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渊回到房间,扯开裤子,看着上面的刀痕,心里想着,南王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对他出手。
他目前没有任何不合作的强势行为,南王应该不会贸然行动,难道是庭轩让南王干的?
次日清晨,庭轩带着上等的药材来到北寨地盘,守卫看到他来了,上前围住他。
“南寨主来我们北寨何事?”
“我听说北寨主昨夜遇刺客,这不,我这一大早就准备了各种名贵药材来看望北寨主,想看看北寨主怎么样了。”
辞渊从房间走出来,站在栏杆上,俯看:“庭轩,收起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还怀疑那些刺客是你派来的。”
庭轩听到着急的说:“你说话要有真凭实据,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刺客是我派来的。”
“你说你想杀了我。”
“我那不过是一时气话,我输给你我能甘心,这是上等的药材,你爱信不信。”庭轩放下便离开了。
守卫见他真的离开,拿着他送来的药材,上去找寨主。
寨主盯着包药的纸,开口:“让寨子的大夫过来,看看这药有什么问题。”
守卫听到寨主的话,不免怀疑他们发生了什么,平时南寨也往他们这儿送东西,他们只是围着稍微为难,但不会做些什么。
可看寨主这情况,连药都怀疑里面有没有问题,难道他们闹掰了,寨主今夜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他们即便心里有疑惑,但还是按照寨主的意思找来大夫,大夫检查了药材。
“寨主,这药确实是上等药材,并没有任何问题。”
辞渊拿起碗倒酒喝了口:“你怎么看这件事。”他询问军师。
军师恭敬的说:“这,我觉得南寨主应该不会真的想杀你。”
“人心难测,我当年上战场的时候,和一队人住在帐篷里,夜深人静之时,背后那人拿出了匕首,要杀了我,后来查明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明明上一刻我们还在并肩作战,好不容易小胜,回军营喝酒庆祝,在一起称兄道弟,谁能想到,那人暗藏着杀心。”
离开军营后,他告诉自己,谁也不能相信,除了自己。
军师询问:“寨主打算如何做?”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喝尽碗里的最后一滴酒,把碗摔在地面上。
军师看着他这样子,心里很是担心:“寨主,我觉得此事还是有很多疑点,不如查明再动手也不迟。”
辞渊摇头:“他竟然敢串通南王,派人刺杀我,我必须趁其不备,打回去,与其被动等死,不如拿到主动权,这是军师说过的。”
他是说过趁其不备攻其不备,但这件事上还有诸多疑点,不调查清楚,万一中计,那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但并不是任何事都适用这招,还需要查清楚这件事,至少南寨主没有任何理由不承认此事。”
辞渊开口:“安陵镇是时候变天了,等我当上安陵镇的王岂不好?”
“可是南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趁南王没带多少人,我们先解决了,我们虽然武功不敌,但安陵镇地形没有比我们更熟悉,我们可以智取。”
军师一脸愁容,即便这次靠着安陵镇的地形获胜,将安陵镇收入囊中,但朝廷也不是吃素的,就凭他们这些三脚猫功夫,如何能敌万人大军,终究不过守不住。
辞渊召集手下,宣告要征战南寨。
他们面面相觑,看来这次寨主是来真的了,南寨主到底做了什么,惹寨主这么生气。
辞渊跟着将军打仗几年,多少学了些真本事,他吩咐下去,让他们开始准备。
他们早出晚归传到柏暝羽那里,于从靠近王爷,压低声音说着。
柏暝羽视线凝滞,这些人怎么无缘无故就开始动手了?难道是受到凤军的挑唆?
“看来本王是该见见这个北寨主了。”
沈知月从外面走进来:“见谁?”
最近也不知道亲爹那伙人在忙些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真的挺奇怪的,不要憋着放大招就好。
柏暝羽把她抱到腿上:“本王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乖乖等本王回来。”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本王会早点回来。”他亲吻她眉心。
“那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不舍的说。
他点头答应下来,沈知月从他身上站起来,看着他离开院子。
昱景躲在厨房,见他终于走了,他立马朝她走过去:“沈姑娘,我见一处景色不错,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沈知月扭头看向他,柏暝羽都离开这里了,怎么没把他带走,还真是放心他们两个待在一处。
“我已经嫁给王爷了,我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本世子等你离开王爷,然后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王爷不能给你的,本世子能给。”
他们成亲的确简陋了些,那原本是她被胁迫嫁给他,所以不管成亲当场弄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喜欢。
但这件事该怎么跟他解释好呢,沈知月看着他:“我非常喜欢柏暝羽,除非死,不然没人能将我们分开。”
“可他什么都没给你?”
“你指的是身份和形式吗?只要我喜欢,不管有没有这些,我不在乎。”沈知月认真的说着。
昱景看着她,眼神里有些忧伤:“所有女子都是这般吗?”不在乎这些。
可皇上宫中的妃子,确是挤破头上位,女子一旦遇到自己喜欢人,就可以不在乎这些吗?
“我不知道其他女子,但我就是这样,我不在乎身外之物,即便他没钱,我也可以种地养他,反正只要我喜欢,我为他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你的喜欢对于我来说,不是炫耀,只是困扰。筚趣阁
你可以试着去和别的女子相处,说不定你会发现,你对我根本不是喜欢,只是欣赏。”
昱景更加听不懂了:“欣赏?”
“就是我欣赏所有长的帅的,但心里喜欢的只有那么一个人,长期占据我的心。”沈知月耐心解释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