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王秋香脸色一红,她也没想到,这秦香莲跟这个老不死的,还老不正经。都这个样子了,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还有秦老根的眼神分明就是想把王秋香给吃了。
王秋香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让秦老根如愿。
就这样把衣服提上来之后,秦老根也是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的事情还是不成。那就这样,赶紧把自己的身材饱满给遮住了之后,也是往后退了几步。
她有些皱了皱眉头,说道:“秦老根,你在干嘛?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别这样,舍不得,别再看着我。”
秦老根有些纳闷,他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好意思啦?”
这个时候,秦老根倒是发挥出自己作为一个流氓的本色来。不得不说,一般的女人还真怕这种老流氓,因为他们一是不要脸,二是死都不要脸,一般女人哪里是他们这些老头子的对手呀?
果然,秦老根这话一说,王秋香赶紧气急。秦老根说道:“你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这个时候,秦老根就更加得意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把王秋香吃定了一样。
这个时候,胡秀英就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秦老根,你没事在这发什么神经呢?有事就说,有屁就放,还有,这里可不是你来撒野的地方。”
见到胡秀英之后,秦老根突然“哟”的一声,因为这胡秀英也是十分的好看,甚至胡秀英的魅力还隐隐在王秋香之上。
因为有时候,这女人到了少妇的年纪,那可是年岁越大,这魅力越强,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把她拥在怀里面的程度。现在的王秋香和胡秀英就是这个样子。
见两个老板出来了,此时的刘梅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秦老根根本就不怕她们,此时的秦老根反而说道:“胡秀英还有王秋香,你们两个在这镇上开餐馆也不叫我一声,早知道,我过来消费呀!
不过,你们的菜实在是不咋地,而且还有毒。说吧,怎么赔偿我?”
秦老根三句话不离贬低和赔偿,这可让胡秀英气的半死。这还没开业挣多少钱呢,难道就要赔出去吗?
胡秀英皱了皱眉头,说道:“秦老根,你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还有要是赔钱的话,我们可没有钱赔你。”
胡秀英说的可是斩钉截铁。而且,胡秀英也没有说错,这餐馆开业,她已经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搭进去了,而且虽然说现在生意不错,但还是亏本的阶段,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拿给秦老根。
秦老根听了之后,咧着一口黄牙笑道:“那好办呀,你们没钱拿肉偿呗,像你们两个美女,我觉得,要是一起伺候伺候我,那最好不过了。”
秦老根这话一说,也是让刘梅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这老流氓还能这个样子呢。而胡秀英和秦香莲听了之后,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
其实,她们两个都感到臊得慌,这秦老根多大年纪,她们两个才多大呀?这秦老根开口就要她们两个陪睡,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只不过秦老根这个样子也是让胡秀英感觉到事情有些棘手,因为胡秀英发现现在要是不把秦老根给按住的话,那这秦老根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想要陪睡的话,那秦老根可就打错算盘了。甚至王秋香和胡秀英都发现,这秦老根估计不是为了钱来的,就算她们给不了赔偿,要王秋香和胡秀英给他肉偿,这肉偿是什么?自然是和他上床了。
看着秦老根一口的黄牙,信口雌黄,站在那里就没好事。想让胡秀英和王秋香和他上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于是胡秀英便直接说道:“秦老根是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而且,谁知道你吃的什么中毒了,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可就报警了。”
可是,现在的秦老根也是一个滚刀肉,他直接往地上一躺,喊道:“报警呗,你报就报呗。”
说时迟那时快,张大柱突然“砰”的一声,一个拳头就砸了过去。对于这秦老根,张大柱可是早就忍不了了,而且这秦老根居然还打着胡秀英和王秋香的主意,这可是张大柱的底线。
而且,这张大柱平时就是一个直愣愣的人,见到王秋香和胡秀英受了委屈,这个时候张大柱还有哪里忍得住呀?
所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砰”地给了秦老根这个老流氓一拳。
张大柱这一拳势大力沉,秦老根其实早就防备了,可是事情发生的速度太快,秦老根还是毫无预兆地被张大叔给打到了。
这时他秦老根捂着眼说道:“好好好,张大柱是吧?你今天打我,下次我一定让你双倍奉陪。”
这时的秦老根也是气急败坏,他双手放下来,自己也感觉自己的一只眼睛像是飞了。
等他把手拿下来之后,胡秀英和王秋香听到一阵惊呼。
原来这个时候,秦老根的眼眶已经青肿了,就像是一个大号的熊猫一般。当然,这样说不好是侮辱熊猫了,就像是中了毒一样。
这个时候,王秋香和胡秀英看了之后,都有些忍俊不禁想要笑出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此时的秦老根眼睛一阵疼痛,然后大声吼叫,说道:“张大柱,你这个傻子,你居然又打我,妈的,老子在你手上栽了两次了,你们不报警,我可要报警了。”
其实,这饭店里面乱糟糟的,护花使者自然是有不少。
早就有些人看着老流氓秦老根不爽了,于是,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偷偷地报警了,倒是不用麻烦胡秀英和秦香莲了。
就在那几个人争执的时候,一辆警车开了过来,没想到,这警察出警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秦老根见警察来了之后,心里面一慌随后便镇定了下来。反正今天他耍流氓还没成功呢,反而被打了一顿,这个时候,他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