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来了!”秋寻月惊喜地说道。
夜无殇点点头,随即与秋寻月联手,共同对抗天魔宗宗主。
三人、大战数百回合,最终,天魔宗宗主不敌,被夜无殇一剑斩杀。
天魔宗宗主一死,天魔宗弟子顿时军心涣散,纷纷溃逃。
天剑宗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然而,就在众人欢庆胜利的时候,异变突生。
夜无殇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
“师兄!”秋寻月连忙上前扶住他,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夜无殇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道:“我……我中了天魔宗的秘术……命不久矣……”
“什么?!”秋寻月和箫牧闻言,皆是大惊失色。
夜无殇抓住秋寻月的手,虚弱地说道:“师妹……答应我……好好照顾……箫牧……”
说完,夜无殇便闭上了眼睛,气息全无。
“师兄!师兄——”秋寻月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箫牧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
“天魔宗,我与你们不共戴天!”箫牧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他发誓,一定要为夜无殇报仇,将天魔宗彻底铲除!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将夜无殇的尸体笼罩其中……
血红的光芒并非祥和的救赎,反而像是贪婪的巨兽,疯狂地吞噬着夜无殇的躯体。秋寻月惊恐地后退一步,箫牧却猛地冲上前,试图将夜无殇从那诡异的光芒中拉出来。
“别碰!”秋寻月厉声喝止,她感觉到那光芒中蕴含着令人心悸的邪恶力量。
箫牧的手在距离光芒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斥力,将他推开。
血红色的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将夜无殇彻底吞噬。光球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那是什么鬼东西?”箫牧脸色铁青,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
秋寻月黛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恐怕是天魔宗的某种邪术……”
话音未落,光球突然炸裂,化作无数血色光点,四散开来。秋寻月迅速张开一道屏障,将箫牧护在身后。
光点消散后,原地只留下了一把漆黑的长剑,剑身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箫牧一把握住剑柄,一股冰冷的能量瞬间涌入他的体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这是师兄的剑……”箫牧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秋寻月神色凝重,她能感觉到这把剑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污染了。
“牧儿,放下它。”秋寻月沉声道。
箫牧没有理会,他紧紧地握着剑柄,指关节泛白。
“放下它!”秋寻月语气加重了几分。
“不!”箫牧猛地抬起头,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秋寻月,“我要用它,为师兄报仇!”
秋寻月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箫牧如此失控的模样。
“牧儿,你冷静一点!”秋寻月伸手想要夺过他手中的剑。
箫牧却猛地挥剑,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秋寻月而来。
秋寻月侧身躲过,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牧儿,你疯了吗?你竟然敢对我出手!”
箫牧没有说话,他再次挥剑,攻击更加猛烈,招招致命。
秋寻月无奈之下,只能拔剑迎战。
两人都是剑术高手,一时间剑气纵横,难分伯仲。
然而,箫牧手中的剑散发着邪恶的力量,渐渐影响了他的心智。他的招式越来越狂暴,眼中充满了杀戮的欲望。
“牧儿,你醒醒!”秋寻月一边抵挡着他的攻击,一边焦急地喊道。
然而,箫牧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他完全被仇恨和邪恶的力量控制了。
他猛地挥出一剑,剑气如虹,直逼秋寻月的胸口。
秋寻月躲闪不及,被剑气击中,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唔……”秋寻月闷哼一声,身形踉跄。
箫牧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便被杀意吞噬。他举起长剑,准备给秋寻月最后一击。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箫牧手中的长剑被击飞,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出现在两人之间,他面容俊美,气质出尘,宛若谪仙。
“住手!”男子冷冷地开口道。
箫牧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他转头看向秋寻月,眼中充满了担忧。
“月儿,你没事吧?”
秋寻月捂着胸口,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男子这才放下心来,他转头看向箫牧,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你被邪魔之力控制了,我来帮你驱除它。”
箫牧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本能地想要逃离。
然而,男子却伸出手,轻轻点在了他的额头上……
白衣男子指尖轻触箫牧额头,一股柔和的白光便渗入其中。箫牧浑身一震,原本猩红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剑,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猛地甩开长剑,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师尊!我……我做了什么?”箫牧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悔恨。
秋寻月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她缓缓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没事了,牧儿,都过去了。”
箫牧紧紧地抱住秋寻月,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白衣男子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月儿,他是被邪魔之力控制了心智,如今我已经帮他驱除了邪魔之力,他不会再受其影响了。”白衣男子轻声道。
秋寻月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师兄。”
原来这白衣男子正是秋寻月的师兄,也是箫牧的大师兄,云逸。
云逸微微一笑,“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他的目光落在箫牧身上,带着一丝探究,“这孩子,倒是与你年轻时很像,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