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一样,很废物。”
许君白指着白青松,这句话,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之言。
白苍茫和白青松一样,都是废物。
把两人放在一起,这是对白苍茫的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白苍茫的脸色肉眼可见涨红,满脸涨红,盯着许君白,那双怨毒的眼神,和白青松的眼神一样。
不愧是一个家族的人,不愧是同个血脉的垃圾,连表情都一样。
“砰。”
抬起脚,猛地践踏他的头,狠狠踩在地上。
两人承受了一样的羞辱,许君白的羞辱很要命,直接奔着他们的尊严去羞辱,狠狠羞辱他们。
这一波羞辱是真的要命,也是真的羞辱。
头颅插在泥土里,两个人一样的下场,许君白淡淡道:“我白云派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也不是你们能够随便乱来的地方,你们来错地方了。”
“她,云和夫人,乃是我许君白罩着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胆敢进入白云派捉人,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还是说,你们以为我白云派庇护不了她一个女人?”
低头,冷冷蔑视,这两人有些嚣张,以为自己从第二天下来,既可以为所欲为。
天真,第一天的天地意志还存在,还没彻底消散呢,对他们的压制还在,圣人以下,许君白不放在眼里,这个白苍茫不过是第一劫的强者,在许君白眼里,和白青松一样,都是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圣人之下,他都不畏惧。
白苍茫抬起头,满脸泥土,怒视许君白:“小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白家可是第二天的大家族,你要是胆敢羞辱我等,白家可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还有你的家族,都要死。”
第一天,已经是强弩之末。
一旦打开,白家将会进入第一天,覆灭白云派。
许君白这些人,在白家面前,宛如蝼蚁。
九重天之中,第一天最弱,也是最容易对付的。
偌大一个地方,地盘很大,资源很多,很多势力都盯上了。
“白家?”
“呵呵呵。”
许君白呵呵一笑,说:“别说你们白家,哪怕是其他几重天都来人了,我也不怕。”
“再说了,现在他们可不敢下来。”
“你们不会以为他们和你们一样弱智,这种时候下来第一天作死吧?”
“第一天,可不是你们的乐园,也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砰。”
再次践踏,巨大的动静,震动整个送仙坊,那一个阵法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崩溃一样。
许君白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白苍茫,不屑道:“反抗啊,你不是很喜欢反抗吗?”
“还有你,白青松,你们怎么不反抗了?是不喜欢反抗吗?还是说你们喜欢跪着?”
“贱骨头,你们白家都是贱骨头,一个两个都喜欢跪着,不愧是天生的奴仆。”
白青松忍受不了这口气,抬起头,盯着许君白:“混蛋,你不要嘚瑟得太早,不要给本少爷机会,否则,本少爷要你生不如死。”
他今日所承受的耻辱,他日,千万倍奉还。
这笔账,他白青松记住了。
绝对要让许君白付出代价,他白青松说过的。
许君白笑了:“哈哈哈,这样才对,这样才有意思。”
“白苍茫,你看看你,还不如白青松呢,他虽然废物了一点,可他,还是有点骨气。”
“我这个人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对于那种没有骨气的人,我一般会杀了他。”
“噗呲。”
胸膛,炸开。
那一枚内丹被挖出来,白苍茫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啊。”
许君白收起来那一枚内丹,然后低头看了一眼不断抽搐的白苍茫,抬起脚,狠狠践踏,结束他的生命。
挣扎了一会儿,白苍茫的身躯化作了飞灰。
混元真火焚烧,渣都不剩。
一身精华,都被混元真火吞噬。
招手,混元真火悬浮手心,许君白抬头,看向了白青松。
白青松被吓得不敢说话,白苍茫死了,这就死了,也太快了。
这个人杀人一点征兆都没有,直接动手杀人。
“咕噜。”
白青松害怕极了,他想要后退,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做不到,他什么都做不到跪在地上,身躯不受控制。
“你不要过来,你不能杀我,我可是白家的天才,你杀了我,白家不会放过你的。”
“放了我,我发誓,以后不会找你们的麻烦,我……”
白青松只想要活着,而不是……死去。
白苍茫被杀了,他就是下一个。
眼前这个人,可不会对他留手。
“没用了,你们白家的人都威胁我了,岂能让你们离去?”
“我决定给你一个痛快,不会痛的,和他一样。”
许君白笑脸相迎,那个笑脸一出现,白青松发出了惨叫声。
“不!”
“不要杀我!”
“求你了。”
惨叫声响起,白青松的内丹,被挖走。
他的身躯,被混元真火沾上,迅速焚烧。
几个呼吸不到,他的身躯直接变成了飞灰。
轻轻一吹,飞灰消散。
两人就这么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战斗?
还是反抗?
都没有,走得太安详,太快了。
何伯目瞪口呆,许久,没能缓过一口气。
直勾勾注视地面,一地飞灰,代表白青松和白苍茫来过这里。
“死了?这就死了?他们都死了?”
“这也太……疯狂了吧?白苍茫就这么死了?”
那可是白苍茫啊,白青松死了,他不会震惊,可白苍茫不一样,他真的死了。
白家这一次,真的大出血了。
白苍茫,白家的未来,白家的底蕴,真正的未来,他的存在,可以庇护白家千百年。
这样一尊强者,就这么简单死去,何伯有些不敢置信。
可眼前,就是事实。
“小姐,他们死了。”
何伯低声道,他被震撼到了,无法……说出其他话语。
云和夫人和何伯一样,呆滞了,一时间,无法说话。
死死盯着地面的飞灰,就这么死了。
这也太快了,太干净利落了。
抬起头,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云和夫人走过去,和以前一样,扑在许君白的怀里。
温柔得像是小绵羊一样,细细感受着许君白胸膛的温暖。
“许君白,谢谢你。”
这一次,直呼其名,而不是称呼道友。
她的称呼改变了,许君白笑了笑:“小意思,你可是我白云派的贵客,岂能被他人所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