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甜笑着说:“宗政越,谢谢你!”
以前,她和小月牙在p国的时候,因为西医治不了痛经,只能每个月吃止痛药来缓解疼痛。
克洛斯曾几次跟她告白,说小月牙需要一个爹地;在她的记忆里,她每月生理疼痛的问题,有两年多了。
克洛斯他说喜欢她,却没想过解决她每个月生理疼痛的问题。
这一刻,沈长歌深刻真切感受到,原来真正被一个人喜欢,是这样的。
他不会把喜欢或爱挂在嘴边,而是用行动来告诉自己,他有多在乎自己,看不得自己难受。
“长歌,你以后无病无痛,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宗政越双手抱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低下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她的脸、唇……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但在最后一刻,却停了下来。
他帮她把凌乱不整的睡衣整理好,压抑着说:“说过今晚不折腾你的,睡吧,我去洗澡。”
过三四天是她的生理期。
他怕折腾狠了,到时她会更加难受。
沈长歌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他,把被子盖过头,只露出一条被缝,以保持呼吸顺畅。
听到他从床边离开的脚步声,再到走进浴室关门的声音。
她一把推开被子,贪婪大口地呼吸空气。
现在是夏天,房间里开的空调温度适宜,但盖过头还是有些闷的。
等从刚才被某人放肆作乱中缓过神,脸不红心跳也不失衡了。
结果听到浴室里传来男人低沉压抑的闷哼声……
那种声音就……就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加羞耻……会被和谐的声音。
意识到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沈长歌好不容易恢复的小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啊啊啊!
他他他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沈长歌双手捂着耳朵,强迫自己干净睡觉,但却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
听到浴室开门的声响。
沈长歌赶紧把捂耳朵的双手放好,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宗政越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床的另一边,想看沈长歌睡着没有。
发现她小脸绯红,睫毛在微微颤抖,很显然是在装睡。
一言不发将手伸进被子里,感觉到被子下她身体突然绷紧,宗政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手指在她的腰侧轻轻挠一下,装睡的沈长歌立即破功,大笑着躲避。
不过她没忘记装睡的事,佯装骂道:“宗政越你欠踹!我刚睡着,你就把我吵醒了。”
宗政越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旁。
俯身而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囚禁在床上。
“舍得踹?”
“舍得!你再不从我上面离开,我可要踹人了。”
她板着脸,不敢正视他。
宗政越的头发未干,挂在发梢上的水珠,落了一滴在她的额头中央。
沈长歌一个激灵,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这一瞥,便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刚出浴的他,头发半湿不干,脸庞透着一抹妖艳邪魅的薄红,不知是刚才在浴室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因,还是洗完澡出来就这样。
还有,他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漂亮的身体肌理,让人想狠狠地放纵地摸一把。
他们的此刻姿势……他位于上方,将自己囚禁其中。
霸道、性感,又撩人至极!
“长歌,四年不见,你自制力好了许多。”宗政越轻笑地怀念说道。
“我自制力一向都极好!”
“不。”他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闪婚的新婚之夜,你看到我穿睡衣躺在床上,激动得嗷嗷大叫……”
沈长歌红着脸打断他:“宗政越,你不要欺负我失忆了,就恶意抹黑我的形象!我才不是那种人!”
虽然……虽然她是喜欢看帅气的男人,或漂亮的女人。
私底下也确实会嗷嗷叫,但也只是私底下!
绝不会让人看到她舔颜的画面的。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一次,你怀着宝宝时,生气跑去樱花之国,晚上我们住一个酒店,我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你看到后眼睛都值了,鼻血都流出来了,把我吓得不行。”
所以他才说,她现在自制力变好了。
见到他不穿衣服或衣冠不整的模样,都不会嗷嗷叫,或者流鼻血了。
“宗政越,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睡客厅沙发!”沈长歌恼羞成怒了。
她才不是那种人!
怎么可能看到他的身体就流鼻血。
不是不是不是!
“没有胡说。”
四年前的她,真是太可爱了。
当然,如今的她依旧可爱。
并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同样可爱的小月牙。
“宗政越你……我……你再气我!你欺负我失忆,抹黑我形象,等我恢复记忆了,看我不弄死你。”沈长歌逐渐语无伦次化。
“好,给你弄,就怕你弄不死,到最后反而求饶的是你。”
宗政越轻笑。
沈长歌:“……”
这个臭流氓是不是又在开车?
是不是?
不接他的话,她抬起双手胡乱揉了揉他的头发,转移话题说道:“宗政越,你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改天我再给你说说,你以前有多像女土匪,对我有多流氓。”
宗政越笑着翻身从床上下来。
她极力否认曾经是颜狗的样子可爱死了。
他决定,趁着她还没恢复记忆之前,使劲儿胡说八道忽悠她。
他们夫妻间的私房事,她是没法像外人求证的,就算是她最好的颜宝儿,也不能。
等她恢复了记忆,就忽悠不了了。
“宗政越,我看你才是流氓!土匪!我一介良家少女,你再敢乱说,我打死你!”沈长歌抓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去。
宗政越接住砸在自己身上的枕头:“那你改天问问你好朋友颜宝儿,你以前是不是颜狗?而有了我这样的老公之后,别的男人都入不了你法眼了。”
“你再说,你再说!”
“好,不说了不说了。”宗政越把枕头放回到床上,重重的亲了下她额头:“不生气了,跟我这个狗男人生气,气出了皱纹不值得。”
她以前总喜欢叫他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