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妖兄,有事好商量。”
岳舞替换了雷暴,挡住了这条蟒蛇的攻击,想要跟它聊一聊,免得伤了和气。
“卑鄙的人族,没什么好说的。”
居然是条母蛇,声音尖利,一尾巴扫过来,凶猛凌厉。
“这位妖姐,有话好说····”
岳舞闪避开,手中法器宝剑一砍,竟然砍不破它身上的鳞甲,怪不得如此嚣张。
雷暴手里就有宝器长枪,破不了它的防御,只有挨打的份,确实拿它没什么办法。
武器好固然能增加威力,但也得看有没有足够发挥出武器威力的实力,雷暴才元婴期,并不能充分发挥宝器的威力,拿这六阶蛇妖没奈何。
岳舞手段要比雷暴多,当即施展雷法。
“雷来。”
五雷齐响,轰在蛇头上,轰的它惨叫一声,浑身都哆嗦。
岳舞又换上方天画戟一砍,蟒蛇身上的鳞甲顿时被切开了,血流了一地。
这柄方天画戟也不知是哪个级别的武器,显然在宝器之上。
宝器之上的武器叫做法宝,是第八阶强者的本命法宝,据说需要神魂寄托在这件法宝上,互相依存,轮回九世,成圣之后,这件法宝方才能成。
那时法宝已有灵性,跟主人生死与共,所以不可能流落在外。
主人死,法宝也就失去了灵性,甚至会自毁。
也就是说,法宝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市面上,出现在市面上的顶多也就是伪法宝,第八阶的强者在轮回中出了问题,挂掉了,本命法宝才有可能被人得去。
这柄方天画戟确实没有灵性可言,有的就是重量和锋利。
六阶妖兽的皮做成的皮甲防护力相当不错,这条巨蟒的鳞甲足够做成不少副皮甲,肯定会有大用。
城卫军转换成正规军,需要打造大量的盔甲,大战中需要仗着坚固的盔甲活的更久,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所以盔甲最少也需要三阶以上的妖兽皮制作,还得是皮厚的那一种妖兽。
有一件好的盔甲,在战场上等于多上好几条命。
两招都奏效,岳舞大喜,用方天画戟拍着它脑门喊令:“臣服或者做蛇羹,选择?”
巨蟒偌大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艰难的做着抉择。
“臣服····”
先臣服吧,有机会再跑,总比做蛇羹要好。
自愿臣服的话,用御兽符奴役起来很容易。
岳舞用方天画戟压着它,给它拍上一枚御兽符,它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再次奴役一只六阶妖兽相当重要,足以打一场硬战。
飞天虎被他整成了老年之后,到现在都不搭理他,睡了几年都不醒。
赌气呢。
小孩子赌气不吃饭一样。
这条蟒蛇化形成一个美女,一张还算长得不错的女人脸,化形之力相当了得,身体则是依然包裹着厚厚的鳞片,大腿外侧血淋淋一片,就是被方天画戟划破的地方。
岳舞身上也没带女人的衣物,丢给她一件披风。
“附近还有六阶妖吗?”
“往西有只蛤蟆妖。”
“咱们一起去打它。”
附近有六阶妖的威胁,就必须及早清理掉,免得给自己人造成大的损失。
蛇妖好一阵犹豫,显然有些忌惮那只蛤蟆:“我受伤了····”
“这么一点伤也算伤?”
如果武器足够锋利,对付起妖族来足以占据很大的上风。
这只六阶蛤蟆妖舌头很厉害,还会吐毒液,确实很难对付。蛇妖跟它打占不了上风,但它的防御力连蛇妖都不如,宝器就能破开它的皮。
岳舞和蛇妖配合,还是降服住了它。
如今不是六阶的妖,他都懒得浪费御兽符。
活的肯定要比死的好,等它死了再扒皮烧烤。
以后不要和妖宠处出感情了,关键时刻下不了手,非大丈夫也!
这样的方式,他可以滚雪球一样把自己的队伍滚大,最后甚至能拿下七阶妖族。但御兽符没法随便用,万一失控,遭殃的就是自己,有这两只六阶妖在手已经不敢再尝试下去了。
只能把这两只弄死了以后再说。
而且,不是蛤蟆就是蛇,人兽合一的时候会感觉比较恶心。
在这里他是王,也不需要顾忌太多,把老龟等奴隶妖都弄到这来看家护院,弥补新城的高端战力不足。
数一数,除了老龟外,还有十七只四阶妖。
这个队伍肯定不会再增加了,死一个少一个,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还有那个狼牙棒猛男,成了老龟的奴仆后,混的很惨,差不多不记得他自己是个人。
成了妖的奴隶就是这个样,时刻警惕着岳舞,不要最终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妖兽随意出现在人前会惊吓到人群,只能在关卡附近的一处山腰摆开一幅神笔封山图,作为它们的驻地,以防不测。
蛤蟆妖和蛇妖则是一个化成美女一个化成丑男,跟在他身边做护卫,形影不离。
其实就是随时能用杀他跟逍遥侯甚至王者拼命的载体。
妖族的寿命比人族更长,六阶妖基本打不过人族的逍遥侯,以命换命的话,就不好说。
像梁四十二那样的,寿命还很长,不一定一只六阶妖就能跟他换掉寿命。
地位越高责任越大,要护着这么多人的生死,容不得一丝马虎,随时都得做好拼命的准备,毫无退路可言。
之后来了一个人,拜访他,是王昌源。
跟王昌源这个人也算是交集比较多的了,但始终算不上多好的关系,属于那种怎么混也交不了心的关系。但又不算仇敌,死神猎妖队的首领王盛世也是他们家人呢,这么一个人来了,显然是来探听情况的,偏偏还不能不接待。
“哟,王老哥,好久不见,怪想你的呢。”
岳舞赶到第一关时打了个哈哈,热情的犹如生死之交。
虚情假意这东西不用学就能无师自通。
“岳老弟,你从来都没有让老哥失望过,老哥从来都不信你会随随便便就死了。”
王昌源更加热情,犹如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情真意切。
假到真时假亦真嘛。
这份交情到底有几分真心,谁也看不出来,说一点也没有又不可能,肯定没有彼此表现出来的这么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