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我们现在还是在看戏,准备随时那些人抢累了再把老山参拿走,也一直没什么人发现我们。不过那泠月真人起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剑就朝着我们这边斩了过来。
当即就有一道寒气在半空中凝结成型,快速的朝我们飞了过来。
我艹,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你要的老山参不在这,你这伤又不是我们弄的,你来打我们干嘛?
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心中的杀意应该是被放大了,不过却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知道朱雀他打不过也干不掉,就来打我们这些修为低的小辈出气。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修道之人,他是好样的。
在他斩出那一剑后,心贞紧接着也斩出了一剑。他斩出的是一道火舌,在半空中与那道寒气重重的对撞在了一起。不过那寒气势头不减,继续朝着我们飞了过来。
不过秋洛宁紧接着也斩出了一剑,又是一道火舌过去,这才将那道火舌给化解了去。
“我艹,你特么有病吧,打我们干嘛?”柳辕看向了那泠月真人,没好气的骂道。
不过那泠月真人却根本没有搭理他,揉身上前,就朝着心贞刺出了一剑。
心贞法诀一晃,那四把金符玄剑就飞了出来,在半空中凝结成了一把巨剑,跟那泠月真人的剑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随后秋洛宁紧接着就操控着紫微离火鼎朝他撞了过去。泠月真人看了紫微离火鼎一眼,眉毛狂跳,回手就是一剑劈在了紫微离火鼎上。
“铛——”
就听得一声铁器交鸣的脆响,随后那泠月真人法剑上的寒气就被紫微离火鼎给融的荡然无存。而紫微离火鼎上和那把剑接触的地方也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过却很快就被融解了。
特么的,不管了,这老道纯是有毛病。管他是什么残天高段的高手,此刻已经被朱雀给重伤了,大不了将他也给干死。
当下,我们七人纷纷提起了法器,就朝着泠月真人攻了过去。
我、心贞和定远率先和他交上了手,我们四人以快打快,快速的过了十多招。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老道现在根本就施展不出残天高段的实力,充其量也就是比当初的老猎户强了一点而已。
而且随着战斗的发展,这老道只会越来越弱,被我们搞死是肯定的。
不过我们还是要速战速决,毕竟还要保存实力来面对后面的战斗。柳辕当即催动了那控尸铃,当即就有三具战死的尸体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快速的长出了红毛出来,一蹦一跳的就朝着那泠月真人攻了过去。
而我们也都是一阵猛攻,暂时和那泠月真人五五开的样子,等那三具红毛僵尸逼近后就纷纷的飞退了去,让它们跟泠月真人纠缠。
柳辕紧接着又是挥动了几下铃铛,就又有十来具僵尸被他召唤起尸了出来,朝着泠月真人杀了过去。
泠月真人虽然让人看上去是脑子有点问题,不过好歹也是个道门真修,对付僵尸这种邪物还是很有一套的。要不就是摸出一张符箓贴在僵尸的脑门上,要不就是直接一剑斩出,就将其给砍的尸气外泄,不一会儿就又重新变作了一具普通的尸体。
虽然这些僵尸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可他要一个一个对付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在他专心致志的打僵尸的这段时间,秋洛宁已经操控着紫微离火鼎悬浮在了他的上空,随后就听得“砰”的一声,紫微离火鼎就将其给扣在了内。
随后,秋洛宁双手结印,口中快速喝念道:“杳杳冥冥,焰灼万灵,紫微天火,赤焰烬冥!”
就见紫微离火鼎上的符文猛的亮了起来,随后鼎中就传出了那泠月真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如果这还弄不死他,那么秋洛宁就能给他打上离火印记,用不了一会儿还是一个死。
这边我们还在跟泠月真人纠缠,那边就因为老山参再次炸开了锅。
就见那唐装老者不知什么时候从朱雀手中抢走了老山参,此刻正准备朝着那洞口跑去。
可他刚摆脱几个黑衣人的束缚,青龙和玄武就迎了上去。一个举刀,一个挥剑;一个攻上盘,一个攻下盘,一齐朝着唐装老者杀了过去。
唐装老者跟二人快速的拼斗了几招,身上的飞刀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不停的朝二人打了过去。可二人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将法器舞成了一团旋风般,将自己罩的滴水不漏,一时间,那些飞刀也不能突破他们的防御。
这边朱雀和白虎刚想上去帮忙,为数不多的活下来的面具就大声喊道:“都给我停手,要不我们就要了你家小姐的命!”
随后,就见四个面具将谢雨鞍给架了过来,其中两个将手中的刀架在了谢雨鞍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在她白嫩的脖颈上都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线出来。
“小姐!”青龙他们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惊呼出声。
“我看你们华东陈家是不想活了,敢挟持我家小姐。你敢动她一根汉毛试试?我们无常门保证第二天就将你们杀的片甲不留!”白虎举起了手中的宽背大刀,指向了那几个面具道。
“切,什么狗屁的无常门,不就是给别人算卦的吗?你们除了徐弑明那个老匹夫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高手?还踏平我们华东陈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个面具嚣张道。
“我数三个数,你们马上给我退出一百米,否则我就杀了你家小姐!”一个面具威胁道,随后把刀又往谢雨鞍的脖子里刺深了几分。
谢雨鞍一张俏脸惨白无比,毫无血色,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的。饶是如此,有一个面具还想占她的便宜,伸出一只粗糙的手就摸向了谢雨鞍的屁股。
谢雨鞍自然也感受到了,用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不过她修为本来就不如这些面具,就更别提现在还带伤了。
这一脚是软绵绵的,踢在人身上没有半点痛感。那面具反而是淫笑了一声,抓住了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