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
他也懒得反驳项羽,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刘邦的决定。
“那就这么定了,项老弟你领兵出关,只需要负责剿灭清廷剩下的兵马,以及将被他们夺走的钱粮给带回来,剩下的事情,交给寡人!”
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安排。
并且能够将他们每个人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
天幕之外,对于刘邦的此番操作,绝大部分人都表示惊叹。
大概也只有刘邦能这么大度,甚至真的愿意让出在挑战中主导的地位。
换做其他人在这,多半都要被项羽追的到处乱窜了。
“也得亏是高祖,换了个其他人,估摸着还真跟项籍相处不来。”
“能屈能伸,也难怪他在晚年尚且能完成龙蛇之变。”
老朱不禁感叹一声。
虽然他跟刘邦一样,都是崛起于微末,但两人的确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至少他如果碰上陈友谅的话,定然是做不到这一步的。
“的确,换做其他人,也不可能有那个气度,还带着自己曾经最大的敌人进入挑战。”
“哪怕能力再是强,也不可能!”
李二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心胸宽广了,但如果让他带窦建德进入挑战,他是万万不会愿意的。
他麾下的将领之中,比窦建德强的可不在少数。
而刘邦麾下,虽没有比项羽强的将领,却个个都比项羽听话,用起来可要顺手的多。
若说没有项羽他就赢不了这场挑战,那也是扯犊子。
兵仙的能力众所周知,顶多也就能说,没有项羽参与,此番挑战会变的更复杂些。
但对于韩信的能力,却是没有任何人怀疑的。
集征兵、练兵、统帅、兵法于一身大成的人物,搭配上主管后勤的萧何,以及刘邦自己。
剩下的不管是樊哙还是夏侯婴,都足以应对绝大部分问题。
项羽算是锦上添花,绝不是雪中送炭。
“不过也不得不说,羽之神勇,千古无二的话,还真没说错。”
“那两场冲散清军的突袭自是不必多说,单说被清军包围的那次,上千满清精锐的骑兵团团包围,竟然还让他阵斩近百冲杀了出去。”
“可以说,换做朕所熟知的任何一名将领,遇到那般情况都要陨落身死,也唯有他西楚霸王,还能在绝境中杀出一条生路。”
“很大程度上,也正是因为那刻意算计的一战仍旧被项籍冲了出去,才彻底打散了多尔衮围杀的心思。”
“同时,也是那一战,彻底在清军心中种下了项籍不可敌的种子。”
同为喜爱领军冲锋的皇帝,在赵匡胤眼中,项羽这几场战役的表现,已经彻底拉满了。
他真的是,每一次出现在天幕的挑战之中,都能刷新旁人对他的认知。
从前也有人只当他是面对的敌人孱弱,兵器不够锋利,这才能够屡屡轻易击溃敌军。
然而这一次他们却是看了个清楚。
即便面对装备精锐,骑术精湛,同时身材更加魁梧的清军,他也依旧能够轻易杀个七进七出!
“那么接下来的画面,就很让人期待了。”
“亲眼看到清军入关之后,中原是怎样的惨状,那现在项籍会如何对待那些屠夫呢?”
“首先不需要有丝毫悬念的就是,项籍肯定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的心究竟能狠到什么程度。”
“毕竟他跟朕当初在挑战中的情况不一样,那时朕的挑战之中,那些人伤的是我大宋子民,是令我大宋蒙上了一层再也洗不去的屈辱。”
“而他,相隔了上千年的时间,对于中原百姓,真的还有多么深的感情吗?”
如果感情没有那么深,那就一定不可能下得了手,行那灭绝之事。
当老人、女人以及孩童站在面前,如果没有足够仇恨加持的话,真正能够狠下心来下杀手的人,并不会很多。
“看着吧,作为皇帝,项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那都是动辄要烹杀人的存在,你觉得他会心慈手软,会下不了手杀清廷的那些人?”
“省着点你的担忧,好生看下去吧。”
“项籍这样的人如果都杀不了的话,那也没几人能下这个手了。”
“忘了,他烧阿房宫,屠戮嬴氏子嗣的时候,可从没管过什么老幼病残。”
“你可以说他没脑子,但不能说他心慈手软,他杀起人来,可不会管是不是老幼。”
“看着吧,满清那所谓的八旗,不出意外的话,从项籍踏足草原开始,就已经进入了灭亡的倒计时。”
“八旗勇武?人人皆兵?他们再勇,还能勇的过西楚霸王?”
天幕的画面之中,一切就如众人所预料的那般。
项羽入了草原,那就是虎入羊群。
曾经视自己为狼,视中原百姓为两脚羊的清军,如今也算是体验到了一回当羊的无力感。
打,打不过。
逃,无处可逃。
从前大明强盛的时候,明军也并非没有试过出关剿灭他们。
但不管是谁在位之际,都无法做到根除。
因为草原之大难以想象,打不过的时候,他们只需要躲起来就可以。
通常明军不熟悉关外,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转悠一阵粮饷见底,也就撤军了。
可这一次,项羽带了数十个向导。
还是出身于八旗,对于关外之地无比熟悉,对他们藏身之所更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向导!
硬着头皮迎战的,最终都得到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跑到藏身之处躲起来,准备拖过去的,也被他们自己人带路找到,将全族都给翻了出来。
连带着一起翻出来的,还有他们这几年猖狂劫掠所积攒下来的金银财宝、粮草等家底。
“哟,看上去抢的还真不少。”
“你们,就是这般对待我中原百姓的?”
“昔日被你们抓回来的俘虏呢?”
项羽看着下面人清点完毕那巨额财富之后,转头冷眼看着剩下双手抱头乖乖蹲在地上的人。
“俘,俘虏?”
“将军说的是那些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