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个邪恶的存在也显然感觉到了罗织的气息。
它停止了原本的沉寂,开始不断地闪烁着自身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与挑衅的复杂情绪。
它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敌人,判断着对方是否是自己能够轻易击败的对手。
罗织站在巢穴的中央,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股邪恶力量的波动。
罗织并没有打算和这个邪恶的存在继续僵持下去,他眼神一凛,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随即右手猛然伸出,仿佛要抓取什么无形之物,直接朝着那个邪恶的存在抓去。
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那个存在的瞬间,一股磅礴的气势猛然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犹如无形的巨网,将这个邪恶的存在死死地困在了原地。
这股气势中蕴含着罗织的全部力量与意志,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都碾压成齑粉。
被困住的邪恶存在发出了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声。
“昂~”
它的身形不断地左冲右突,想要挣脱罗织的控制,但无论它如何挣扎,都始终无法冲破那股无形的气势束缚。
罗织的面色凝重而坚定,他紧紧地盯着那个邪恶的存在,双手缓缓地握紧,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到这一击之上。
他深知,这个邪恶的存在绝非等闲之辈,想要将其彻底制服,必须全力以赴。
在罗织的强势控制下,那个邪恶的存在逐渐变得焦躁不安,它的力量也在不断地挣扎中逐渐消耗。
随着罗织双手快速结印,一个宝塔状的虚影骤然间在他的头顶凝聚而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天界神只遗落人间的神器,威严而不可侵犯。
这虚影正是天帝镇魔塔,拥有镇压世间一切邪恶之力的无上威能。
在那个邪恶的存在惊恐的目光中,宝塔虚影迅速扩大,如同天塌地陷一般,将其整个身躯都笼罩在了其中。
罗织双手猛然一合,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宝塔虚影瞬间化为实体,将这个存在彻底镇压进了天帝镇魔塔中。
天帝镇魔塔内,空间扭曲,时间仿佛静止。
被镇压的存在在其中挣扎咆哮,左冲右突,奋力想要逃脱这座神塔的束缚。
天帝镇魔塔开始源源不断地吸取这个存在的力量,将其转化为纯净的能量,供罗织所用。
这种吸取力量的方式,与祭世经截然不同。
祭世经虽然也能剥削敌人的力量,但只能一次性获取,无法持续利用。
而天帝镇魔塔则如同一个永不枯竭的宝库,只要被镇压的存在还有力量,它就能不断地为罗织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
罗织感受着从天帝镇魔塔中传来的磅礴力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就在快要将其彻底镇压下去的时候,罗织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微妙而危险的气息,这股气息来自暗处,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捉摸。
它似乎在暗中窥探着罗织,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意和贪婪。
当罗织刚刚使用天帝镇魔塔,将那个邪恶的存在彻底镇压进去的时候,这股窥探之意竟然达到了巅峰。
它仿佛被罗织展现出的强大力量所吸引,又或者是被天帝镇魔塔的神秘威能所震撼,忍不住露出了更加明显的痕迹。
罗织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中,任何一丝微小的异常都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将感知力提升到了极致,试图捕捉到这股窥探之意的来源。
然而,这股气息却如同狡猾的恶狼一般,在黑暗中灵活地穿梭着,始终与罗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它似乎并不急于发动攻击,而是耐心地等待着机会,想要找到罗织的破绽或者弱点。
罗织的眼神变得愈发凌厉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四周的黑暗,仿佛要将每一寸空间都洞穿一般。
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否则就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该死!到底是谁在暗中窥视我?”
罗织心中怒喝一声,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如刀,仿佛要将四周的黑暗都切割开来。
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他双手快速结印,天帝镇魔塔的光芒愈发耀眼,将那个邪恶的存在牢牢地镇压在其中。
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那个邪恶的存在终于被罗织彻底镇压了,沉寂了下去。
天帝镇魔塔内,空间扭曲,时间仿佛静止,那个存在在其中挣扎咆哮,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这座神塔的束缚。
然而,就在罗织打算离开这里,继续前行寻找生死簿碎片的时候,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存在终于忍不住了。
它悍然出手,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夜空。
罗织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心中一惊,连忙施展身法,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
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存在,实力竟然如此强大,出手之迅猛,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只是转瞬之间,一只巨大如山峰般的幽暗大掌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罗织的头顶,带着无尽的威压与毁灭之力,随后如同天塌地陷一般猛然落下。
那大掌之中蕴含的气势之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随着它的落下,方圆万里之内的空间仿佛被彻底碾碎了一般,瞬间灰飞烟灭,化为了虚无。
连天地元气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仿佛要臣服于这股无上的威能。
“该死!他人呢?”
刚刚出手的天冥鬼仙见状,脸色骤变,忍不住惊呼一声。
他本以为这一击足以将罗织彻底碾压成齑粉,然而此刻却惊讶地发现,罗织竟然如同鬼魅一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