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去,我家里门没锁,去我厨房里拿两盒罐头热一下,老何你去我屋里柜子里拿几瓶酒过来。”
“得嘞,聂叔,要不是说还是你局气呢,我现在就去热罐头。”
傻柱兴奋地屁颠屁颠的往后院跑,何大清也起身来到聂建国家门口,伸手一推打开门直接来到里屋,看到柜子里面的酒想了想拿了四瓶转身离开。
等傻柱热好两盒罐头来到中院的时候,酒席已经开始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让傻柱的眼睛到处乱瞄,直到看到自家媳妇冯来娣面前的杯子里面满满的一杯奶茶的时候赶紧放下盘子凑了过去。
“嘿嘿,媳妇,能不能把你杯子里面的东西给我喝两口?”
“滚犊子,老娘还一口没喝呢,你就过来打小心思,你别逼我扇你。”
傻柱尬笑两声只得作罢,转眼一扫,楚幼薇和冉秋叶的杯子里面也是白白的、香喷喷的奶茶,他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想要伸过去的手。
‘啪......’
一瓶酒放在了他面前,紧接其后就是何大清的声音:“小兔崽子,怎么着你还想老子给你斟酒了?我看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何叔,我来,这桌上我年龄最小,这酒应该我来斟。”
傻柱还没说话,刘光天赶忙站起来接过酒瓶打开,然后给几人一一斟酒,傻柱呲着大牙乐呵呵的说道:“嗨,还是光天你小子有眼力见,以后有啥事需要帮忙直接和你柱哥说。”
说完,傻柱还很有气势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刘光天乐呵呵的说道:“行啊柱子哥,以后真有事一定请你帮忙,到时候还希望柱子哥能给我这个面子。”
“好说好说,咱哥俩谁跟谁啊,上次哥结婚还是你小子帮我过去拉东西来着呢。”
傻柱开心的搂着刘光天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因为最近冯来娣在备孕,所以没有喝酒。她看自己男人居然馋自己奶茶,直接和刘光天换了位置坐到楚幼薇旁边。
这两人现在俨然就是一副好兄弟,桌子上面两盒肉罐头加热后的香味在中院开始飘荡,正在吃席的众人眼睛不自觉的往聂建国这边看,只不过没人敢过来讨一块肉吃。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的那桌上也只是用那三角眼偷偷的往这边看,头埋的低低的。棒梗嘴里疯狂的分泌唾液,两只眼睛死死的看向聂建国的桌子,口水一滴滴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要是换做一个人这祖孙俩高低得过去连盘子都给抢过来,但是这人换成聂建国他也不敢,关键是那一桌上面他一个都打不过。
心里哭的跟下雨似得棒梗用那双贪婪的眼睛偷偷的看向后院,准确一点的说是看向后院许大茂家门口鸡笼里面的老母鸡,这一切被聂建国全都看在眼里,偷偷一笑。
“光天,过来。”
招招手叫过刘光天,然后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半天,让他这两天暂时不要去仓库,在家盯紧棒梗这小子,不过只要他不惹到咱们头上就不要管,万一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过去厂里告诉他。
刘光天点点头回到座位上,见事情谈完,何大清率先举杯和聂建国喝了起来,他们这一桌又是肉香又是酒香,这下子其他桌更吃不好了。
“唉,你说聂处长他们那边桌上的是啥肉啊,他们的酒也好香,不知道阎老抠的酒和聂处长的酒谁的更好?”
“说你没见识吧,聂处长那桌的酒可是汾酒啊,就阎老抠能买两瓶莲花白都是下了血本了,至于那肉,我也不知道啊,总之闻着好香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刚刚看见傻柱拿出来的,我认字不多,但是认识上面写的牛肉和猪肉,阎老抠那桌我也看了,也就一盘子大白菜烧肉,还没几块,这能比吗?”
“要我说啊,自家儿子结婚摆席都舍不得买菜,还不如直接不摆呢。”
“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阎老抠是想趁机弄点份子钱,你不知道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收入了吗?”
“真的?他不是红星小学教师吗?”
“这么久了你居然不知道,这老东西总是上班的时间去钓鱼,结果被他们学校校长发现了,直接让他回家钓鱼去,啥时候钓够了再说上班的事。”
“该,就该这老东西挨批,哼,怪不得最近门口不守了,真是活该。”
一桌桌的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聊阎埠贵的八卦,前院的阎埠贵此刻正红光满面的向着华校长敬酒,但是华校长的心哪在这啊,菜吃到嘴里都如同嚼蜡。
阎埠贵小酒杯‘滋溜’一声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自家儿子儿媳说道:“解成,柱轻,来来来,你们赶紧起来给咱们华校长敬一杯酒。”
“爸,我就不喝了吧,我酒量比较大,我跑......”
“怕什么,儿媳妇你喝,今天是你和解成好日子喝点酒怎么了?快来给华校长敬一杯。”
阎埠贵大方的一拍胸膛,在他心里儿媳妇就是能喝又能喝多少?难不成还能有他们大老爷们能喝?今天他可是下血本买了三瓶莲花白,就是为了能陪好华校长,趁着今天灌醉他能让华校长松口让自己回去上班。
“好,把那我和解成也敬华校长一杯。”
朱柱轻站起身一把把阎解成从凳子上面扯起来,然后拿过一整瓶莲花白往大瓷缸里‘吨吨吨’的倒了下去,一整瓶白酒就这么给她全都倒进大瓷缸里。
阎埠贵在一边看的眼皮子直跳,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她只是倒下来,她只是......,心里还没想完,就看到朱柱轻拿起大瓷缸直接‘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
十秒钟,当朱柱轻从嘴里拿开大瓷缸的时候,阎埠贵的心彻底绝望了。只见那反过来的大瓷缸里一滴酒都没留下来,真就喝的干干净净。
华校长在目瞪口呆中喝光了酒杯里的白酒,就在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朱柱轻拿起最后一瓶莲花白‘吨吨吨’的又是倒了一杯。
“华校长,今天感谢你能够来我的婚礼宴席,我从小和我爸在煤场长大的,其他的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和一点点酒量,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咕咚咕咚......’
吞咽声传来,又是一大瓷缸的白酒被她喝了下去。华校长此刻的心里有一万句话不知道怎么说,力气没看到,但是这一点点酒量.......
阎埠贵的心理此刻已经‘嗷’的一声哭了起来,两瓶莲花白一转眼不到十分钟没了,他自己也就才喝一小杯啊,他此刻真的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没事叫她喝啥酒啊,没事拍啥胸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