暮烟,你的心到底什么做的!对我那么狠!”厉南爵捏着含住她的嘴唇,用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嘴唇,带着一丝的惩罚。
千暮烟被他咬得身子一颤,有些不安地蹙眉,突然不懂他现在的占有欲是从何而来。
听得他要用自虐来威胁她,她心底里很有意见,却没有明说。
任由着这个色情狂对她进行掠夺。
他一手受伤,一手没什么大碍,就用没什大碍的大手禁锢着她的后脑,用力地摁向自己,疯狂地激吻着。
高守看着眼前缠绵的一幕,会心地一笑,默默地退下去办事了。
厉南爵感觉到她靠着他的怀里喘息着,他淡淡地笑着,嗓音低低柔柔地说道,“千暮烟,留下来。”
她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调整呼吸后,说道,“厉先生,你把脾气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