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开车离开凤栖豪墅,来到郊外一栋闲置的别墅。
大厅里,幼儿园园长和班主任被动地坐在沙发上,十几个保镖围着他们,让他们感觉如坐针毡。
宗政越阴沉着脸走进来,在园长和班主任的对面坐下。
“知道我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不知道。”班主任茫然又害怕地摇了摇头,“宗政总裁,小月牙平时在幼儿园,我都会格外关照,不让她被欺负的。”
宗政越冷嗤一声,嗓音又冷又阴,“格外关照?会不知道我女儿在幼儿园被人抽血了?”
“什、什么?”班主任惊恐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宗政越从班主任的反应,看出她对此事并不知情。
他看向园长,“园长,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宗政总裁……”园长胸腔里那颗心脏惊恐狂跳,但他还是挤出笑容,“小孩子虽不会撒谎,但是会胡说八道。前几天有家长来幼儿园闹,说我们老师打孩子,问孩子,我们是怎么打的,那小孩儿说我们用机关枪……”
“你是说,我女儿在胡说八道?”
宗政越朝保镖使了个又冷又狠的眼神。
两名保镖立即按住园长,接着又一名保镖,硬生生掰断他的手指。
“啊!”园长的惨叫响彻整个别墅,沙发湿了一块,尿臊味熏人。
“我知道,抽我女儿血液的人是陆家的家主陆政霖,你只需要乖乖地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你要还死鸭子嘴硬,后花园那口井,就是你最终的归宿。”宗政越语气透着杀意,轻笑一声,“把死人往井里一扔,填上土,铺上草皮,就是绿油油的草坪,任谁都不会知道。”
见宗政越已经知道是谁抽了小月牙的血,园长慌忙招供。
“陆政霖早上打电话给我,让我中午支开幼儿园的所有老师,他要见一下小月牙。宗政总裁,我也是个打工的,我不敢得罪他啊,所以我只能让副园长趁着孩子们午休,召集幼儿园的所有职工开会……”
“陆政霖去到小月牙的宿舍,保镖拦在门口,我并不知道他是要抽小月牙的血。”
宗政越挥动一下手指,园长又被掰断了一根手指。
惨叫声再一次响彻别墅。
“你不敢得罪他,就敢得罪我,是吗?”他狠戾地冷笑,“陆政霖是早上通知你的,你怕他,却没有想过向我求助,助纣为虐!该死!”
宗政越收起一旁的摄像机,目光冰冷地看向班主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宗政总裁,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绝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班主任连忙举手做发誓状。
“派人送班主任回家。”宗政越回头看了一眼园长,如同看死物般,“至于他……留他在这里做几天客吧,好好招待他。”
园长惊恐地求饶,“宗政总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宗政总裁……”
从别墅出来,宗政越并没立即回凤栖豪墅。
去找了陆家的竞争对手陆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