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参加聚会或是各种活动时,总是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两枚魂器的区别,对于星月大师那是格外的推崇。
尽管没说一句凯瑟·达尔大师的坏话,可那话语里的意思,是个人都可以琢磨出来。
这些话不知怎的被传到了凯瑟·达尔的耳中,让他分外气恼,也彻底恨上了抢了自己风头,害自己出丑的星月大师。
墨辞组织第二次拍卖时,他悄悄给手下的一个助手安林暗示了一句。
安林瞬间明白了自己老板的意思,安排了自己的亲弟弟买通了,上次在星月小店找事的职业差评师,前去星月小店再次捣乱,努力搞臭星月大师的名号,搞垮星月小店的招牌。
只是事与愿违,还没等他们大显身手,就被现场的热心观众逮了个正着,扭送到了星网警察厅。
一番招供,好悬没到牵扯到凯瑟·达尔的头上来。
凯瑟·达尔平复了一下心情,离开办公室进入了实验室中。
实验室内十几个助手都在紧张的忙碌着,为凯瑟·达尔大师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
这些助手都是一些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无人不渴望早日成为一名魂器大师,名扬四海。
见到凯瑟·达尔大师到来,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他,期望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勤奋与聪明,期许这大师可以在工作之余可以指导、点播一下,让自己也能制造出魂器,哪怕是最低等的魂器也好啊!
只可惜这些人的希望终都是期望,是不可实现的遥远梦想。
凯瑟·达尔是一位不错的魂器制造师,却不是一位合格的老师,他并不愿意白白花费心思和时间、精力,去教导、培养出一位新的魂器制造师。
可是,明知道前路无望,但为了心中的梦想,他们依旧努力着,坚持着。
凯瑟·达尔很享受这些崇拜的目光,这种高高在上,宛如神明的感觉让他很是痴迷。
“祁娜,我需要的实验材料准备好了吗?”
刚刚上交报告单的那名女孩赶紧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银蚕、血玉、鄂安石......这些材料,已经按照比例配置齐全,马上就为您送来。”
凯瑟·达尔点了点头,径直走入实验室。
女助手祁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所有材料又细细检查了一遍,才送到了他的实验室内。
凯瑟·达尔扫过这些材料,眼中浮出满意之色,微点了点头,祁娜便将门轻轻带上,安静的离开了。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将所有的工作处理完毕,又贴心的为大师做了一杯缓解精神疲劳的天然饮料。
之后的时间里,她静静的坐在位置上耐心等待。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两年有余,曾经她也和办公室外的众多助理一样,怀揣着梦想和希望,认真工作,小心翼翼的讨好这位大师。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明白,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没有希望的。
自己等人在他的眼中只是机器,还有着自己感情的机器,他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没有人敢违逆他的决定,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将他视若神明。
为了获得丰厚的工资报酬,她只能更加谨小慎微,小心揣测大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努力为他提供最好的服务。
至于成为魂器师这个梦想,已经被她深深压在了脑海深处,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再次发芽成长。
“叮”信息音响起。
她点开查看,原来是魂器协会会长林海大师发给自家大师的邀请函,希望他可以参加魂器研究大会,研究怎么降低魂器的制作成本,减少对于天材地宝、稀有材料的使用。
最后还列举了星月大师的作品,作为研究对象。
祁娜看到最后的一行,神情一顿,她都可以想象出凯瑟·达尔该是如何的愤怒。
这张邀请函是交还是不交啊!
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打印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大师去不去,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不同于凯瑟·达尔的愤怒,林海大师得知不需要珍稀材料,只是普通的矿石就可以制造出高级魂器后,欣喜若狂。
他花费了不少金钱从一位幸运观众手里买到了一枚星月大师制造的魂器项链。
蓝海之心这种材料虽说不算便宜,但是对比起那些天材地宝,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而且他发现这些魂器内的能量都非常充足,对于使用者也没有要求,匹配度相当高,提升速度也比普通魂器快上不少。
这种魂器制作术实在是太强了。
他专研过这枚魂器的阵法图,发现它晦涩难懂,和如今大多数魂器师所用的阵法图都不相同。
每个魂器制造师都有自己独有的阵法图,这些阵法图的原型都脱胎于那些天然魂器上的花纹、纹路。
经过无数魂器师的努力,才渐渐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只是魂器制造对于精神力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想要学习魂器制造,不单单只是需要精神力等级高,精神丝清理度高,还需要一种灵性,对于魂器的天然感应,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没有天赋的,连门都入不了,更别说制造了。
林海大师抚过这枚魂器吊坠,细细的感受其中的能量,浩瀚、缥缈还带有一丝别样的能量。
是什么呢?
难道普通材料能制成魂器是因为那种能量?
他百思不得其解,和几位交好的魂器师们商量后决定举办一个魂器研讨会,集思广益,一起进行学术研究。
其实,最好的方式是找到这位星月大师,一起交流讨论。
只是这位魂器大师实在是太神秘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和真实身份,就连作为星月小店售货员的达哥和霍斯顿也不知道星月大师的真名是什么,根本就无从寻找!
至于联络号,不好意思,这两位售货员口风极严,谁也不肯透露。
笑话,那可是大腿,粗粗的大腿,不好好抱紧了,万一被抢走了怎么办!
不能说,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