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应夏连忙否决:“我就是之前好奇去过几次,也没有很喜欢去酒吧蹦迪。”
“我以后不去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林之御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应夏,你不必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点不在于你去蹦迪,而在于你去了但是骗我。”
“我向来厌恶欺骗。”
尤其是陆承先和她一起骗自己,尽管不是什么大事,但总给人一种背叛的感觉。
“对不起。”应夏在他怀里道歉:“我以后不会骗你了。”
这些日子里,林之御的性格真的温柔了许多,即使今天这样生气也只是叹气,没有苛责她。
那天夜里应夏读了两三个故事,他也没睡着,反而更为清醒。
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后来她读的嗓子都发干,林之御把书拿走,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不读了,睡吧。”
“明天你还要上课。”
应夏明明困的都要睁不开眼,但还是倔强道:“你不睡我也不睡,我要陪你。”
他没说话,很久才低低说了句:“应夏,你真的能一直陪着我吗?”
这些问题应夏在他口里听了不下千百遍,欢爱时要问,睡前要问,每次小矛盾都要问她。
应夏渐渐不懂,他究竟需要多少爱才能填满那颗心。
他似乎不相信爱,却又想不停的寻找爱。
应夏一如往日的回答,说会永远爱他。
林之御抱紧她嗯了一声。
那晚林之御的情绪是有些不对劲的,可她真的太困太累了,转眼一个没撑住就睡着了。
而林之御抱着她一夜未眠。
清晨六点,应夏还没睡醒,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林老爷子打来的。
让他国庆去趟沈家,言语严厉到他几乎没办法拒绝。
总是有各种身不由己的事情逼的他进退不得。
国庆假转眼就来,应夏鉴于五一的拥挤,还是决定踏踏实实的宅在家里,毕竟国庆出去玩哪能看到什么风景,只能看到拥挤的游客。
国庆第二天时,气温骤降,转凉的很突然,以至于应夏都有些感冒的前兆。
那晚林之御和她说要回趟北京。
应夏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抱了抱她,说:“过两天就回来。”
应夏没问他回北京有什么事,以为他是普通出差,只是说:“那我在家等你。”
“天凉了,多带些衣服。”
“好。”林之御摸了摸她的脸。
最后抱了下她离开了圣和苑,当晚就去了北京。
而应夏第三天中午看到朋友圈,才知道陆承先和裴泽也回了北京。
裴泽发了一张合照,照片里三男三女,两个长相十分温婉的年轻女孩分别挽着裴泽和陆承先,这两个女孩打眼一看,就知道和他们之前的女人不一样。
林之御在最右边,身旁站着沈云淑,两人距离不远不近,显得格外微妙。
裴泽做事经常顾头不顾尾,合照的朋友圈恐怕是忘记屏蔽自己了。
应夏放下手机,靠在床上,鼻子有些发塞。
看来感冒是加重了。
她趴在床上,心里发苦,给方涵拨去了电话,问她:“涵涵,你忙吗?”
“还好。”那边方涵正在打印资料。
听到她声音不对,问应夏:“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哭。”
“我没有,我就是想,你要是不忙的话…可不可以来陪陪我?”
“等着,我马上来。”方涵把手边资料放下,走出学院楼,匆忙拦了个车,去了圣和苑。
她第一次来,应夏在门口接她。
她看到方涵那一刻就哭了出来,抱着她哭的泣不成声。
方涵拉着她回到卧室,给她在楼下冲了杯感冒冲剂,端给她。
应夏闷头喝完,没觉得多苦,擦了擦脸上的泪,说:“林之御去北京见沈云淑了。”
方涵叹了口气,也上床和她靠在一起,说:“我知道,江教授也回北京了,今天是沈家老爷子七十寿宴,他们那群人都去了。”
“你怎么知道?”应夏问她:“江教授和你说的?”
“他怎么可能和我说这些。”她靠在应夏肩上,轻声说:“杜师姐前几天和别人聊的时候,我偶然路过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