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速战速决,他根本就没做到。
两人一直折腾到下午七点,最后他咬住应夏耳骨时,应夏骂他骗人。
他喘笑着说,“不是你一直说想要的吗?”
“你说往哪里,我可是…都按你说的做。”
他说这话直接给应夏整害羞了,她侧身躲他,看着用完的那个矩形小盒,说:“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早上洗澡前在楼下超市买的。”
他拿起那个小盒看了看,说:“买少了。”
“下次要多买几盒。”
不够用的。
应夏笑他,“你还是节制点吧,小心以后不行了。”
“你说什么?”他轻轻捏住她脸,笑得肆意,“是谁刚才一直求我的,说什么受不住了……嗯?”
应夏拍开他的手,裹着薄被从床上下来,说:“我爸妈快回来了,我去洗澡了。”
“一起。”
他从床上下来,从她身上拿开被子,横抱起往浴室走。
洗完澡后,两人匆忙收拾了下卧室,林之御铺好新床单,谨慎的提着垃圾袋下楼去丢垃圾了。
中午那顿饭终究是没吃成,他俩在楼下随便找了家饭店吃饭,还叫了个车去了中心广场,把他的车开了回来,停在了小区楼下。
那晚林之御回客房睡的。
半夜三点,应平旭和夏方晴突然开始收拾行李,客厅灯光很亮,声音不大,但林之御睡眠浅,还是被吵醒。
他走到客厅,见他俩已经穿好衣服,两个行李箱整齐的放在客厅,正准备走。
“之御醒来了。”应平旭看着情绪不太对,“我俩吵到你了?”
“没事的叔叔阿姨,是我觉浅。”
林之御见他眼睛有点红,问:“叔叔阿姨,是出什么事了吗?”
夏方晴说:“夏夏的爷爷突发脑溢血,刚她大伯打电话来,说情况有些危险,让我们赶紧赶过去。”
“人在深圳,我们准备连夜开车过去。”
林之御安抚道:“叔叔阿姨先别担心,我一个学医的朋友做这方面手术很在行,我跟他打个电话咨询一下。”
“您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我给您问问。”
应平旭把地址发给他,然后站起身拉着行李箱,跟他说:“之御,夏夏爷爷的事,先别跟她说。”
“真有什么事了,我和她妈再和她说。”
“她明天醒来,你就和她说老家有点事,我俩回去看看。”
“好。”林之御说。
“你照顾好夏夏,我们先走了。”应平旭看着他,“这两天若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别往心里去。”
“下次来家里,叔叔阿姨请假带你俩出去玩。”
“叔叔阿姨待我很好。”林之御温和的说。
他们出门后,林之御连夜给江怀远打去了电话,把医院地址给他发了过去。
江怀远没在深圳,说:“我爸在深圳,我跟他说一声。”
“这种手术我爸做的比我好,放心吧。”
他在那边发了个微信后,揉了揉眉心,说:“也就是你,大晚上三点敢打电话把我吵醒。”
“谢了,怀远。”他往客房里走。
那边人唉了一声,“你对应夏是真上心。”
关上门,林之御回到床上躺着,没什么困意,和他继续聊着,“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人,怎么能不上心。”
“也是。”他叹了一口气,“你那些年确实受苦了。”
“如今能和应夏在一起,我也不觉得苦了。”林之御声音很轻,说:“应夏她父母很恩爱,我从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如此相爱的夫妻。”
“我在身边从未见过。”
“身边的那些长辈们,他们的婚姻大都离心离德,两看生厌。”
“是啊。”江怀远深深叹气,说:“能做到相敬如宾都算不错了。”
“家族联姻的能有什么感情,我父母这些年也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平和,其实我知道他们心里根本没有对方,只是迫于利益纠葛,没有办法离婚。”
林之御闻言,沉默许久,才道:“怀远,假如你以后遇到了真正爱的人,你会为了他放弃江家的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