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光叹了口气:“浅浅,我近日从公司老员工那里得知,白氏集团如今已是风雨飘摇。”
瞧吧!
身为墨家一家之主的长子,自家企业的事情,他都还得去外人那儿打听,由此可见,二房一家子的排挤,是有多严重!
白暮浅心中清楚父亲的担忧,她微笑着宽慰道:“爸,您放心。我会让白氏集团重新焕发生机。”
她能盘活一个酒店,也一定能盘活一个集团。
白胜光依旧忧心忡忡地看着白暮浅,但心里也做好了随时支援女儿的准备:“浅浅,那你放心大胆地去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爸爸和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最近这段时间,如果你们二老有空的话,就去巴黎帮我带带三个小朋友。”白暮浅微笑着建议,“小招、小财还有小进,他们也想外公外婆了。”
“有空有空!我们明天就可以订机票去巴黎!”一提起三个小外孙,宋超慧便是满心欢喜。
白暮浅欣喜地微微一笑。
其实,白家这段时间并不会太平。
二叔二婶一家子,肯定会针对她父母。
与其让父母留在白家受气,还不如让他们去巴黎享受天伦之乐。
“爸妈,很晚了,你们休息,我就先回去了。”白暮浅接着说道。
宋超慧忍不住想要挽留:“浅浅,这个家里还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就留下来过夜吧!”
“不用,我在外租了房子,一个人住,还自由自在点。”白暮浅委婉地拒绝道。
宋超慧一脸无奈地看着白暮浅,叹了口气,只能松口道:“好吧!那你晚上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白暮浅微笑着点了点头。
离开白家府邸,她开车回了龙禾院。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后,她坐电梯上楼,回家换了衣服和鞋子,便又出门在小区里开启了夜跑。
月色朦胧,小区的路灯下,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然而,在这寂静的夜晚,她却不期而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墨黎深。
她的呼吸一滞,想到这个男人的强势,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般,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避开。
“看到我就跑,是不是做贼心虚了?”背后,传来了那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她原本以为他并未发现自己,却没想到,他早已将她的身影捕捉在眼底。
白暮浅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迎上了墨黎深那深邃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我、我哪有看到你就跑,我只是想换条路跑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墨黎深微微一笑,步伐轻快地跑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行。
夜风轻轻吹过,她下意识地瞥了墨黎深一眼。
他身着简单的汗衫和短裤,身材看似修长瘦削,但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充斥着荷尔蒙的力量与美感。
她不禁想,这样的男人,大概会是许多成熟女人的梦中情人吧!
不仅仅只是行走中的衣架子,而且还是栩栩如生的大卫雕塑。
虽然,五年前跟戈湛有过一夜温存,但她那会儿是醉酒加迷药,完全断片,事后一点印象也没有。
所以,墨黎深现在的穿着,已经算得上是第一个让她看得真真切切的异性身体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刚刚闪过脑海,耳边便传来了墨黎深的声音:“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却让她的耳根子瞬间红了一片。
墨黎深轻轻瞟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都是孩子的妈了,还这么不经撩?”
白暮浅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冷哼一声:“你身材没有戈湛好!”
“呵,他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身材能有我好?”墨黎深不屑地反驳,大大方方地撩起衣摆,露出自己的八块腹肌。
“怎么就没你好了!”白暮浅快速地瞄了他一眼。
结果,她瞄到的地方,并不是他那健硕紧实的八块腹肌,而是隐没在裤头处的人鱼线。
甚至,她都能幻想到,在人鱼线汇聚的地方……
墨黎深轻笑一声:“你不信可以试试看,我不需要你负责。”
白暮浅顿时愣住,挥开脑子里刚刚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原本只是耳根子发红,此刻却连脸颊都染上了绯红。
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墨黎深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回到家,白暮浅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缓缓步入浴室。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穿着丝质睡裙,躺到了床上。
前半夜,她睡得很香,后半夜,身体却莫名的一阵燥热难耐。
意识到身体的某处不大舒服。
是一种异样黏糊又骚动的感觉,她不得不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她还以为是例假提前来了,没想到布料上沾着清亮湿润拉丝的生理现象,脸颊再次红了个通透。
刚刚她做梦了,梦见了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戈湛,而是墨黎深。
真是可笑!
白暮浅换了条干净的小裤,将刚刚脱下来的,手洗干净了拿去阳台上晾晒。
夜色如墨,晚风轻轻掠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也卷走了她刚刚的燥热与不适。
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今晚是第一次。
晾完小裤,她转身回房,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才看到墨黎深在睡前给她发的微信。
「追你,我是认真的。」
简单的一句话,倒是让她想起了刚刚梦里的某个片段。
男人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拉下她的肩带,完美的腹肌和人鱼线,紧贴着她的身子。
整个人附在她耳边,好像也说过类似认真的话。
白暮浅微微蹙起眉头,放下手机,往床躺去,试图让自己淡忘梦境里的事情,同时也尽快忘掉梦里的男人——墨黎深。
翌日。
她第一次睡到十点才醒,平日她的作息时间还算规律,基本上七点钟就会起床,只是没想到,今天会起得这么晚。
中午,她独自一个人在家,准备点外卖的时候,接到了戈湛打来的电话。
“喂,暮浅,你现在住哪?”戈湛关心地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白暮浅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