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福夏被犁倾拎着衣服从办公室拎回旁边小楼。
小小的一只,缩着jiojio,被犁倾拎着直晃悠,嘴上还叭叭叭叭叭叭的不停。
路过的帝国军们都哭笑不得,感觉小殿下真的是从小被拎到大,每次这场景都让人忍俊不禁。
但是每次看见这种场景,都是莫名的心安,证明他们真的是可以安心下来的。
“你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这么歪?而且,下次解释的时候能不能说重点?”
“我咋没说重点啊,我没说错啊,我的脑子回来了啊!”
“你哪句是重点?司元帅那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好么?”
“谁说的,他肯定听懂了!”
“哦,听懂你是怎么从天而降,把房盖砸了个洞是吧?”
脖子一缩,脑袋一埋,跟我莫得关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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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叽叽歪歪的从临时指挥所返回居住小楼,叽叽歪歪的在客厅里叭叭叭叭叭叭。
原本在客厅里休息的几个人都好奇的凑了过去听,听完,几个人就无言以对了。
不是,你俩是不是在鸡同鸭讲?
你俩说的是一回事儿么?
无奈的看着这俩,还是先把这俩分开吧,感觉是鸭子在开会,实在是吵得脑仁疼。
......
临时指挥所,蓝译正在给司茗蜻讲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他们在旧实验室里就发现了端倪。
旧实验室是老祖宗们给后人留下的宝藏,是引领他们前进的基石。
那么既然如此,肯定不会有什么东西会害他们。
哪怕风险很大,那也是行进过程中一些必然会布下的困难障碍。
一直到他们找到这个石棺,他们原本以为石棺是很重要的东西,但发生了言福夏和顾琛的灵魂出窍的事情。
那可是灵魂出窍,一个不小心,就会死!
就算是要继续开拓这个世界,老祖宗会给他们留下极其危险的武器或者什么手段,但那肯定是针对敌人的,而不是针对他们自己的。
别人不会灵魂出窍,但是言福夏和顾琛会,这不正常。
但这个石棺的确是有用的,用处也很大。
有什么用处?
最后他们找到了,适当牵制裂缝封印。
石棺的力量很强大,但死神镰刀和炮管却能够牵制它。
而死神镰刀是夏夏父亲留下的,那位从未害过夏夏,那么就能证明死神镰刀是最安全的。
那么被死神镰刀克制的石棺,其力量虽强,却并非不可控。
现实里,也就如他们所想,死神镰刀嗑开了石棺的盖子,那可是言福夏和顾琛输入了精神力都无法真正打开的盖子。
就那么轻易的被死神镰刀嗑开了,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
相同的符文,相同的气息,那才是老祖宗们留下的真正的东西。
至于这个石棺...为什么被设置了可以克制它的物品,这本身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所以,这个石棺不是老祖宗们做的?”
司茗蜻有些好奇,难不成这个石棺是抢来的?
“应该是,但是晏城说,老祖宗们关在地下的东西,有的时候会产生点儿偏差。”
这个所谓的偏差,蓝译和尘落也理解为什么。
但晏城这么说肯定就是见过,这么玄乎的事情,使劲儿猜也没啥用,不如直接用结论。
“刚刚小殿下说的脑子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是指她的精神海恢复正常。”
“之前的灵魂出窍让她的精神海出问题了?”
“是的。”
司茗蜻眉头紧蹙,抿着唇角,周身气息有些乱,手指敲在桌面上的节奏都快了不少。
最后按了按眉心,让蓝译和尘落先出去,顺便把晏城和副官叫过来。
两个人看着司茗蜻的状态不太对,但也没说什么,有些心情是需要发泄出来的。
“司元帅,夏夏现在很好,她并未后悔过。”
“...我知道了,去吧。”
司茗蜻深吸一口气,也知道自己气息不稳,需要缓解一下。
见司茗蜻缓过神来,蓝译和落尘才放心的离开。
晏城和副官进来的时候都略微有些无言以对,抬头看着头顶的大洞,这办公室是不能再待了。
“副官,把这里弄一下,尽快弄好。”
“是!”
司茗蜻起身,带着晏城先出去,只是还没走出去就被副官叫住了。
回头看着有些踌躇的副官,有些疑惑。
“怎么了?”
“刚才过来的时候,小殿下让我给您带句话。”
“说。”
然后司茗蜻就看见自己的副官深吸一口气,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只见副官中气十足的,放声大喊。
“父亲,我莫得事,你不要担心,我一拳能打倒一头熊,杀几只黑虎虾也不成问题!”
晏.黑虎虾.城:(▼ヘ▼#)(▼ヘ▼#)(▼ヘ▼#)
司.黑虎虾.茗蜻:(???)(???)(???)
晏城咬牙切齿的就准备冲下楼,嘴里还嚷嚷着。
“言福夏!!你能耐了是不是!!还杀黑虎虾!!你谋杀亲夫啊!!啊!!”
咕噜噜!
被打了一下后脑勺的晏城,又被司茗蜻一脚踹下了楼,五体投地的摔在地面上。
晏城爬起来,咬牙切齿啊咬牙切齿!
一旁的副官努力的绷住自己的表情,努力的不笑出声,努力的降低存在感。
天知道自己在小殿下让自己复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难受,更不用说小殿下还特意跟自己说,要大声喊出来。
哎,当个副官也是挺不容易的,为了看热闹,他已经很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呢!
司茗蜻白了一眼晏城,刚刚一肚子的郁气彻底消失,现在他只想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隔壁小楼里,言福夏站在客厅的窗边,默默偷窥,嘁嘁嘁嘁。
站在她身后的蓝译一时间无言以对,但也只能无奈,从后面抱住小姑娘。
“你啊,看看,又鸡飞狗跳的了,小心晏城回来又要折腾你。”
“我也是可以告状的呢!”
“犁倾好像在这种事情上不咋管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