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走到傅寒山面前:“你对长歌做了什么?”
“我……”
傅寒山刚张嘴要说话,宗政越动作快如闪电般,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长腿抬起猛地击向傅寒山腹部,紧接着一个手刀,将傅寒山劈晕。
动作利落狠绝,如行云流水。
等傅寒山的保镖反应过来,他们的主子已经失去意识,任人宰割了。
宗政越面若寒霜,冷厉的目光扫过傅寒山两名保镖:“不想死就滚!我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是傅寒山。”
两名保镖相视几秒,放弃妄想救傅寒山的念头,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把他绑好,联系骁少看管。”宗政越冷声命令。
提着傅寒山的衣领,将人丢给保镖。
雷厉风行解决掉傅寒山,宗政越回到病房。
VIp病房的隔音很好。
沈长歌以为宗政越去上班了,看到他推门走进来,有些惊讶。
“你没去公司吗?”
“沈小姐,你先生第一次带你出席上流社会晚宴,你那晚穿的是什么礼服?”宗政越强势地说:“回答我。”
沈长歌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回答了。
“t家的高定晚礼服。”
宗政越的心微沉:“再详细一点,什么样的?”
“粉紫色星河高定礼服,不规律的粉紫渐变,镶嵌着碎钻和亮片刺绣,够详细了吗?”
“嗯。”
她的回答让宗政越的心瞬间坠入深渊。
他皱起眉头,望着她的小脸。
难道,她真的会像傅寒山说的那样,七天之后会死?
“怎么了?”沈长歌感觉他的表情有些吓人。
“没事。”宗政越伸出大掌扶着她脸颊:“长歌,你不会有事的。”
沈长歌呆愣几秒,然后推开他的手。
宗政越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下,才收回来:“小慕戈跟小月牙陪你们妈咪,爹地去工作了。”
语罢,转身退出了病房。
宗政越打电话给沈延卿,一五一十将傅寒山自投罗网跑来医院的事告诉他。
沈延卿想到都是傅寒山这人渣,把他妹妹害成这样的,就恨不得把傅寒山给碎尸万段,倒进海里喂鲨鱼!
下午。
傅寒山母亲,也就是宗政越的堂姐来到医院。
宗政越眼神锐利冷漠,一言不发。
“小越,我是来看长歌的。”打扮雍容华贵的傅夫人,浅笑解释。
跟在她身后的私人助理,提着一篮名贵水果。
宗政越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冷问:“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傅夫人的表情僵了下,知道逃不过堂弟的眼睛。
她只好只说:“我听说,寒山在你手里。”
“是。”宗政越承认得干脆:“怎么,你想替他求情?”
心事再度被猜中,傅夫人的脸色更加不自在了。
“小越,你能不能看在……”
没等傅夫人把话说完,宗政越便冷冷拒绝了。
“不能!”
“你跟寒山是舅甥,小时候你跟他玩过好几年……”
宗政越再一次打断傅夫人:“我曾亏待过他吗?傅家能有今天,都是拜我们宗政家族所赐,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上流圈子的人会敬他傅寒山三分?我待他不薄,他呢,恩将仇报!”
“且不说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就说小慕戈,别人都有妈咪抱,而他只能抱着长歌的照片。”
傅夫人以前看到小慕戈,也曾经常心疼,气傅寒山做事太离谱了。
为了一个女人,众叛亲离。
可终究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亲手养大的,怎么可能割舍得下。
傅夫人太了解这个堂弟了。
沈长歌满身是血,被傅寒山送来医院,不管沈长歌是怎么受伤的,宗政越都会将这个罪行扣到傅寒山身上。
四年前的事,加上现在的。
傅寒山落入宗政越的手里,即使不死,也会被折磨得跟死人没两样。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死,或者生不如死。
她必须阻止两家变成仇人。
傅夫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宗政越面前,哭着哀求道:“小越,看在姐姐少年时救过你一命,把寒山交给我处置,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