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二师父。把曜青的使节放在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会,联盟除景元与元帅外,她和伏波同档,最强的武魁,能出什么问题?”
“额...您不是最强的吗?”,彦卿感觉不太对,联盟的武魁就这?不对吧?
他回想着关于飞霄的传言,除了肱二头肌比西瓜还大外,好像还有一个一拳轰杀数百头孽物的传言来着。他感觉这也不对啊,他感觉最多能轰杀20个,不能再多了。
他感觉自家的将军比较适合这个传言,他想起昨天景元发怒的时候,的确是西瓜一般的腱子肉,而且一拳就能让他的手环闪成SoS求救信号并且持续5分钟。
他身为罗浮超人,也只能挨神力将军一拳,然后还得闪灯五分钟。这联盟武魁,只攻不防,估计一拳就蒸发了。
“我?我现在是游客。不纳入计算范围内。对了,钦儿,你那个固态气体能控多久?”
曦钦掰着手指,对着华悟比了个耶,“两三天,两分钟,或者永恒。取决于你想什么时候把她放了。”
彦卿一听,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还能一直控,要是一开始这二师父没来仙舟,直接去当毁灭姑爷。
他都不知道仙舟要怎么和这些大君掰头。
一挥手所有将军全搁战场当木头人,一吹气,威灵全部变成空气。
怎么打?难不成天天打帝弓求助热线?
帝弓热线好像也不行,毕竟他想起来他二师父刚刚用一根手指捻碎了帝弓的光失。
(彦卿:幸亏这俩颠公颠婆不是我的敌人,否则便这样衰了。)
“要不,二师娘现在给她放了?关太久的话,我觉得影响不好。而且,我觉得将军知道了...你和二师父可能没事。但我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曦钦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出了拒绝的话语,“这个称呼深得我心,但很遗憾,申请不通过。”
彦卿只觉得完了,等列车组一走,他的三个月搞不好得加长到半年...无期徒刑也不是不可能。
“那...二师父,彦卿去向将军请罪了。”
彦卿认为将军的事还是让将军来解决吧。虽然可能回去就得挨劈。
“去吧。”
“二师父,彦卿告辞了。”
“嗡——”
一道寒光在刹那间飞向天际,然后便不见踪影。
长乐天————
穹看到天上那闪过的一丝寒光,他一跃而起,将其拽了下来。
“造翼者?!我杀...是师弟啊?我这毛病不知道什么出现的,得改改了。”
“关于我们二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只是,事情变得复杂了一些...我不幸与使节起了些冲突。”
穹已经知道那个使节了,只不过彦卿居然能跑掉?他感觉这些将军好水啊。“那个,师兄,你跑那么快...打输了吗?”
“什么打输了,我们两个不是平手吗?”
穹把彦卿拉到一旁,小声道:“不是我们的这场,是后面那场。”
彦卿什么也没说,将背后系着的那非剑非枪的东西露了出来,“我打算去找将军请罪。”
穹双眼一瞪,逆天!给将军缴械了,“你给她缴械了?请罪...你不会给她打死了吧?”
彦卿扫了一眼穹身后的人,看着这距离,他才小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二师父把她救起来了。这武器,也是二师父缴的,只不过在缴之前,我和她拼了个两败俱伤。我以为她是造翼者来着。”
“造翼者?我还以为你打算和别的将军拼一下子试试水呢。所以赢没有?”,穹还是很好奇到底赢没赢,毕竟他看彦卿这样子...完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彦卿一脸委屈,“这个,输赢先别论。她骗我,她说她不是将军。然后我就以为她是造翼者,而且军营里传过,天击将军的腱子肉比西瓜还大,我看她那个样子...的确不太像。然后她自己也否认,于是我就打了一下,然后发现差距不大。然后就两败俱伤了。”
穹直接开始鼓掌了,精彩,“师兄不愧是师兄,你无敌了。”
彦卿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敢当,我还要去请罪。毕竟殴打使节这种事...我可能不止三个月。”
穹疑惑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出意外,我大概出不来了。记住,让云璃姑娘去和我二师父道歉。”,彦卿已想到最坏的情况,景元对他失望,然后非危机之刻,他不得外出。
穹眉头一皱,既然请了罪也是封号十年,那请个锤子罪啊。“那你请什么罪啊?请了出不来,难不成,你逃避就会被景元将军...”
彦卿摇头,他知道就算他跑了,景元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不想让景元难堪,“此事错在我,我便要请罪的。毕竟,我不想让将军难做。”
穹将手放到彦卿肩上,郑重道:“这样吗...师兄,一路走好。”
穹送别了彦卿,看着那飞往神策府的流光,他叹了一声,“师兄啊...你这走得也太早了。”
三月七看着穹那落寞的神情,出声道:“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咱看你脸色不太对。”
穹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扯了一句,“师兄数值太高,上神策府ban位了。”
三月七似懂非懂,她能听出来,穹的意思是彦卿很强,但ban位又是什么东西?强和ban位有什么关系?
“啊?我怎么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穹叹了口气,这行业话都听不懂,“关禁闭。”
“为什么关禁闭?”
“因为打架。”
“打架和关禁闭有什么关系?”
穹无奈道:“打输住院打赢坐牢,我师兄坐牢去了。这个解释你懂了吧?”
“嗯,那你输了?那为什么你没住院?”
穹要崩了,这三月七怎么突然变笨了?“我现在就去丹鼎司找白露住院,你满意了吧。”
然后穹就走了。
三月七看着穹走向神策府的背影,疑惑更重,“丹恒?他为什么生气了?而且,那个方向不是神策府吗?”
丹恒感觉事情不简单,后面肯定发生了别的什么事,“你问的太多了。”
“我问的很多吗?”
“多。”
“真的?”
“假的。”,丹恒也感觉三月七问得有些频繁,他也走向了神策府,他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怎么都走了?我的问题真的很多吗?灵砂小姐,云璃姑娘,我问题真的很多吗?”
云璃站在原地,虽然她知道得罪人,但眼下还是让三月七认清现实比较好。
“多。且无意义。”
灵砂则是换了个说法开溜,“提问也是一种善于表达自己的行为,三月小姐,若无事的话,我便回丹鼎司,查看房屋的修缮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