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临之际,一盏盏明霄灯缓缓升上天空,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芒。这些灯光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璃月港宛如一座吞没了夕阳的山峰,成为了那抹余晖的最后归宿。
此时此刻,璃月港仿佛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美不胜收。在这片璀璨的光辉中,人们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融入了这片美丽的画卷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艘装饰得极为奢华的船只缓缓地驶进了璃月港。那艘船的船体呈现出一种深邃而宁静的蓝白色调,而在这种蓝色之中,还点缀着璀璨夺目的鎏金色装饰,使得整艘船看起来既高贵典雅,又不失清新脱俗之感,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当这艘豪华的船舶驶入璃月港时,它立即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人们纷纷驻足观赏,对其赞叹不已。
“诶,你说这船里头坐的是哪里来的大人物啊?”解翠行的老板石头刚好路过这里,一边看着远处江面上缓缓驶来的一艘大船,一边对旁边的人说道。
众人纷纷附和着猜测起来,有人说是蒙德的骑士团,有人说是稻妻的官员,但都没有一个定论。
万有铺子的老板博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那艘船,然后开口道:“依我看呐,这船的装修风格颇为独特,跟咱们璃月的船只大不相同,倒像是至冬那边的样式。所以啊,我觉得里面坐着的应该是至冬的大人物。”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随着大船越来越近,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造成拥堵了,刻晴连忙命令千岩军前来维持秩序,疏散人群。
“大家都让一让,不要挤在这里,小心发生意外!”刻晴高声喊道。
璃月人向来爱看热闹,这种场面自然是不会错过的。但刻晴深知,如果不及时控制局面,很可能会引发混乱甚至危险。所以她必须果断采取措施,确保现场的安全和秩序。
而这场小风波,也成为了当天璃月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之一。
码头前,天叔看向一旁的甘雨小声问道:
“甘雨姐姐,这次来的至冬国皇储,就是那个在奥赛尔进攻璃月的时候帮了我们的愚人众监察官吧。”
甘雨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了,上次在璃月看见她我还将她认成了冰之女皇,她和巴纳巴斯大人实在是太像了。”
凝光回过身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看着面前的二人,轻声说道:“上次来璃月的时候,她并未使用其官方身份,想必是因为她与帝君之间存在某种契约关系。此次于海灯节期间再次来到璃月,或许亦是受到了帝君的盛情相邀。”
“是啊。”天叔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此次前来璃月,所用身份乃是至冬国的皇储。要知道,在至冬国内,冰之女皇便是冰之魔神,那么作为皇储,想必其真身也应为一尊魔神才是。”
凝光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天叔所言。
“魔神者,性格迥异,各有不同。虽然这位看上去并不是那种性格暴躁的魔神,但对于这等人物,仍需持有最起码的敬畏之心。”凝光语气郑重地说道。
“哈哈,正因如此,我等方会在此地盛情相迎啊!”天叔朗爽一笑,接着说道。
船缓缓地向着岸边靠近,七星们也停止了交谈,将目光投向了海平面。
只见歌洛丽娅缓缓地从船梯走下来。她身着一袭与至冬女皇相同款式的洁白连衣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身姿婀娜,步伐轻盈。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之态,但又不失礼数,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的美丽如同冰雪中的仙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凝光上前一步,微微鞠躬道:“欢迎您再次来到璃月,殿下。我是璃月七星中的天权星凝光,我谨代表璃月七星与璃月人民对您之前的出手相助表示感谢,同时欢迎您再次莅临璃月港。”
歌洛丽娅微微点头,向她行了一个至冬礼,随后才缓缓开口:“很高兴见到你,凝光小姐,我的名字是歌洛丽娅?至冬妮契娜?罗曼诺夫。来到璃月港只是为了来参加这次的海灯节,所以请你不必多虑,凝光小姐。”
“呵呵,怎么会多虑呢……”说着几人向月海亭走去……
围在警戒线之外的璃月平民纷纷讨论了起来,因为离得实在太远,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所以讨论的结果自然也是五花八门。
其实歌洛丽娅并不喜欢这些政治上的东西,所以这次来到璃月本来也想像之前那样,谁也不告诉悄悄的溜进去。但她还没有计划好就被女皇打了个预防针,而且这次前往璃月用的身份还不是愚人众监察官的身份,而是至冬国的皇储。
可能女皇是怕愚人众在璃月的名声问题影响到歌洛丽娅,毕竟虽然璃月七星已经给了官方定论——岩神是渡劫失败被雷劈死了,可这种说法未免有些荒唐,连很多璃月本地人都不太相信,他们更相信是愚人众在背后做了小动作。
而歌洛丽娅虽然和摩拉克斯履行了契约,但愚人众也确实没做什么好事,虽然在外交上愚人众不会因为这个受太多阻碍,但在璃月民间风气上,这口大锅也不得不半扣在愚人众身上。
如果是以愚人众监察官的身份来到璃月,倒也不会这么麻烦,愚人众做到最高位置,在名义上也只是位极人臣,人类的顶峰而已。
而至冬国皇储,完全就是质变,谁都知道至冬国的女皇是冰神,那皇储就是没有之一的神选者,是魔神,是下一任的冰神。
人和神的差别终究还是太大,如果送仙典仪没办倒也还好说,歌洛丽娅和钟离已经比较熟了,不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但名义上岩神已经死去,接待异国神明的重任自然落到七星身上。璃月方面自然不可能草率应对,表面上风光无限,而代价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政治会谈,外交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