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琳玲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手机被她静音,打开看到宋知意给她打的电话,还有留言。
这才想起,自己已“失踪”两天一夜。
司琳玲笑着推开他,“不行哦,时医生,一天没吃,太饿没力气。”
时洲,“我叫客房服务。”
司琳玲抱着他脖颈,笑语晏晏,“我该回去了。”
时洲问,“去哪?”
司琳玲大咧咧的穿衣服,“当然是回自己的房间。”
时洲忍着欲,嘴巴抿成一条线,明显不开心。
司琳玲笑着,目光往下移,“时医生,来日方长。”
“小心铁杵磨成针。”
倏然,时洲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么多年,请问磨成针了吗?”
司琳玲腮边微微泛起了一层绯红。
时洲说起骚话,抛出的茬完全接不住。
她说,“时医生,我走了。”
忽而,转身给了他一个飞吻。
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一关,才缓缓扣好衣服,坐到沙发上。
手掌里留着她的芳香。
小妖精,又在勾着他。
来日当然方长。
时洲去浴室洗了澡,一洗方才的燥热。
出了浴室,眼神瞄过褶皱的被子,不由得想起两人抓床单的惨烈。
忽而,瞥见床上的小粉红,镂空蕾丝边的。
昨晚,被他扯了,当时随手扔了。
时洲眉眼一弯,所以……?
她没穿…….?
换下睡衣,披上羊绒灰色大衣,开了门。
迎面看见一个人过来,是艾琳。
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时医生……..”
又朝他笑笑,“好巧啊,时医生,你下楼吃晚饭?”
她就住在离时洲不远的房间,出门一刻,犹豫要不要敲时医生的门。
艾琳一直在门口徘徊,到底要不要敲时医生的门。
没想到时医生自己开门出来了。
时洲,“恩。”
“时医生,真巧,我也刚想出门吃晚饭,没想到碰到了您。”
时洲,“嗯。”
艾琳扬起笑容,小手捏了捏手机,欲言又止。
“这个……..好巧,时医生,我也要下楼吃晚饭。”
艾琳声音低低的,“一起去吗?时医生。”
说完,低下头扭捏,不敢看时洲。
时洲无所谓的口气,“还有半个小时,餐厅会关门。”
艾琳抬起头的时候,时洲已经越过她身旁,向电梯走去,语气淡淡的丢下这句话。
艾琳这才反应过来,“哦,哦,等等我,时医生。”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跟了上去,与他一同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心跳莫名加快,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充斥着时医生身上那股独特的清冽香气。
此刻,时洲就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仿佛连他平稳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到。
艾琳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嗫嚅着开口:“时医生,你......我......”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就在这时,时洲突然抬腿向前迈步。
艾琳清楚地听到了时洲衣物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难道说,他正在向自己走近吗?
时医生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怎么办呢?
怎么办?
她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时医生正在向自己靠近。
如此近距离,她的大脑几乎缺氧,无法正常思考。
她是第一次和时医生这么近的距离。
这次团建,果然是好机会。
艾琳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撩了撩头发。
突然,一阵冷然的声音响起,“餐厅到了。”
“麻烦让让。”
男人冷淡的声音瞬间拉回她的思绪。
“啊???”
艾琳这才发现,她站在出口,挡住了时洲出电梯的路。
“哦,哦,不好意思,时医生。”
时洲迈腿,越过艾琳走了出去。
时洲找了靠窗位置,艾琳也跟着他坐到靠窗位置。
艾琳看了看四周,终于没看到其他人,尤其是昨天那个女人。
现在好了,没人打扰他们。
趁着时间,多和时医生聊聊。
艾琳,“时医生,群聊里加你加不了。”
“能不能加个Vx?”
说着,艾琳就把手机拿出来,“有好多工作上的事想跟您请教。”
时洲,“工作上的事可以内网联系我,有电话。”
艾琳,“工作时候忙,空闲或者下班时候有问题想请教。”
“工作时候问题没解决,下班空闲时候解决就来不及了。”
冷冷的声音,是拒绝的意思。
艾琳悻悻然收回手机,低头扒拉自己的饭。
忽而,时洲抬起头,看见远处一抹倩影,是司琳玲。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司琳玲也朝他瞟了一眼,随后立即收回。
时洲冷然的表情,突然缓和。
刚刚那一瞬,艾琳吓了一跳,好像上学时候被导师批评。
时洲真的如传闻中说的,全身都泛着冷气。
这次,司琳玲没有坐到时洲身旁,反而找了个角落自己坐着。
不一会儿,时洲端着餐盘走了。
司琳玲在时洲后面,不开心,那个叫艾琳的又跟时洲吃饭。
昨天也是,也找了时洲吃饭。
才一会儿没见,就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
司琳玲不想搭理他。
吃完,司琳玲自个儿走了。
转过通道,突然一只大掌将她拉了进去。
砰!
门被关上。
是时洲,他将她抵在门框上,问:“不开心?”
应急通道灯光微暗,刚刚的应急灯在一瞬间亮了,现在又暗了。
司琳玲躲掉他落下的吻,“哪有。”
时洲笑了一声,“干嘛装作不认识我?”
“时医生人气太旺,走到哪身旁都有女人围着,我哪敢不要命的凑上去。”
时洲低低一笑,“小骗子。”
他低头,额头抵在她额间,手指轻轻捏了下她腰间。
忽而,有什么东西往她口袋里塞了进去。
时洲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小neinei落了。”
她故意的,故意落下,故意没穿。
司琳玲反客为主,将它塞回时洲的口袋。
“时医生,我不要了,送给你。”
司琳玲顿了下,“给你留作纪念。”
时洲轻笑,“所以,你现在穿没穿…….”
灯光很暗,司琳玲仍可以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移到她小腹处。
语气暧昧,时洲有些迫不及待,“穿了没?”
司琳玲按住他挂在腰间的手,“麻烦时医生让让,我要出去。”
“没关系,我摸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