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观不是很合?”陈星野疑惑地看着郑秋,再一次重复了他刚刚的话。
郑秋点点头,“嗯,就是在某些消费上面,我和小麦的消费观念有些不一致。”
“比如?”
“比如她给我买衣服,我说普通牌子的就行,她不肯,非要给我买大牌子,或者是LV、GUcci之类的。”
陈星野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小麦赚得比郑秋多多了,一年少说三五百挣是有的,那花起钱来的确不用太有顾忌。
刚开始陈星野多少还是有些心疼郑秋的,毕竟两个消费观有差别的人在一起磨合的确会非常累。
可是随着郑秋的话越来越多,陈星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还有,她给我买的那些护肤品,全都是一两万一套,我一个男生也用不来那么贵的,我和龙很少有用那些。”
“还经常给我买那种很贵的威士忌,虽然我偶尔平常爱调点酒喝喝,但是喝那么贵的酒我感觉心里又有些负担。”
“......”
陈星野:......
陈星野有些无语地盯着在那噼里啪啦的郑秋,他忽然觉得郑秋这张脸怎么越看越嘲讽,越看越想揍他。
这哪里是在叙述烦恼,明明是讲我被富婆包养的日子。
就在陈星野刚想拿起手上的钢棒往郑秋身上敲时,却见他忽然叹息了一声。
“唉...星野,我知道她这么做都是好的,可是我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实在有些接受不住...”
陈星野的手顿住了,看着郑秋那张认真且苦恼的脸,他暗暗叹息了一声。
忘记了龙哥家这三人全都自尊心极强的人,要他们学网上那些吃软饭的人,基本不太可能。
陈星野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好的话来安慰郑秋,只好放下手里的钢棒,轻轻拍了拍郑秋的肩膀以示安慰。
郑秋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恢复了笑容。
“星野,其实我和小麦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和杨杨也别太放心上,我们先继续吧,不然真得搞太晚了。”
陈星野点点头,重新恢复了忙碌。
这一次他不敢再乱问了,主要问到了难题自己还解决不了,这不是纯纯给自己添堵嘛。
......
滇省,洱海上。
“什么?”
杨羽凌三人怪异的看着小麦。
小麦点点头,“是啊,感觉现在每次聊到买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买了。”
王阳阳奇怪地看着小麦:“咦,不对啊,小麦,我记得你上次那条巴黎世家的裙子不就是大表哥买的?而且我看大表哥还挺开心的。”
“嗯,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说大表哥不愿意买那种特别贵的东西吗?”
小麦纠正王阳阳嘴里的错误,“不是不愿意买那种贵的,是不愿意我给他买贵的东西,我的裙子我自己买还是他买,他都挺高兴的。”
听到这,喏喏深吸一口气,撇了撇嘴:“不是,你们这些人都是谈了什么神仙男友,我记得大表哥应该没你挣得多吧?结果不愿意给自己买好的,却愿意给你买好的。”
喏喏不自觉拿自己三个小姐妹的男友和自己以前谈的男朋友进行对比,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男朋友真得屁都不是。
别说给自己花钱,不让她花钱就已经算很不错了,想到这,喏喏心里不由产生几分羡慕和嫉妒。
搞了半天,小麦不像是来叙述烦恼的,更像是在她们小姐妹之间炫耀的。
虽然这件事对小麦来说的确是有些烦恼,就和郑秋觉得烦恼一样。
不过这种事情外人还真不太好插手,需要他们俩自己磨。
于是四人讨论的话题也不再放在小麦身上,反而慢慢转移到了喏喏的身上。
“喏喏,你也该谈恋爱了,毕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
喏喏摇摇头,“哪来那么多心仪的,我圈子就那么大你们不是不知道。”
“在主播里找也行啊。”
“呵呵,小麦你损我呢,我之前那几个主播男朋友还不让我糟心啊?”
“额...”
这时,杨羽凌突然插话道:“二表哥怎么样?”
听到二表哥,小麦和王阳阳眼睛一亮。
王阳阳:对啊,喏喏要是和二表哥在一起,那我们小姐妹真就分不开了!
小麦:对啊,喏喏要是和二表哥在一起,那我岂不是一下变成了辈分最大的了?!超级加辈!!
两人相视一眼,立马开始撮合起二表哥来。
“对啊,二表哥人多好!人品绝对杠杠的,你看上次云儿那个事情...”
“喏喏,我看你们俩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吧?大表哥的事情他都愿意跟你讲,你喜欢二表哥吗?”
“......”
......
而在几千公里外的箫山机场停车场,
“阿嚏~阿嚏~阿嚏~”
接到陈择和战虎,刚坐上车的何淘忽然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战虎笑着打趣道:“二表哥,你不会是感冒了吧?这么大体格也不行那。”
陈择也忍不住笑道:“连续三个喷嚏,指不定是哪些个女孩子在私下想着二表哥,最近二表哥的直播我可看过。”说着忍不住咂了咂嘴,“女孩子可是一茬接着一茬地连,就没断过。”
花龙也忍不住调侃道:“二表哥你听听,感觉现在自律传媒的名声都要被你给带坏了。”
“哎呀,什么呀!都是朋朋友友的。”何淘看着面前的三人努力解释着。
可惜三人并不听他解释,反而开始津津有味地聊起何淘直播时的情况。
何淘有些无奈,但是也拿车上这三个哥没有一点办法,只好默默发动车子往外驶去。
回去的路上何淘开得很快,明明是在城市道理路,他却硬生生开出了高速的感觉。
当车子在小区停车场停好,从车上下来的陈择终于忍不住吐槽道:“二表哥,下次坐你车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去调侃你,不然你开车太吓人了。”
何淘不语,只是一味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