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继广一听这个话顿时被气笑了,然后就让人进去禀报王爷公主。
而朱小仙却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但是却已经无力阻止了。
屋子里,叶小月不由得看了一眼南宫云逸和南宫云兮:“得,人家点名要你们做主呢……”
“这个我不管。”南宫云兮摇摇头,“三皇兄,这是你的封地,你去吧……”急忙垂眸,掩去了眼里的那一抹落寞。
“好啊。”南宫云逸点头:“那本王就断断这个案子吧……”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银龙,“将他们带去前厅吧……”然后看向了叶小月,“你要不要一起去听听?”
“我不去。”叶小月摇头,“那个朱小仙将我当情敌呢……我懒得去看她……”其实她就算坐在后面的堂屋里,一样可以听见隔着个院子的前厅的人说话,所以,去不去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她不会说的,怕吓着大家。
南宫云逸也没勉强,起身就走了出去。
“小月,你说……”南宫云兮却忽然叹口气,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既然想放下了,就不要想了,想多了反而徒增烦恼……”叶小月捏了一下南宫云兮的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南宫云兮顿时不说话了,是啊,有因才有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就像自己,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注定就要承受那种锥心之苦……
前厅里。
看着坐在上首的南宫云逸,朱家兄妹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王爷愿意接管就行了,反正他们第一步就是要让妹妹赖上怀远将军,就算赖不上也要讹他个几百两银子花花,更何况,只要小仙真的剩下了这个孩子,那以后的银子也就会源源不断的送来了……
“不是要让本王给你们做主吗?”南宫云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几个人,淡淡一笑,“那就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冤屈……”
“求王爷给民女做主……”朱小仙急忙磕头,“我肚子里怀的是怀远将军的骨肉……”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是啊王爷。”朱正康也急忙点头,“他始乱终弃,他强奸妇女,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将军,你怎么说啊?”南宫云逸看向元继广。
“王爷,我是朱家收养的孩子,但是却一直被朱家当畜生一样养大的……”元继广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但是我命大没死,后来证明不是朱家的孩子,他们就一心想要赖上我……”说道这里就直接闭了嘴,后面的话就不需要多说了。
“是这样吗?”南宫云逸沉了脸色看向朱家兄妹。
“不是的……我跟三哥关系一直很好,我们是有感情的……”朱小仙急忙摇头。
“唉吆。”南宫云逸忍不住叹口气,“你们一个说他强奸,一个说是有感情的……要让本王信谁的?有感情就不会出现强奸一说,既然是强奸那就肯定是没感情的啊……”
朱家兄妹顿时傻眼了,这……
南宫云逸看了一眼朱家兄妹,忽然脸色一沉:“大胆刁民,竟然敢来诬陷朝廷命官,目无法纪,来人,各大二十大板……”
朱家兄妹三人是满怀信心而来,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挨了打,就连朱小仙那个孕妇都没幸免,不过,她是被掌嘴十下……
其实之前朱小仙在门口跪着喊她有了朱将军孩子的时候,就有村民听见了,大家也就都围拢了过来,没办法,现在岳家只要有风吹草动都能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如今,朱家三人竟然都被打了,还就在岳家门口的空地上打的,最然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银龙,拿本王令牌,去将阳谷县县令董成叫来,就说他辖区的人竟然敢来恶意诽谤诬陷怀远将军,让他麻溜的过来处理……”南宫云逸就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侍卫将朱家兄弟二人俺在了地上打板子。
“是。”银龙应了一声,然后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上马瞬间就没了踪影……
朱家兄弟是鬼哭狼嚎,朱小仙更是悔不当初啊,她以为用孩子就能威胁住这个男人,却没想到……她终究低估了那些年对元继广的伤害,更低估了他的恨意。
“真是太不要脸了……”围观的村民哪里会相信怀远将军会去强奸朱小仙啊,那京城多少美人儿啊?那朱小仙甚至连岳家的几个小丫头长的好都没有,更何况,大家也都知道当初大王庄的朱家的事儿,毕竟各个县城村子都离着不太远,中间还多有亲戚走动,当初朱正弘回去朱家闹腾了一场的事儿全村么有一个不知道的,所以传到这边来也正常,现在朱小仙忽然挺着肚子来说被强奸了,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太可笑了。
“是啊,当初那么对人家,现在看见人间发达了,这是想巴结想疯了吧……”
“我有个表姐早年就嫁在大王庄,前些日子见面的时候听她说过啊,那朱家的人都不是东西,当年拿着这个小儿子就当猪看啊,其实比猪都不如,那猪起码每天还有个饱饭吃,那小儿子光干活都不让吃饭,都是乡亲们看他可怜这家给口馒头那家给口糊糊长大的……”
“可不是啊,我舅妈的娘家就跟朱家前后屋,上次就听说了,小儿子定了兵役受伤回来之后,那家人竟然连夜就将孩子给扔出去了,后来估计如果不是遇到了岳家人,恐怕也早没命了……”
“现在听说朱家的那俩媳妇早就跑了……”
“这是过不下去了就过来打将军的主意啊……”
“缺了大德啊……”有人忍不住朝着三个人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就是啊,缺德玩意儿啊……”立马就有人朝着他们扔石头,吐口水。
朱家兄弟此时面如土灰啊,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状况啊。
“也说不定就是那将军始乱终弃啊……”就在大家都义愤填膺的时候,忽然人群后面就冒出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