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眼睛都直了,热情道:
“淮茹、中海,快坐,我给你们倒开水。”
秦淮茹鸟也没鸟贾张氏,而是对着两个女儿笑眯眯的招手,温声道:
“小当、槐花快过去,妈妈给你带了零食回来。”
秦淮茹说着就从布袋里掏出奶糖、瓜子和花生,小当和槐花见状,兴高采烈的扑向了零食。
秦淮茹见两个女儿吃得不亦乐乎,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忽然觉得嫁给一个老男人也没什么不好。
零食明明是小孩吃食,但贾张氏这老东西比谁都吃得快,不停的往嘴里塞,跟三天三夜没吃过饭的乞丐似的。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然后对两个闺女道:
“小当、槐花,别光顾着吃,来感谢一下你们的新爸爸,这些东西可都是你们的新爸爸特意给你们买的。”
小当和槐花看着满头白发的易中海,这句爸爸怎么不出口。
小当今年八岁,槐花今年六岁,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她们听得出邻居们的好耐话,明白妈妈嫁给易中海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槐花怯生生道:“妈,易中海头发都白了,我们不叫他爸爸,还是像之前那样叫他易爷爷行不行?”
易中海闻言,脸上瞬间变得成猪肝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秦淮茹闻言,耐着性子解释道:
“槐花,现在你易爷爷已经是妈妈的丈夫了,你就该叫他爸爸,即便她年龄再大,你也应该叫他爸爸。”
“哦!“
槐花嘟着小嘴,声若蚊蝇的叫了一声“爸爸”。
“欸!”
易中海满脸堆笑,随即从兜里掏出两元钱递给槐花,柔声道:
“乖女人,这是爸爸给你的改口费。”
槐花眉开眼笑的接过两元钱,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亲切。
小当见有钱可拿,原本不情愿的小脸上立即浮现出讨好的微笑,急不可耐的喊了一句“爸爸”。
易中海嘴角上扬,痛快的掏出两元钱递给小当。
贾张氏见状,一脸慈爱的望着易中海,亲切呼唤道:“儿子!“
“咳咳!”
易中海差点没得噎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要多尴尬就有尴尬。
贾张氏笑眯眯道:“中海呀!你给小当和槐花都给了改口费,是不是也应该给妈给改口费呀?”
易中海闻言,迫不及待的掏出的两元钱递给贾张氏,生怕这老东西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脸色跟便秘似的,身躯一抖一抖的,差点没笑出猪叫。
同时也感叹贾张氏的无耻,为了金钱无下限。
贾张氏小心翼翼的将两元钱藏好,随即板着脸道:
“易中海,虽然小当和槐花现在喊你爸,但她们绝不可能改姓。”
贾张氏之前恨不得两个赔钱货立即夭折,但现在却不同了,棒梗被阉了,贾家传宗接代只能靠两个孙女了,因此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小当和槐花改姓。
易中海满脸真诚道:“贾嫂子放心,我不会让小当三子妹改姓的。”
贾张氏闻言,眉开眼笑道:“叫什么贾嫂子,叫妈!”
“咳咳!”
易中海嘴角直抽抽,脸色再次变成了猪肝色。
贾张氏继续说道:“中海呀,你既然娶了我家淮茹,就回家将屋子收拾一下,新人进门,怎么也要住上干净的屋子吧!”
易中海见贾张氏倚老卖老,用长辈的口吻让他做事,他既是气愤又是无奈。
“淮茹,家务活我不是很擅长,你跟我回家一起收拾吧!”
贾张氏颐指气使道:“你一个人收拾,我有点事情要和淮茹商量。”
易中海忍无可忍,正要发火,秦淮茹却柔声道:
“师傅,你先回家收拾着,我等会就过来。”
易中海见秦淮茹也如此说,只得压住心头的怒火,语气生硬道:
“那你快点过来!”
“好!”
贾张氏见易中海离开,就迫不及待道:
“秦淮茹,听说你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了一千元,是不是应该分我一些?”
秦淮茹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谁告诉你,我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了一千元钱?”
“即便我从易中海那里要到了一千元,那也是我用青春和肉体换来的,凭什么分你?”
贾张氏闻言,顿时就噎住了,随即又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
“淮茹,我毕竟是你婆婆,你既然得到了这么多钱,就当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分我三百元当养老钱吧!”
秦淮茹一脸冷漠道:“别说三百元,一分钱都没有。”
“你也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易中海说是给了我一千元钱,扣除之前欠他五百元钱,以及赔偿棒梗打人的三百元钱,实际到手的钱才两百元。”
“什么?你之前欠了他五百元钱?”
“不是我欠了他五百元,而是我们全家欠了他五百元钱,有些钱还是贾东旭生前时借他的,人家都一笔一笔记着呢?”
”易中海这王八蛋太阴险了,这么久远的欠账都还记着。”
“易中海是什么人,那是只进不出的貔貅,你不会以为你们之前借他的钱,他会就这样算了吗?”
“那王八蛋是东旭的师傅,借他钱是看得起他,凭什么还要还?”
“你这些歪理狗屁不通,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是师徒?”
“赔偿棒梗打人的三百元钱,又是怎么回事?”
“棒梗将人打进医院,对方家长要求我们赔偿三百元钱,不然就不写谅解书,没有谅解书棒梗就得坐牢。”
“既然都赔偿了三百元钱,那棒梗怎么还没放出来?”
秦淮茹撒谎道:“公安说了,即便有对方的谅解书,棒梗将人打成重伤,也得关进少管所教育半个月左右。”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赔了钱还要坐牢,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赔钱,那可是三百元钱呀!”
贾张氏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这三百元钱是她出的一般。
秦淮茹冷笑道:“你懂个屁,如果不赔钱,棒梗至少两年起步,你想让棒梗蹲这么久的监狱吗?”
贾张氏闻言,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那杀千刀的怎么没死在医院,居然要我们赔偿这么多钱,烂心肝,丧良心,生个儿子没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