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妈妈的追问,令楚屿君越发难掩心中兴奋,压低嗓音说了句:“添丁进口的好事儿。”
“啊?!”
楚妈妈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
短短几秒钟,从惊诧到欢喜。
“糖糖真的——怀孕了——”
“别听屿君胡说!”宋瑾一脸羞涩,红着脸为自己辩解,“是他臆想出来的,您千万不要信他。”
楚妈妈懵了,看看宋瑾,又看看楚屿君,“你俩究竟哪个说的是真的?”
“妈,您就别再问了,一个半月之后,我和糖糖一定给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楚屿君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令楚妈妈愈发笃定宋瑾怀孕了。
楚妈妈紧紧握住宋瑾的手,噙了笑意的双眼落在她平坦的小腹,激动喃喃,“好——太好了——那就等到能说的时候再说——”
宋瑾没好气瞪了楚屿君一眼。
没想到一再提醒,她怀孕的消息还是被楚屿君放给了楚妈妈!
以前宋瑾来楚家,每次离开时,最不舍的是楚妈妈,这次更是如此。
等到楚屿君开车载着宋瑾离开许久,楚妈妈才平复好内心的激动。
马上要添丁进口,她要升级做奶奶了!
去机场的路上,宋瑾抱怨楚屿君嘴巴浅,说怀孕的事儿还有待确认,让他叮嘱楚妈妈别往外说。
楚屿君笑着向宋瑾道歉,拨通楚妈妈的电话,叮嘱一番。
楚妈妈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无论楚屿君说什么,都爽快应下。
一场江城之行,带给宋瑾和楚屿君莫大的惊喜。
如果前阵子没有查出输卵管不通、宫腔内膜有损伤,这次怀孕对宋瑾来说将是一场劫难。
但现在,忽然而至的怀孕,不仅可以证明她身体已痊愈,也给她和楚屿君的感情带来了新希望!
三年前擅自做掉孩子的愧疚还在,她想把所有的爱都弥补在这个孩子身上。
在机场候机的半个多小时,她不停地在手机上查找孕期的注意事项。
坐在她身侧的楚屿君,看到她为宝宝找各种资料,嘴角一直漾着幸福的笑容。
登机后,她倚靠在楚屿君身侧,小声问,“我们已经做好了当爸爸妈妈的准备。但说实话,仅凭姜爷爷的一次把脉,我无法笃定自己是否真的怀上了。
如果这次怀孕、是一场乌龙怎么办?”
“姜炳屹‘妇科圣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等到港城,我马上去买早孕试纸,到时候一试便知。你现在什么都不许想,闭上眼睡一觉;就算睡不着,也要闭目养神。”
楚屿君说着从她手包掏出一个真丝眼罩,戴到她眼睛上,宠溺劝道,“糖糖,马上闭嘴,睡觉。”
她没有半分睡意,但又不好拂了楚屿君的心意。
索性沉默装睡。
楚屿君握了她的一只手,目光深深凝滞在她身上。
听到姜炳屹说她是喜脉那刻,楚屿君听到了自己心跳失衡的声音!
这是他盼望已久、却又不敢公之于众的梦想。
也是他和宋瑾被怀孕障碍、折磨了将近两个月之后,命运给予的慷慨馈赠!
落地后,楚屿君在机场的药店买了十几只验孕棒。
两人回到住所,已是深夜。
楚屿君迫不及待把两只验孕棒塞到她手中,温声哄道,“赶紧去试一试,乖,等你好消息。”
“晨检验孕,效果才是最好的。再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
她轻嗔着就被楚屿君拥进盥洗室。
一分钟之后,她做完了两只验孕棒的采样。
两只验孕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同时出现了两道红杠!
“结果出来了么?”
敲门声和楚屿君关切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脸颊绯红,正准备去开房门,楚屿君就从外面推门进来!
“是两道杠,阳性。”
她话音中透着难以言说的喜悦。
楚屿君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两只验孕棒,瞳孔中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怀上了!糖糖,姜老爷子没有说错,你真的怀上了!”
她唇角弯起个好看的弧度,手情不自禁落在小腹,颤声喃喃:“屿君,现在,我可以底气十足地告诉你——我有宝宝了。”
“是我们有宝宝了——”楚屿君把验孕棒放回原处,伸手把她抱起,激动地转起圈来。
“快把我放下,别吓到宝宝!”
此时此刻,她满心眼里都是腹中的小东西。
楚屿君抱她来到卧室,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弯腰帮她脱掉鞋袜,“我去给你弄盆热水,烫脚去去乏。”
“我准备洗个热水澡,不想烫脚。”她双脚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热水烫脚可以促进身体的血液循环,提高睡眠质量。”楚屿君劝道,“你现在是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要以养生为主。”
“等我洗完澡,再来烫脚。”她笑着服软,右手又情不自禁地落在小腹上。
自从得知怀孕,她和楚屿君都把这个小东西当做了家中的一份子!
楚屿君卡着她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的时间,弄了盆热腾腾的水,里面还加了几片生姜。
她要自己洗,楚屿君不许她弯腰,非要为她洗。
当楚屿君温厚的手掌抚在她的双脚,她有些局促,笑着打趣,“我还真是母凭子贵啊。”
“姜老先生让你前三个月宁躺不坐,宁坐不站。以后我会减少回京的次数,用更多的时间陪你和宝宝。”
楚屿君深情四溢的目光定格在她小腹上,“这一胎来之不易,让我们一起来精心呵护他。”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已经在猜测小东西的性别。
“只要是你生出来的,无论男女都喜欢。”楚屿君眸底覆了万千温柔,“待会儿,我们一起为宝宝起名字,大名小名都要取。”
“还不知道男女,怎么取?”
“肯定是男女都取啊!我们只做常规产检,不做性别鉴定,等出生的时候开盲盒,看看是女宝宝还是男宝宝。”楚屿君满目憧憬,“婴儿房和婴儿用品,就按照男女两种颜色来准备。”
“一说开盲盒,我就来兴致了。就这么做!”
宋瑾话落,来电响起。
看到是乔晚,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