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哥你来了,嘿嘿,你果然猜对了,棒梗那小子今天那小子一大早的就已经盯着许家半天了......”
聂建国刚刚推门进来刘光天就兴奋的冲了过来,在阎解成结婚后开始,他听从聂建国的话每天在家蹲着盯棒梗,之前一直都没动静,他甚至以为建国哥是不是想错了。
直到今天早上,许大茂一大早就出去了,看样子不是下乡去放电影的反而好像是去老许那边了,而他那个好吃懒做的媳妇到快中午的时候也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今天是工作日,临中午的时候院里没什么人,刚刚上厕所回来的刘光天刚走到傻柱家口的位置准备回家,就看到一道小身影鬼鬼祟祟的往许大茂家过去了。
刘光天刹住脚,看着往后院摸去的棒梗摸了摸下巴略一沉思转头就走,他不用再继续看下去就知道棒梗这小子偷偷摸摸的往后院走肯定没干好事。
看他那个方向不出意外的话是往许大茂家摸过去的,想到聂建国前几天叮嘱自己的话他急急忙忙的就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刚进轧钢厂就看到了楚幼薇,托她给聂建国带了口信后就急匆匆的往一食堂过去了,他毕竟在轧钢厂没有什么熟人,也就傻柱和他关系好点。
聂建国招呼刘光天坐下,傻柱端着稀饭和馒头走了进来,聂建国边吃边听刘光天的汇报,傻柱也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直到聂建国吃完刘光天也正好说完。
“傻柱,光天,你们今天这样,这样......,听清楚了吗?”
傻柱和刘光天两人兴奋的点点头,眼睛里都是一副即将搞事的兴奋感。交代完他们两个后,聂建国又来到后勤处找到楚幼薇和她嘀嘀咕咕的吩咐了半天。
搞定完所有的事情后,聂建国回到了研究所继续忙活起来,许大茂今天没什么事,原本今天是他下乡放电影的日子,但是昨天老许托人带信让他今天回去一趟有事情说,所以他向厂里请了一天假一大早就往骑着车去老许那边了。
他那个年纪快要大他一轮的媳妇在家躺着吃零嘴,家里地上桌上全都是瓜子壳和花生壳,一地狼藉。炕桌盘子里的零嘴很快被她吃完,摸摸装花生瓜子的袋里,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下了炕,赵如花踩着鞋子在柜子里面摸了一阵子,结果已经空空如也,多日不见阳光的大茂媳妇只得穿好衣服下炕离开了家门,她得去弄点小零嘴回来。
还没消肿的棒梗本来在自己家门口晒太阳养伤,看着从自己面前匆匆而过的赵如花顿时睁大了肿胀的眼睛,那有些日子没有油水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
看了眼四合院里面,买菜的买菜、在家做饭的在家做饭,棒梗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悄摸的来到后院垂花门口,也就是这时候上完厕所的刘光天回来了。
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进院的棒梗蹑手蹑脚的就往许大茂家门口走去,身后的刘光天看到这一幕也就悄悄的离开了,而许大茂家门口的鸡笼里正眯着眼晒太阳的老母鸡还不知道大祸临头。
看了眼后院各家的门都关的紧紧的,棒梗飞快的来到鸡笼前打开鸡笼门,被惊醒的老母鸡正要伸脖子叫唤,一只手已经飞快的抓住了鸡脖子把它拎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抓住老母鸡的脑袋一扭。
可怜的老母鸡临终前都没来得及再叫一声,也没有来的及再吃一口他家主人赏赐撒给它的烂菜叶子,这一生的鸡命就此终止,可怜的它肚子里还有一个鸡蛋还没来得及生下来。
拎着被掐断脖子的老母鸡,棒梗也不嫌弃鸡身上干不干净就直接解开衣服揣进怀里往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钻进易中海家里拿走酱油瓶里面最后一点酱油。
两小时后,买了一大包花生瓜子的赵如花心满意足的回来了,她进门的时候看都没看自家鸡笼一眼就哼哼唧唧的进门了,到家直接两脚一踢,鞋子直接被踢飞几米远一只落在柜子上,一只挂在门后的钉子上。
等下午许大茂回来的时候看见就是满地的花生瓜子壳,以及桌子上满桌吃完没有洗的脏碗,家里那难闻的味道让他都不想再回来,天气渐渐热起来了,不敢想象等再过几个月家里会不会爬满一些可爱的白色软体小动物。
认命的许大茂只得自己拿起扫帚打扫起来,等屋里全部清理干净之后他已经累瘫在自己的小床上了,本来就弱鸡的身体此刻已经直接被掏空了。
慢慢的,许大茂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等到他再睁眼,外面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四合院里面也渐渐的热闹了起来,闻着空气中香喷喷的鸡汤味,他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
在厨房摸索了一会,把中午剩下的棒子面粥热了一下,看到扔在一边的烂菜叶子,许大茂弯腰拿起就准备出去喂自家老母鸡,顺便看看今天有没有鸡蛋。
院里各家各户都在忙着做晚饭,老爷们三两个凑在一起聊天,突然,后院响起一声怒吼声:“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家的老母鸡......”
各家各户听到动静都竖起了耳朵,忙着做菜的也伸长了脖子往后院的方向看去,只见后院垂花门里,许大茂手里拿着擀面滚怒气冲冲的来到中院扯着嗓子骂。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偷我家老母鸡?怎么着敢偷不敢认啊?偷鸡贼孙子,赶紧给你大茂爷爷站出来,老实点今天赔钱了事,不然咱们就去派出所,去街道办......”
许大茂扯着嗓子骂,赵如花也拖拉着鞋子跟在后面,手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抽着鼻子:“大茂,我闻到鸡汤味了,肯定是偷我们家鸡的在炖鸡汤。”
“谁?谁家在炖鸡汤,是不是偷的我家的鸡,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给我找到了直接给你家锅都掀了。”
“就是,偷我们家老母鸡的赶紧给姑奶奶滚出来,大老爷们的敢做不敢当吗?偷鸡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怂,现在怎么着,就知道当缩头乌龟了?”
老妻少夫两人站在中院骂骂咧咧的,院里的鸡汤味不断的往众人鼻子里面飘,这一幕让两人感觉到无比的讽刺,两人抽着鼻子来到傻柱家厨房门口。
灶台上,傻柱家的锅里正‘咕嘟嘟’的煮着鸡汤,离得近了那香味更是猛的往鼻子里面钻,香味也更足了。直接给许大茂气的眼睛都红了,手里竖起擀面棍就要往傻柱家厨房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