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伤害他们,好吗我总觉得,师姐会生气的
“你个傻子,继续躲起来睡觉不好吗?消失了半年,忽然从脑袋里面钻出来,哭哭啼啼的难怪你师姐一直都不重视你!”
“再说我可是为了你好啊,如果没有我你的师姐恐怕早便将你忘了”
“别忘了,我是你,而你也是我,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可是我感觉,自从身体交给你以后,师姐她一直在疏远我
“呵呵那是因为封印解开后,你变成了我,而我又变成了你”
“我才是真正的包子丞,而你不过是由**衍生出来的人格罢了,连道菜都做不好,借着九命阴雷的力量醒了又能如何?”
“你呀只要能彻底的消失,那我的本领便能够全部发挥,你的师姐不就自然而然是我的了吗?所以请你快点消失吧,每次我想杀人,你都要强行压制我的念头,让人感觉很难受啊”
不行我是奇门的影,我必须拼尽全力,维护奇门少主,绝不能让任何人觊觎她!
“傻子!我不就是你,再说我也是影啊,我也在拼尽全力,杀光了周围的所有人,不就没人会伤害她了?所以说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都很自私也都很爱师姐,对吧”
“再说了不要难过!”
“你难过我也要跟着哭,我也要跟着委屈!”
我我后悔,为什么当初会让师姐除掉门主的封印,为什么会放出你这样的恶魔
“恶魔?你竟然说自己是恶魔?”
“啊哈哈!你这傻子简直要笑死我,你不去记恨陆云枫那个混账,竟然什么罪行都往自己身上靠,难怪你一辈子都只能跟在师姐后面当跑腿!”
“如果当初不是陆云枫强行将九命阴雷封印在我的体内,怎么可能会衍生出你这样的懦弱,可怜的人格!”
“觉得我『性』格恶劣?觉得我做事过分?”
“我告诉你,我在你体内活了七年,我每天都要看着你被人当跑腿,被人欺负,被人暗中嘲笑,最可恨的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你明明有逆天改命的本领,你明明可以拥有一切的,可你只会傻乎乎的跟在师姐的后面,当个跟屁虫,甚至对她连一丝想法都没有!”
“我跟你坦白了说,如果当初不是我拼尽全力诱使你师姐将封印拆除,从那个时候开始,别说你师姐,即便是你都别想活着走出那间茅草屋!”
“我应该跟你说过了,身体交给我我不会再让之前的事情发生。”
“第一次,你不听告诫,被白崇峰欺骗,险些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前往介休城的路上。”
“第二次,你不听告诫,单纯的信任萧远舟,最后险些将自己师姐的『性』命搭进去。”
“如今,才刚醒来便又对我指手画脚,呵呵傻子,你真应该继续睡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师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包子丞独自呆在饭堂的厨房内,手持一柄黝黑的菜刀,反复的剁着一块猪肉。
若是有人看到此番场景,势必会感觉到有些恐怖。
当然,更诡异的是包子丞的半张脸在哭,半张脸在狰狞的笑
“别在我脑袋里啰嗦了!我听见你哭已经听够了!”
剁肉刀被包子丞用力砍入菜板中,随即狠狠的锤了两下脑袋,待感觉到里面的动静轻了,才瘫坐在地上深吐一口气,随即又道。
“商量个事情,之前介休城那些人你看到了,单凭咱们的实力暂时打不过他们,并且从他们的话语中,能听出来他们已经盯上咱们和师姐了。”
“我还是以前的想法,想办法将师姐拐走,寻一处陆云枫和那个什么楼都找不到的地方,从此以后和师姐一起过生活。”
那白玉笙和沈云楼他们呢?
他们是师姐的好友,师姐信赖他们,如果让师姐离开,她一定会想的
“想当初萧远舟也是好友,更何况是沈云楼的兄弟,他不是仍旧背叛咱们了!”
“白玉笙和沈云楼呵呵,他们靠近师姐不过是觊觎她的样貌罢了,你也看到了,白玉笙还想陪着师姐出去散心,和她拉近关系!”
“他们两个算什么东西,要是大难临头,他们肯定会向萧远舟一样倒戈,甚至他们心里所想,会比咱们更加可怕,更加冷血!”
“咱们呢?咱们既是师姐的影,也是师姐陪伴了七年的人,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人欺骗?等她真的被人骗到手了,那咱们便不可能与师姐再有任何瓜葛了”
“傻子啊,女人一旦真的将心交给了别人,她的眼睛里面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作为影,或许咱们要一辈子躲在角落中,目睹着师姐投入她人怀抱,甚至与他人亲热。”
“但是作为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
话落,包子丞陷入了沉默,同时脑中也没了声音,此时包子丞才终于感觉身体恢复了控制,心知那个傻子显然是赞同了自己的说法,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刚准备起身继续收拾饭菜,等到晚上给师姐送去时,却不料有个人站在厨房门口,朝着里面张望。
包子丞眉心微皱,随即在电光火石间冲出了厨房,单手掐住了来人的脖颈!
再仔细打量来者身份时,却发现方才偷听自己说话的人,竟然是葛婉秋
“你躲在厨房外面做什么!”包子丞一脸怒容道。
“我我只是饿了,想过来讨口饭”
包子丞见葛婉秋的脸被掐得变成了猪肝『色』,忽然感觉手掌一僵,便松开了她。
不用说,这又是“傻子”在自己脑中闹腾了
葛婉秋坐在地上咳嗽了半晌,好不容易醒过身来,随后便瞧见包子丞将饭菜摆到了桌上,转头冷面盯着她便说道:“听说你出去查案没时间吃饭,给你留的,另外记住出去说话小心点,不然你下次不会走运了”
妈诶!还有下次?
葛婉秋好像看精神病似的躲着包子丞,从盘中取出两个馒头便逃也似的冲出了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