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光明教廷的月骑士,出手这么大方吗?”
谢玉东听到格莉丝送了谢宁四人一座酒庄,顿时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神情有点紧张的格莉丝,好奇的问谢宁:“你说她送给你们一座酒庄,到底是一人一座酒庄,还是你们四人合起来一座酒庄?”
谢宁瞪大了双眼:“哎呀我去!”
她对谢玉东道:“哥,你的胃口这么大吗?还一人一座酒庄?想什么呢?哪有这种好事?人家送我们四人一座酒庄,我们就很满意了!”
谢宁说到这里,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将声音压低:“我们上网查了查,这么一座酒庄,一公顷就要两百多万欧元!而她送给我们的酒庄,有八十多公顷呢!还有一座城堡,你算算,这得值多少钱?”
谢玉东笑骂道:“就这么点钱,就把你给拿下了?你昨天不是还恨她恨的要死吗?怎么?现在人家送给你一座酒庄,你就消气了?”
谢宁嘿嘿笑道:“谁会跟钱有仇啊?再说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理念不同而已。格莉丝姐姐又不是什么坏人,人家是光明教廷的月骑士,法国古老贵族中的重要成员,她父亲还是一个受教宗大人册封的老公爵呢!”
她对谢玉东道:“格莉丝姐姐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想当面向你道歉,你就见一下她吧,好歹给人家说几句话,别让人觉得我光拿钱,不办事……”
谢玉东差点笑出声来:“你个臭丫头!你就这么缺钱吗?你做人的原则呢?你的节操呢?一个酒庄,就把你攻陷了?你丢不丢人?”
谢宁一脸正气:“我收下她的酒庄,就是在惩罚她的错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为她的错误买单!”
谢玉东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接着吹。”
“哎呀,哥——!”
谢宁见谢玉东无动于衷,于是再次施展了撒娇大法:“你就见一下嘛!让我们也赚点外快!年轻人赚钱很不容易的呢!”
谢玉东叹了口气,拿着筷子对外摆了摆:“滚吧!”
“诶,好嘞!”
谢宁麻溜的起身,对谢玉东道:“那我喊她过来啦?”
谢玉东继续吃饭,懒得搭理谢宁。
谢宁笑嘻嘻的向不远处的格莉丝走去,凑近格莉丝嘀嘀咕咕了一会儿,格莉丝这才鼓起勇气,缓缓来到谢玉东面前。
然后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倒不是她这人怂,她身为月骑士中的骑士长,追杀黑暗生物,消灭一切邪恶,向来是身先士卒,手底下有不少人命,胆子其实非常大。
可在面对谢玉东的时候,却还是生出一种无端的恐惧来。
实在是谢玉东凶名太盛,声威赫赫,被称为大魔修士,动不动就灭人满门。
从出道至今,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十万,也得有五六万。
而在西方,一个家伙能杀死几十个人,就是恶魔。
要是能干掉上百人,那就足以被称之为撒旦在世了。
而在东方,一个魔修想要炼制一面阴魂幡,就能干掉上万人。
古代将军杀俘,那是几万几万的坑杀。
东西方,对于杀人魔王的定义,有着严重的数量分歧。
但现在,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已经将谢玉东归为魔修一脉。
毕竟他杀人实在太多,不但符合西方杀人魔王的标准,也已经达到了东方魔修的层次。
就算是在东方,神话传说中的魔王,杀人的数目,其实也不算多,封神中的哪吒,得逢杀劫,也不过杀了上千人而已。
而谢玉东,则是毫无顾忌的出手,现在死在他手里的人,真的有六七万之多。
这种狠辣手段,已经超出了历史上所有的魔道修士。
可是诡异的是,迄今为止,他竟然没有天劫上身。
要知道,传说中的魔修,如果杀人太多,也会上干天和,会引起冥冥之中的天地感应,从而降下天劫,灭杀魔头。
可谢玉东直到现在,都没有听说他有天劫加身,这简直不合常理。
有人推测,谢玉东应该是已经悄悄的度过了天劫,毕竟他有瞬移身法,可能在茫茫大海之中,或者无人的荒山野岭之内,战胜了天劫,才会如此强大。
总之,现在的谢玉东,强大的令人绝望。
连号称光明神代言人的光明教宗,都被他超的看不到车尾灯。
如果光明教宗的战力是一百的话,谢玉东的战力起码是一个亿。
这特么都没有可比性!
格莉丝恐惧谢玉东,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她不害怕谢玉东,那才不正常!
“坐吧。”
谢玉东看了一眼神情窘迫同时带着恐惧的格莉丝:“要不要一起吃点?”
格莉丝诚惶诚恐,犹豫了片刻,大着胆子坐在了谢玉东对面:“谢先生,我是特意来向您道歉的!”
她对谢玉东轻声道:“您在海上救了我们,结果我还对您和您的亲人朋友出言不逊,表现的实在是太糟糕了!”
谢玉东笑了笑:“如果我不是谢玉东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押着我们,赶赴光明教廷总部了吧?”
格莉丝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什么,最后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面对谢玉东这种可怕的魔神,多说多错,越辩解,就越可能引发他的不满。
因此格莉丝在意识到不妥之后,便没敢辩解。
“你们光明教廷的人,自恃人多,一向霸道惯了,所以可以凭借只言片语,就可以为人定罪。”
谢玉东对格莉丝淡淡道:“大家都是人,你凭什么要凌驾于众生之上?”
格莉丝惭愧的低下了脑袋:“谢先生,是我做事莽撞了,我愿意赔偿您!”
她对谢玉东道:“我在波尔多有三个酒庄的所有权,我决定全都送给您做赔礼。还有,法国几个奢侈品牌,都有我的股份,我可以将股份送给您一半,只希望能获得您的原谅。”
谢玉东:“哦?你这么有诚意吗?”
他对格莉丝道:“可是你这种诚意透露着很多虚伪。你不是真的认为你错了,你只是担心我对你的报复。或者说,恐惧我对光明教廷的报复。”
谢玉东看着格莉丝,笑道:“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随时实施的可能。”
格莉丝脸色惨白,呆坐在谢玉东面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