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环抱双臂,笑吟吟的看着吴苋:
“怎么样,大小姐,认输不认输?!还是要继续负隅顽抗,冥顽不灵啊!”
“是啊、是啊!”黄月英也跟着挑眉。
“登徒子……!!”吴苋肺都快气炸了,横眉冷对,还欲在言。
“他们估计夏王的人,万不能得罪。”樊美人忙拉住她,低声劝道:
“大夏军兵临成都,整个益州在百万大军洪流下,估计会很快沦陷,为了吴家,能忍,则一定要忍住。”
吴苋紧紧咬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前波涛滚滚。
对面,陈诺众妻妾翘着二郎腿,也不催促,静静看着对方思考。
这种压迫人低头的感觉。
虽不道德……
但真的很爽!
而且随便欺负,这天下,比后台,谁又能比夫君硬?
邹倩凑到陈诺身前,一阵幽香传来:
“夫君,等天下一统,我们一起去装逼打脸、欺负人,逼那精绝女王、楼兰公主、贵霜王后等人妥协,嘎嘎~!”
“对!!还有当七个小矮人面前,抢白雪公主,还有女儿国王,桀桀桀——!”
众人围着陈诺叽叽喳喳。
此时,数千亲卫现身,将小酒馆团团围住,而对面数千铁骑,已经兵临城下。
吴苋硬着头皮,迈动长腿上前,低着头,罗裙荡漾,朝陈诺低声道:
“还请将军在夏王面前美言几句,放过我吴家,我、我给你道歉。”
众妃嫔神情奇异。
“你这叫求我办事?”陈诺一拍桌子,身子向前一倾。
吴苋捂住胸口,连忙后退两步。
“小娘子,不是本公子说你,你这态度不行啊!这事……难办啊!”
陈诺嫌弃撇撇嘴,连个宾利车标都不露,也好意思求人帮忙。
小乔也接嘴哼道:“想求人,坐我大哥腿上来说话!”
“否则……哼哼哼,听说你吴家夫人风韵犹存,你也不想她出事吧?桀桀——!”
“我特么掐死你!!”
吴苋气炸了,猛地双手掐住了小乔脖子,就往后拽,“小白脸,嚣你麻的张,一看就是那陈贼的面首,呸!不要脸的脏东西!”
骂着,她步步后退,一副掐住小乔为人质的架势。
“嘎嘎——”小乔被掐,翻起了白眼,还配合的吐出了舌头,那嚣张得瑟样,让陈诺都忍俊不禁。
突然!
小乔垂眸对着吴苋雪白脖颈,深吸口气,满脸陶醉,笑嘻嘻道:
“用点力,夫人……你好香啊!”
吴苋面色大变。
但她哪是二流武将小乔对手。
只见小乔反握住对方双手,同时抬肘虚晃一枪挣脱束缚,在吴苋懵逼中,双手将她叉起,按到了陈诺腿上,献媚道:
“大哥,快,热乎的~!”
温香软玉,沁鼻幽香。
陈诺探臂一揽,搂住对方纤纤柳腰,同时也将对方两条胳膊锁住,无论对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我!快放开我!”吴苋不断扭动。
“哈哈,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的了你!”陈诺舒爽大笑。
“嗷呜,小乔我又学到了。”小乔美眸一亮,快速拿出了个小本本,翻动几页,在龟甲缚下面另起一行记上。
吴苋瞥了一眼,但见那五花大绑的图片,满脸羞怒:
“一群变态!!”
陈诺嗤之以鼻:“我等儒家学子,自小都是学《抡语》长大的,向来以德服人,你乱说话,我要告你诽谤啊!”
“狗屁儒家学子!”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等远道而来,姑娘不给我们乐呵乐呵,有违待客之道啊!”
“你!!!”吴苋扭头,美眸近距离凝视着陈诺眼睛,呆楞半晌,突然不挣扎了:
“你好坏……”
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娇嗔呢?
“喂,姑娘,恢复下,我还是喜欢你反抗、冷若冰霜的样子。”陈诺无语,你这样?我哪来反派的乐趣。
“呀!!”小乔震惊,我调戏她就狗日的、登徒子,怎么难听怎么来,夫君调戏她,居然、居然撒娇,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
……
另一边。
乌压压的大军,身着铁甲,背挂诸葛连弩,腰挎横刀,推着云梯、楼车,向着成都城冲锋而来。
此军正是陈诺令黄忠自阴平小道,突袭的三万无当飞军。
远处,八千铁骑环绕城池,铁蹄声震天动地,卷起滔天烟尘。
这正是陈诺自小世界调出的大军。
如今天下未一统,小世界只能带万人。毫无疑问,作为冷兵器时代最强战力,那当然是铁甲洪流。
不仅可以千里追敌,这铁蹄踏地的气势,也能让人望而生畏。
益州地处盆地,当地百姓哪里见过这等规模的骑兵大军?
