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这嘴皮子没什么变化。”创世神看着赞德,对方这副样子还真是,让人难猜究竟是有着什么保障的后手拖延时间,还是真的没辙了。
“我亲爱的神明啊,大过年的,不至于吧。”面对头顶着对方学校的教授,教导主任,副校长的名头,赞德不觉得眼前的家伙是准备直接宰了自己。
但合作过几次,要知道对方从来不做寻常事,总有意外嘛,但他的小心脏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多几下的猜疑。
“你也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拿出了左轮的手枪,面对清楚地掰掉上面的弹壳,六发之间只给一发的选择下。
和卧室的那个家伙一般,毫不客气的对准的赞德,只不过创世神指的方向却是额头,似乎真不给活路了。
“来场新年豪赌的运气占卜吧,要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给机会了,每个离开的家伙总得留下些什么,你做好准备了吗。”
创世神笑着,将打开保险的枪支抬着对着指着对方的脑袋,拉近了双方的距离,面对大长腿没两步就变得狭小的气氛,赞德笑着,眼眸冰冷,却没有退后一步。
“哎呀呀,怎么现在雇主,先我步预判了呢。”
“我这个人,最讨厌赌博了,毕竟运气差的,可是连写着两生牌都不敢抽。”他抬手投降,却不并不像是被挟持了,语气轻松地与眼前的家伙唠着家常。
面对担心自己躲避,而导致没打中的枪支越拉越近,在三四步的距离下,创始神却又停了脚步。
双方的眸子对视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在一次清脆的扣动扳机下,幸运的是空枪,但创世神没有放弃对方的想法,接连几次扳动,却都是空的。
静静听着,只有最后一发的选择后,室内的气氛焦灼的可怕,面对眼前人等待,似乎给他要说次遗言的倒计时。
头顶的灯光瞬间熄灭,安迷修猛然扑起,他捏碎了手中的遥控器,在作为这个房间最大的权限,没有他的指纹这些人也进不来,在将赞德直接从18楼的高度露台空间的带动扑跃而下。
他抱着小师弟,一个转身,本来必打后心的位置一转,肩膀中枪,两人扑进了悬空的水池中,庆祝新年的热闹派对,也没人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那直接展开的红色血花,带动着众人驱散。
安迷修浑身炽热,当初的他们从那个所谓的新生容器中出来,号称进化新一批的人类,显然世界上已知的病毒,对于他们都无效了,但没想到自己还是中招。
也不知道,那些家伙都究竟想了什么样的办法,让他的身体炽热柔弱成这样,还有某些地方都不对劲了,安迷修有些脆弱的抱着赞德。
对方将小师弟带上,离开了泳池,自己肩膀直接炸了的痛感,他是一声不吭的拿起了旁边的白色浴巾将自己缠了又缠,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
没想到之前连买36期双色球,都没中一次的自己,居然幸运的得到了对方的五次空枪,不知究竟是哪路神明给的幸运,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他大口喘气着,对于两者紧贴的皮肤,对方热的不像样,像是发烧了,可偏偏手脚又不冰了,而在搬运着安迷修,手肘碰到坚硬的东西。
想着对方竟然还藏把武器真不愧是严谨小师弟的情况下,抬手准备拿出,却听到了一声急促的闷哼。
赞德浑身僵硬,觉得自己背后的伤口现在轻松的可怕,想着再痛一点,他抬起手,那撒着手指瞪圆双眼。
面对刚才的力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毁了小师弟后半生的幸福,低头翻转对方,想要再看清楚些什么,听着背后激烈的呐喊声,又马上清醒的离开。
似乎是肾上腺素发挥了作用,他扛着安迷修跑得飞快,坐着电梯直通一楼,是半点疼痛都无法察觉。
酒店大堂的宫殿水晶布局,还没跑出几步,看着旁边车展穿着就像大款,在那装的叼毛,干脆直接扛着师弟就坐上了上面的驾驶,看着插着钥匙基本无人会偷车的情况下,今天偏偏出了个意外。
看着和小师弟战服相近的颜色,赞德决定就拿这个新鲜,他保险一开,油门一踩,面对旁边的VIp所动权限,直接将自己的黑卡贴在了摄像头的位置,瞬间认识这个档次的小车AL激动得吹起喇叭,没有了任何的功能介绍,直接带着对方起飞。
平移出库,完美的略过了任何的障碍,往前冲刺让人体会了一把无人驾驶的安全,激动的跳过60节楼梯,外面铺着个红毯都乱的扭曲,狰狞的看着两人离去。
在先前失去力气,现在理智消失,光剩本能扒在自己身上的安迷修,想给师弟系个安全带都做不到,对方像是余电回笼了。
赞德使劲了半天都无法将对方翻按回去,面对无人驾驶自暴自弃的躺在了位置上,他抬头望天看着那拉远的灯火,显然跑车的供应商是真实诚,油是加的满满的。
面对风拉皮肤的局面,炽热的空气因为密闭的距离变得明显,在头顶的挡风板自动升起保护后,越发焦灼,赞德抬起手挡在安迷修的面前。
面对眼前小师弟,喜欢小姑娘的言论,现在的赞德总觉得自己背负了这家伙后半生的幸福,肩膀上的伤口都无法考虑。
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找一个干净的女孩,最好合适当师弟未来媳妇标准的女孩,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幸幸福福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毕竟,无论他后面找什么人,但凡发生关系,按照安迷修这一根筋的脑子,无论对方什么条件他都会负责呀!
赞德思考着城市路线,哪怕自身似乎更加自身要不保一些的样子,安迷修在他身上无意识哼哼唧唧的情况,但他就是有那种对方啥都不懂得自信。
毕竟小师弟是从小的乖学生,对方的脑容量里有什么,自己能不了解吗?可偏偏在被解开腰间了皮扣,终于察觉不对的他,抬起双手捂住了对方的掌心,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家伙。
安迷修睁着那双水雾的眼睛,盯着赞德,哪怕没说些什么,可偏偏碍事的红色却出现在了视角中,他捂着自己的鼻子,面对突然的情况,语气都没有了先前那般冷静。
“小师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师兄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赞德咬紧牙关,沉重的语气十分认真,他盯着眼前这个不吱吱的小子。
最终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知道是师兄。”看着那低头懊悔的家伙,安迷修选择开口不偿命,让那错愕的双眼,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认真开口道。
“喜欢师兄,已经嫉妒那些人很久了。”安迷修自顾自的说起,像是想到了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看到了那幕,耀眼的灯光下。
不守男德的对方,坦诚的赤裸着自己的胸膛以及八块腹肌,将金黄的酒液顺着光线与视线倾倒撕扯,让肌肤越发的流露,伴随着音乐的动感,以及t台与地面越发接近,那一只只伸出来触摸的双手,只为抓住的攀扯。
挥洒的绿色长发,和深情的歌唱,割裂着两个绝佳癫狂的世界,明明从前是骑士,那最保守不过的群体,却偏偏又成为了舞池的宠儿。
安迷修附身亲吻上了对方的唇瓣,他殷红的眼尾,表达着自己的不甘,喜欢就是喜欢,但他无法像面对鲜花骑士教导那般,现在用曾经那最平常的语气,尊重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