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刚刚踏入前院,目光便与刘海中和易中海交汇在一起。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尤其是那刘海中,一直对顾南家里那个八级钳工的名额虎视眈眈。而如今,如果让刘海中知晓这个珍贵的名额最终花落铁蛋之手,那场面肯定会像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一般令人瞩目。
闫埠贵知道现在自己不能轻易露面,还是要在背后那才是自己的风格。
闫埠贵觉得反正现在名额还没有给铁蛋,只要叫刘海中和顾南打起来。
到时候自己在出面将这件事解决了,那这个名额还会是自己家的,这才是闫埠贵现在最想要干的事。
闫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径直走向刘海中,并开口说道:“老刘啊,我这儿有点事儿想跟你唠一唠呢。”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心里清楚得很,自从上次那件事情过后,自己早已威风不再,在这种情况下,他识趣地微微一笑,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一大爷了,在四合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地位,所以易中海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
刘海中的视线落在闫埠贵身上,带着几分疑惑问道:“哟呵,老闫啊,你找我能有啥事儿呀?”
闫埠贵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我说的嘛,自然是关于顾南那八级钳工的名额咯。”
听到这话,刘海中着实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闫埠贵居然如此直截了当地将此事摆到台面上来讲。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同样报以微笑反问道:“咋滴啦?难不成你认为只要我不跟你争抢,这个名额就能稳稳当当落入你的口袋啦?”
闫埠贵当然明白此刻刘海中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他并不急于解释,而是继续笑着说:“嘿嘿,得了吧,实话告诉你,这个名额我怕是没指望喽。”
刘海中一听,心头不禁一喜,暗自琢磨着难道顾南已经答应把名额转让给自己了?想着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闫埠贵一看刘海中的样子,就知道刘海中是想错了,于是笑了笑:“老刘,你不会想的是,这个名额不是我的就是你们家的吧。”
刘海中就这么看着闫埠贵:“难道不是吗,这个名额除了我们家不就是你们家还需要吗,既然名额不是你们家,那不就是我们家的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看着刘海中“行了老刘,你就不要在这里做梦了,这个名额不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做梦了。”
刘海中被闫埠贵的话说的迷迷糊糊的,于是笑了笑:“老闫,那你说一说,这个名额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啊,不会是咱们四合院铁蛋的吧。”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并没有说话,但是刘海中却着急了。
刘海中瞪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闫埠贵,满脸狐疑地说道:“老闫呐,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究竟是啥个意思嘛,今天你非得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不可!”
闫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同样目光灼灼地回望着刘海中,缓缓开口道:“老刘啊,这次你还真是没猜错。那顾南的名额呀,确确实实是给了铁蛋儿啦。”
刘海中听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压根儿就不肯相信闫埠贵所说的话。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怀疑地反驳道:“得了吧你,少在这儿忽悠我!我才不会轻易上当呢,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编瞎话来骗我的哟!”
闫埠贵见状,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不急不缓地回应道:“嘿,你这人咋这么固执呢!爱信不信呗,反正事实就是如此。要是你不信,大可以自个儿去问问清楚嘛,光在这儿跟我较劲儿有啥用?”
闫埠贵知道刘海中这个人上了头一定会去问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劝架了。
刘海中心中虽然还是对闫埠贵的话半信半疑,但又觉得对方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犹豫再三之后,他决定亲自前往顾南家中探个究竟。
然而,当他刚走到顾南家门口时,却被突然窜出来的黑子给吓了一大跳。只见那黑子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犹如一座小山一般挡住了去路。
刘海中顿时心生怯意,不敢贸然上前,只得扯起嗓子冲着屋里喊道:“顾南兄弟啊,我找你有点儿事儿,麻烦你出来一下行不?”
此时,屋内的顾南正与冉秋叶闲聊着。听到外面传来刘海中的呼喊声,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冉秋叶,疑惑地问道:“秋叶,你晓得这刘海中找我能有啥事么?”
冉秋叶略作思索,很快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她抿嘴一笑,轻声回答道:“依我看哪,八成是闫埠贵把你把名额让给铁蛋儿这件事告诉了刘海中,所以他这会儿才急匆匆地跑来找你核实情况呢。”
顾南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冉秋叶粉嫩的脸颊,夸赞道:“哈哈,秋叶果然聪慧过人,这点小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呐!”说着,他起身准备出去应对刘海中。
冉秋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顾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了,毕竟现在刘海中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顾南看着冉秋叶,摇了摇头:“八级钳工是我自己考上的,这个名额我想给谁就给谁,和他刘海中有什么关系啊,我凭什么怕他啊。”
冉秋叶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跟着出去了,毕竟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还是千万不要打起来才是最好的。
顾南开开门,看着刘海中笑了笑:“黑子,回你的窝里去。”
黑子听到顾南的话以后就走了,只是还在这里盯着刘海中,仿佛只要刘海中敢惹顾南的话,就会上去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