金戈铁马的气势扑面袭来,黑云压城。
直捣黄龙的压迫!
江州已经沦陷的消息。
夏王天下十三州独占十二州的大势所趋。
再加上废物的主公,和孱弱的自己。
城头上无数士卒吓得腿软,连兵器都抓不稳了。
而那些校尉、都尉们惊惶更甚。
知道的越多,越心怀畏惧。
此战注定败,连主公都要没了。
死……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阵绝望蔓延!
拿头挡啊?
“快!快!打开城门!”
“投降,我们投降!”
面对列阵随时冲锋的三万无当飞军,成都城的大门主动打开。
但成都东门士卒虽慌乱,但城门依然紧闭,张任站在城楼,正与下方童渊对视。
对视良久,他手按宝剑,正色喝道:“师傅,自古忠孝难两全,徒儿……得罪了!!”
说着,他正欲作揖一礼。
忽然!
下方童渊猛然抬头看向他左侧,眼神中尽是惊骇与不可思议。
张任惊讶扭头。
就在这时——
身后一将领抬手拎起一个麻袋,就将他套倒在地。
“这逆徒,十余年来没来看老子也就罢了,还要为师给他擦屁股!!”
“攻城!!”童渊大手一挥。
同时,四门外无数大夏军,如浪潮般快速将成都城淹没。
大夏旌旗在城池飘荡!
童渊跟着大军进城,拎着装着张任的麻袋,就往陈诺那边策马疾驰。
另一边,黄忠率军直取州牧府,正好与匆匆向城楼赶的刘璋狭路相逢。
一阵刀光剑影。
片刻后,黄忠拎着软成虾的刘璋,勒转马头,同样赶去向陈诺禀报。
……
小酒馆内。
一个绝代风华美人坐在陈诺腿上,端庄优雅,弧度优美,贵气逼人。
此时,陈诺已经没有再搂住她了,但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长腿晃动,两只穿着白鞋的小脚凌空。
“嘿,你还赖上我了?!”陈诺手指在对方冰凉玉背上轻掠一下:“你不怕……”
美人俏脸一红,肩膀微颤,犟道:
“我怕什么?反正便宜都被占了,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敢再过分不成?”
“可我还想抱抱你姐妹,你这样占座,不道德,属于耍无赖吧?”陈诺看向露出羞涩模样的樊美人。
“你……”美人语气一噎,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来气呢?我这大美人给你抱,你还嫌弃了?
气的丰胸一起,一个后仰,背主动贴在陈诺胸膛,白眼微翻:
“今天……我就赖在这了!!”
就在这时——
哒哒哒~
黄忠策马而至,如雷般的大笑,十里可闻:“哇哈哈哈,主公啊!主公——!!!成都被我攻下来了,我亲手逮了那刘璋呐!!”
说着,潇洒的翻身下马,将刘璋弃于地,昂首得意的笑。
“啊?!”吴苋看到地上刘璋瞪大了眼,顿时一个激灵,忙跳起转身,面对着抱紧陈诺腰,将脑袋缩入对方胸膛,社死。
然事与愿违。
刘璋见到吴苋,顿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惊喜大叫道:
“嫂子,救我!夏王!饶命呐!饶命!”
“我想在此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他这声嫂子,我当不起,我一直是守身如玉,月照清池波未起,我心恰似此池清。”
吴苋埋在陈诺怀中低声道。
翻译过来就是,我呀,还是原汁原味,未开封的新酒,等待有缘人品尝。
陈诺笑笑,扭头看向张琪瑛。
张琪瑛见到刘璋时匣中宝剑早就按耐不住了,手按宝剑一步跨出。
黄忠连忙将刘璋丢到酒馆外。
咔嚓一声。
剑光一闪。
血光飞溅,尸首分离。
刘璋陨落。
黄忠用包裹裹好首级,迈入酒馆。
陈诺点头道:“汉升,悬其首于城门,通告天下,另传令各军,迅速攻占益州各城!”
“诺!”
黄忠迈步离去。
陈诺戏谑看着吴苋,“你早就看出了我身份?”
“刚开始并没有,但坐在你身上久了,你身边这些女人,身上女儿香直往我鼻子里钻……而且,你脸上这胡子、疤痕,有点浮夸,后来我便猜出几分。”
美人说着抬头,俏脸烫的厉害,“我只是没料到堂堂夏王,居然说话这么有意思。”
陈诺呵呵一笑,“马上还有更有意思的?”
“什么更有意思的?”
陈诺挑起对方雪白下巴,在对方期待眼神中,突然严肃道:“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床共枕否?”
吴苋一下子气得鼻子一吸,白眼狂翻,咬着红唇道,“本以为会是两句绵绵情话,没想到……坏家伙,还是惦记人家身子。”
“那算了!”
“不!”
怀中美人忙抬起玉手,急按住陈诺嘴唇,眼如月牙弯弯,
“你好坏,我好喜欢~!”
话落。
她一把抱起陈诺脖颈,啃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