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几个男主的身影就好像在她的眼前一样。
而身后,那双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腰,萧澈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上。
“萧澈,你是打算一直关着我吗?当你的玩物?”
温念挣扎,他便禁锢得更紧。
她知道萧澈的心思,从她看向几个男主时,他的不对劲她就感觉到了。
越是这样她越气,萧澈竟然不相信她的感情。
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才不要给萧澈抱,给萧澈亲了。
她低头,纤细葱白的手指用力掰着萧澈的胳膊。
温念看到萧澈肌理分明的古铜色小臂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
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手指轻轻地,滑过他比其他皮肤要边缘泛白中间嫩红的疤痕。
是条新疤。
她的声音柔了下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疤?”
萧澈浑不在意,含糊着回答:“忘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疤痕,让温念顺从了他。
萧澈的每一道疤痕,都是在战场上拼命战斗而来的,而他的每一次战斗,都是为了在这个世界能够赢下更多,为了给她一片安稳的天地。
她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会不懂萧澈的心思呢。
她的记忆里,一直都有萧澈啊。
温念手指摩挲着萧澈的疤痕,眼眸里早已呈上了他胡乱亲吻而雾蒙蒙的泪光。
她的呼吸不太稳定,却仍然想要告诉他:“阿澈,你是我生前死后,地球和异世界,一切美好的记忆和期望的源头。”
萧澈的动作一顿,连大脑里的思路都停了下来,他呆呆地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保持着下一次准备亲吻的动作,因为离得太近,她身上好闻到致命的淡淡清香,就萦绕在他的鼻尖。
一世又一世的陪伴,一世又一世得来不及救她,忍受她一次次死亡的伤痛的人。
仍然不顾剧烈得快要死掉的心情,毅然决然地为她寻找了另一个世界。
既然那个原本的世界不包容他的姑娘,他就强行开一条路,让她来另一个世界生活。
哪怕这个世界是一女多男的世界,哪怕她会失忆,有可能忘了他,也在所不惜。
萧澈知道,他到底多爱她,这份爱到底强烈到什么地步。
所以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让他心底都是暖的,才让他剧烈的心跳声如波涛汹涌的海浪般剧烈得拍打。
萧澈曾经以为自己只是得到了她,他认为温念觉得自己是她的青梅竹马,觉得他是唯一熟悉的人,所以愿意多他一个男朋友。
她对他,或许不是喜欢,或许只是念着一丝旧情。
而如今,他终于听到了她的依赖,那是他拼上了所有,等待了千年,换来的有回应的爱。
“念念……” 萧澈轻轻扣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温念抬眸,看着他发红的眼眶,这个高大的,如战神般不可战胜的男人,竟然饱含热泪。
她弯起眼眸,笑得温柔极了:“还不懂吗?阿澈,你是我的救赎啊。没有你,我根本没有撑下去的希望,也不会遇到那么多值得喜欢的人。”
萧澈按住她肩膀的手指微微用了力,他怕按疼她,便又松了点力气,却仍旧不愿意松开她。
她是他穷尽累生累世,爱到骨子里的人,萧澈怎么舍得松开,怎么可能放手。
他一点一点推她,看着她躺在床上的那刻,萧澈一挥手,将空气中几个碍眼的身影统统消灭了。
萧澈看着眼前的姑娘,她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得全是他的身影。
“念念,你才是我的救赎。” 萧澈勾唇,没有你,这万千世界的起起伏伏都与我不相关。
他根本不愿意做高高在上的神,也不想做世人敬仰的英雄大将军。
他只是想先一步强大起来,让她的这一世,再也不受任何风雨,他要做她遮风挡雨的那把伞。
萧澈要她尽情的去利用他这个所谓的保护伞,在这一世快快活活得活着。
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去成为本就闪闪发光的她自己。
身后的床板硬硬的,只有温念是香香软软的。
她微微蹙眉,有些不满意这样的环境,而这个环境下,有个比任何时刻都疯狂的男人。
萧澈是从身体到心灵的满意,他没有任何一刻,比此刻更切切实实感受到他在拥有温念。
她是他萧澈的,当然了,他也是她的。
萧澈用力掐着她的腰,那张克制沉稳的锋利眉眼,此时正勾着有些败类的笑容。
温念泪眼朦胧中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表里不一的色坯子!”
“嗯,是我。” 萧澈笑了一声。
冰冷的墙壁四面环绕,将这小小的略显黑暗的地方,变得暗无天日,毫无生机。
所有的囚犯都害怕这里,这里代表着绝望,代表着一切的结束。
而萧澈却爱上了这里,他在这里锁住了他的爱人,用略显病态的方式。
却听到了他此生听过的最令人心动的情话。
她说,他是她的救赎……
这里是别人的暗无天日,却是他的绝处逢生。
是别人的结束,却是他热烈的,强烈爱意真切得到回应的开始。
所以萧澈一本正经地抱着温念,说道:“念念,我觉得这里很浪漫。”
温念骂他神经病。
萧澈低笑:“有墨辰神经病吗?”
温念怔了一下:“这可是你主动提起他的,那我如果问你,你不能乱吃飞醋,然后……”
萧澈笑得不那么正气,却致命的撩人:“然后怎么样?”
温念将被角遮住脸,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然后折磨我……”
她说得很小声,说完了自己就先脸红了。
“哈哈哈哈……” 萧澈笑得很豪气,还很畅快。
他们俩个缠绵时,他也是这样畅快的表情。
温念羞红着脸捂住他的唇:“你、你别笑了,还笑得那么大声。”
“别怕宝贝,” 萧澈低声哄道,“这里没别人,就我们俩个。”
“所以,我们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