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哪来的狗?王府从没养过这东西。
沈知月盯着他:“还是说你不爱我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柏暝羽算是听明白她的话,无奈笑出声:“月儿不是喜欢本王不近女色吗?”
沈知月听到他的话突然就释怀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南王,要是没点强大自制力,也不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他不能和普通人比。
她脸颊靠近,嘴唇在还有一指距离下停住,视线在他薄唇打转。
他忍不住屏住呼吸,这个他有些遭不住,拳头拽紧了几分。
柏暝羽咽了下口水,身体微微往后仰,避开这暧昧的距离。
她身体力气还没恢复,在他身体往后有人角度,她身体猝不及防倒下,印上他薄唇,两人都愣住。
沈知月手臂主动攀上他脖子,这一夜,他们格外热烈……
次日,柏暝羽坐在书房椅子上:“去查下芳华酒肆。”
于从没忍住多问一句:“王爷,您让属下查什么?”
柏暝羽抿住嘴唇:“调查国库这件事,不觉得最近太安静了?”
是有些风平浪静的感觉,暗中调查也不能这么安静啊,王爷是相信小夫人的话,青姨有问题。
柏暝羽狠狠皱起眉头,希望是他想多了。
于从领命离开院子,于清进去给他添茶,就守在院子里。
沈知月一觉睡到中午,她伸了伸懒腰,看到手臂密密麻麻的痕迹,她嘴角垮下,一天的好心情没有了。
好在冬天的长袍是高领的,穿好衣服就能隐藏这些痕迹,她走了几步,脚酸的她想坐下休息。
柏暝羽见时间差不多,从书房出来,他们刚好在走廊撞见。
沈知月手扶着墙,缓慢前行,四目相对,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看什么,扶我一下。”
柏暝羽将她抱起:“你醒了,可以喊本王。”
“我自己可以,你今天怎么这么闲,不出门吗?”
她还打算去看一眼昱景,他在王府根本没这机会。
“想本王出去好和昱景单独相处?”
沈知月紧接着他的话:“单独相处可不是这么用的,我就是想看看他的伤,不是要单独相处。”
“这件事为什么要背着本王。”不是心虚是什么?!
沈知月盯着他,他还有脸说,不是他下令不让她接近昱景的吗,不背着他哪来的机会。
柏暝羽一本正经的说着:“你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再去看他。”
沈知月憋着口气,他总能找到她不能去看昱景的理由,他这四书五经全用在给她找理由上面了吧。
她就是去看一眼,跟她不舒服有什么关系,她能走好吗。
沈知月担心说多了,等下他派人把昱景丢出去就不好了,还是少说一句换取和平。
于从回到院子,看到他们又黏在一块儿,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沈知月看到于从往外挪步伐开口:“你是不是来找你家王爷的?赶紧带走。”
柏暝羽直接抱着她进书房,这件事可以一起听。
于从见王爷的举动,进去后直接说:“王爷,芳华酒肆附近有禁军,庄华被放出来了。”
沈知月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我没回京城前,都发生了什么?”
谁能跟她讲讲,她好像错过了很多,庄华不是在鬼镇带走柏暝羽吗,什么被放出来了?!
“他们这是要对芳华酒肆下手?”
于从点头,随后开口:“看这架势,青姨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派人盯紧芳华酒肆,有任何风吹草动,告诉本王。”
“是,王爷。”于从下去安排。
两日后,庄华走进芳华酒肆,直接上楼在包间等掌柜。
青姨走进去:“你这个证词我是不会画押的,芳华酒肆和南王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休想诬陷好人。”
庄华见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这次来他可是有确切证据的,让她画押不过是给她一个活命的机会。
“来人,搜。”
侍卫开始在芳华酒肆翻箱倒柜,扰了客人不能用餐,青姨看着,手里的烟斗指向他。
“芳华就是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大人先越的界。”
庄华没把握凭一己之力就能将她拿下,他剑放在胸前挡住烟斗。
“掌柜的,你这是恼羞成怒,怕我们会搜出什么东西?”
青姨根本没在怕的,这里是她的地盘,这些人能搜出什么东西。仟仟尛哾
庄华见她手里的烟斗有所偏移,他立刻从她身边走过,走到后院的一个枯井,派人下去。
手底下的人下去一会儿,带上了刻着官府烙印的银子,凡是税收充国库的银子,都会有官府烙印。
庄华拿着证据:“这些就是国库丢失的银子,这你怎么解释,你若是承认背后之人是南王,还能免了一死。”
青姨盯着,这口井是凤族的人在用,不会有人搜到这里,除非他和凤族早已勾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搜查。
庄华见她不说话,提醒:“考虑好了吗?”
青姨想着,凤族的人为了扳倒南王,不惜自损这招。
“你以为和凤族合作,你就能平步青云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庄华见她戳穿他是怎么发现这里,脸色免得很难看“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那句话,画押你还能活命。”
“我若是不画押呢?不就是死吗,你觉得我会害怕?”
“聪明人是会做选择,你扛不下这么大的罪名,皇上是不会相信的。”
谁都知道普通百姓根本无法靠近国库,必须有个大官和她里应外合,这人是南王很合理。
庄华的人押着青姨出了芳华酒肆,路上百姓驻足议论。
庄华让人把芳华酒肆封了,把里面的人统统赶走。
于从派出去盯紧芳华酒肆的人有了回音,他匆忙走进院子。
“王爷,青姨被抓了。”
柏暝羽拿着毛笔沾了沾颜料绘着万里山河:“这件事你怎么看?”
“摆明就是冲着王府来的,还从芳华酒肆搜出国库银两,基本定罪,会不会有人诬陷青姨?”
柏暝羽低着头,不受干扰的作画:“上次在芳华酒肆轻薄月儿那人救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