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是真的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何雨柱平时给人做席面当然也不是无偿的,但是这个事情不能明说。
听许大茂这样说,何雨柱瞬间就炸了毛,眼睛一瞪,大声反驳道:“嘿,许大茂,你这小子真是满嘴喷粪,我可是一直清清白白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在院里尊老爱幼,在厂里爱岗敬业……”
他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一桩桩、一件件地细数自己做过的好人好事,那语速快得就像连珠炮,这事情他有经验,早就把这些话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
末了,他斩钉截铁道:“我何雨柱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从小到大只有我媳妇一个女人,可不会跟某些人一样,跟大姑娘小媳妇拉拉扯扯的。” 何雨柱这话,不但是把自己给捧起来,而且把许大茂这小子给拉下水了,让他也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
“是啊,何雨柱这小子,虽然莽撞了一些,但是作为一食堂的主任,那可是没少照顾咱们院里的工友们。” 人群里有人开始为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哎,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他老是喜欢动粗打人,而且嘴臭,这毛病……” 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一时间,大家众说纷纭,整个四合院就像炸开了锅,热闹非凡。
院里的老少爷们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热闹非凡的集市。有人伸长了脖子,挥舞着手臂,想要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其他人;有人则凑到身旁的人耳边,小声嘀咕着,眼神时不时瞟向何雨柱。
不过对于他的评价还是正面的较多,负面比较少。毕竟在这四合院的人情世故里,老实人自己不想做,但是都希望别人当老实人,这样在利益纷争时,自己便能多占些便宜。那些平日里受何雨柱照顾的人,此刻都纷纷站出来为他说话,细数着他在食堂里给大伙留的那些 “小灶”,还有帮忙搬重物、照顾孤寡老人的事儿;而那些平日里对他有些不满的人,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也只是小声嘟囔几句,很快就被淹没在嘈杂的人声里。
许大茂见自己扣帽子的招数没有奏效,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心中郁闷的不行。同样的招数,在刘海中那里用起来就像一把利剑,直接把刘海中治得服服帖帖的,怎么到自己对付何雨柱这里就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了呢?他心中暗自懊恼,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新的法子来打压他。
不待他这里朝着何雨柱再次发难,闫埠贵见没人搭理自己,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直接黑着脸说道:“何雨柱,你不要有的没的说个没完,现在咱们应该好好想想这个一大爷的任命问题,毕竟老易是自己辞职不干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易中海主动退位让贤,刘海中又因为刚刚那一出 “德不配位”,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那不是正好便宜了自己嘛。
还别说,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有一丝按捺不住的欣喜。这么多年来,一直屈居三大爷的位置,看着一大爷、二大爷在院里呼风唤雨,他早就眼馋得很。如今这个机会摆在眼前,这三大爷的称号可是该换一换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不由得想到:“一大爷闫埠贵,啧啧啧!” 想到这里,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发扭曲,那是一种极力压抑又难以掩饰的贪婪与兴奋。
这是在一旁嗑瓜子的李胜利看到闫埠贵的表情,就像看透了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心说:闫埠贵这个老小子,估计是想当一大爷了,柱子兄弟,看来还得哥哥推你一把啊!李胜利可是个热心肠,平日里就和何雨柱关系不错,也看不惯闫埠贵那副自私自利的模样。
心中这样想着,李胜利于是趁热打铁,把手中的瓜子一扔,站起身来,扯着嗓子说道:“我看啊,这一大爷就推举何雨柱同志吧!让他为咱们院多干点实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扫视着众人,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总比一些光动嘴皮子,不干实事的人强多了。” 李胜利用手背擦了擦因为吃瓜子,有些干燥的嘴唇,“这南瓜子还挺好吃,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也得帮帮柱子。”
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刚一出口,人群中再次炸开了锅。
有的人点头表示赞同,觉得何雨柱虽然平时莽撞了些,但为人仗义,又有一身的好厨艺,在厂里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当一大爷说不定能给院里带来不少好处;有的人则面露犹豫之色,毕竟何雨柱之前的行事风格大家都看在眼里,怕他真当上一大爷,会把院子里搞得鸡飞狗跳;还有些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准备看这场好戏接下来如何发展。
而何雨柱听到李胜利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惊喜与感激交织的神情,他怎么也没想到,李胜利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力挺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闫埠贵一听到李胜利说出那样的话来,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李胜利那厂里处长的身份啊!只见他火冒三丈,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紧接着,闫埠贵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与不满,用手指着何雨柱,大声吼道:“哼!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他凭什么就能当上咱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啊?居然还是一大爷!他哪点比我强?论资历、论经验,我哪个不比他多得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