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用力地按住她那只躁动不安的小手,嘴角微扬,调侃道:“怎么,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司琳玲听到这话,条件反射般地抽回自己的手,嘴硬地反驳道:“谁害羞了?”
时洲发出一声疑问:“哦?”语气里充满了不信。
“不害羞?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时洲紧盯着她的脸颊,仿佛要透过皮肤看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司琳玲来面馆帮忙,从不穿高跟鞋,
此刻穿着平底鞋的她站在身高一米八八的时洲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她抬起头,目光恰好与时洲对视,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倔强。
下一刻,她像是下定决心,踮起脚尖,双手迅速扯过时洲的衬衫领口,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一刹那,她仿佛看到脑海中有绚丽多彩的烟花绽放。
“轰~~”烟花在空中炸裂开来,璀璨夺目。
时洲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主动,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
此时此刻,司琳玲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她的心“砰砰~~”直跳,生怕有路人经过这条小巷,看到他们这对躲在暗处的“野鸳鸯”。
而外面的街道上,温暖的灯光洒在地上,照亮了整个小巷。
她从未有过这样刺激的体验。
肾上腺素直线上升,旖旎的令人头晕目眩。
司琳玲试图挣开他的束缚。
时洲没有松手,反而更加肆意地加深这个霸道而充满占有欲的吻,如狂风暴雨般侵袭着她的每一处感官神经末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迷失在这个炽热的亲吻之中,无法自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洲终于缓缓松开了她,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她,轻声说道:“味道不错。”
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很甜。”
司琳玲用力将他推开,脸颊涨得通红,嗔怒地瞪着他。
“我倒是只尝到了一股浓浓的海鲜味。”
时洲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谁说海鲜就不是甜的呢?那叫鲜美甘甜。”
厚脸皮!
司琳玲心里暗自嘀咕,认识时洲这么久,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无耻啊?
时洲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嗓音中还带着一丝刚刚热吻过后的余温与眷恋,“但跟你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他看了她一眼,“还是你更甜。”
说话间,他竟然还若无其事地用舌头舔舐了几下嘴角,似乎在细细品味刚才那个吻的美妙滋味。
司琳玲雾眼朦胧,挣脱他要走。
时洲追上她,“我还没开始,你就开始受不了了?”
司琳玲捂着耳朵,“我要回家,很晚了。”
声音很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彻。
忽然,一道呵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喊什么?”
“你们不睡觉,别人也要睡,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吵什么吵。”
听声音,是中年妇女。
司琳玲心下一惊奇,不由自主加快脚步想逃离。
时洲站着不动。
司琳玲催促,“赶紧走啊。”
时洲推了推眼镜,勾唇一笑,“跑这么快做什么?”
司琳玲不说话,只管往前面走。
时洲轻笑,“你不会是怕别人看见我们这对‘野鸳鸯’吧?”
被说中内心想法。
司琳玲脸更加红了。
半敞的衬衫领口,微卷的袖口,戴着黑框眼镜,那该死的禁欲风。
让人看了,就想霸王硬上弓。
可是,她怂了。
…………
南栀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了。
南栀打电话给她说要带她去吃好吃的。
宋知意很惊讶,过去的南栀一直非常注重饮食,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她几乎从不放纵自己的嘴巴。
然而,今天她却主动提出要去吃姜母鸭,这显然意味着她要放弃这段婚姻。
不想再被束缚。
当晚七点,宋知意准时到了苏记姜母鸭。
这家店是她们学生时代经常光顾的地方,每一次来这里,都能让她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
一份香气扑鼻的姜母鸭,再配上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米饭,这种搭配简直是绝配。
每次品尝,宋知意都能吃下好几碗,那种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苏记的姜母鸭味道很独特,鸭肉鲜嫩多汁,入口即化,让人回味无穷。
老板有独门配方。
南栀约她来吃苏记姜母鸭时,一下子记忆涌了上来。
出国几年,这家店还开着。
老板是从南方来A城定居的,靠着做姜母鸭的手艺,在A城打拼了二十年终于安定下来。
据说在A城好几家学校旁边开了三家分店。
每家生意都爆火,老板赚得盆满钵满。
晚上时分,秋高气爽,预报说今晚有雨,宋知意带了伞。
“到了没?”
南栀的消息发了过来,“我已经到了,等你。”
宋知意发了语音过去,“我在路边停车,你先点单。”
等宋知意停好车,南栀点好了单。
“哎,好不容易找到车位,没想到被人抢了先。”
闻声望去,宋知意看到一张极为精致的脸。
那人戴着鸭舌帽,但是仍挡不住她的气质。
那人的车从旁边缓缓而过,宋知意慢慢睁大眼睛。
她的脸很熟悉。
不太确定的自言自语一句,“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