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澜!”江媚儿竭嘶底里大喊一声,略显疲惫的脸上呈现出狰狞癫狂神色:“沈长歌是你姐姐!你跟她这样,叫乱ll伦!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给我断绝这种让人恶心想吐的心思,你要敢再喜欢沈长歌,信不信我杀了她!”
“你敢!”江墨澜双目猩红看着他母亲:“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看到他的反应,江媚儿心生一丝杀意!
“你……你试试我敢不敢!”
如果让外界知道江墨澜乱ll伦,喜欢上了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按照那些无良媒体的尿性,添油加醋、颠倒是非黑白。江家将会沦为整个云国的笑柄,江氏集团也将被拖累。
更何况宗政越警告过她,要是不管好江墨澜,她将白发人送黑发人。
都是沈长歌那个狐狸精害的!
为了不让沈长歌那个贱人害了她儿子,她发誓:就算拼上她的命,也要除掉沈长歌!
江墨澜面色冰寒冷漠:“你可以动她一下试试。”
说罢,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江墨澜,你给我站住!”江媚儿站在他身后怒声命令,嘶声大叫:“江墨澜!”
看着他毫不迟疑地离开,江媚儿抓起触手可及的花瓶砸碎,办公桌上的东西挥落一地。
想起了什么,她紧跟着追出了书房,看到江墨澜已经走到一楼大厅。
她大声命令道:“你们立刻给我把少爷拦住!”
管家和其他佣人见状,迅速挡住了江墨澜的去路。
“滚开!”江墨澜的脸庞冷若冰霜,微眯的眼眸迸射出凌厉之色。
给下人们发薪水的人是江媚儿,因此,在江媚儿和其他主子之间,他们会优先听从江媚儿的命令。
江墨澜想硬闯出去,却被江媚儿命令下人们把他抓住。
他奋力争执:“你们放开我!”
江媚儿走到他面前,‘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把江墨澜给打懵圈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刚起床准备下楼吃早餐的江月瑶见状,赶忙跑下来问:“妈,发生什么事了?小墨惹您生气了,您也不应该动手啊。”
在她的印象中,母亲是极疼爱弟弟的,这应该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动手打弟弟。
“我等会儿再跟你说。”江媚儿咬牙切齿对江墨澜说道:“江墨澜,在你彻底断掉那恶心的心思之前,休想离开江家大宅半步!至于学习,我会替你向学校请病假!”
她恶狠狠地说:“如果心理医生治疗没有用,那我就花大价钱请R国的安翊笙医生来云国,做手术让你失忆,即使手术不慎失败,你变成傻子,我也绝不允许那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说完,她命令佣人把江墨澜押到一楼的客房,并好好看管着。
之所以押去一楼客房,而不是送回房间,是怕江墨澜从二楼窗户越狱,逃离江家后躲藏起来。
别看江氏集团现在的管理者是林文康,实际他就跟公司聘请的专业执行cEo差不多,另外拥有百分之五的江氏集团股份,但最终决定权是握在江媚儿手里的。
她经商本领并不出众,却有着成功商人般的清醒头脑和判断,知道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当断则断!
因此,在处理江墨澜喜欢上沈长歌这件事上,能毫不犹豫地做出她认为将伤害降到最低的决定。
待江墨澜被下人们送进了客房。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月瑶低声问。
母亲一大清早这架势,肯定是出了非常严重的事。
江媚儿想到这事,太阳穴就突突地疼。
深吸一口气,让她跟自己去书房说。
到了书房,江媚儿将昨晚宗政越打电话给自己,所说的话,给女儿说了一遍后;又把不久前在书房和江墨澜谈话,套出江墨澜作孽喜欢上沈长歌的事,说给女儿听。
“妈,这会、会不会……弄、弄错了?”江月瑶的内心惊涛骇浪,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以为我不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这是江墨澜那混账刚才亲口承认的,宗政越昨晚也打电话警告我,不要再让江墨澜那混账去纠缠沈长歌。”
江媚儿说完,发泄地砸着书房里的东西。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江家!为什么……”她边砸着东西,语无伦次胡乱说道:“肯定是沈长歌那个贱人,她看不得我们江家好,就想通过这种方式,毁了江家的未来!沈长歌那个贱人太阴险、太缺德了!这么心肠歹毒的贱人,我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是死胎……”
江月瑶突然想起,沈长歌有一个死忠书粉叫“澜哥”,打赏起来,比她的任何一个真实读者都要土豪。
她曾让人去接近“澜哥”,想打听对方是什么身份,无奈对方口风太严了,不肯透露一丝有用信息。
“澜哥”……
会是江墨澜吗?
——突然得知江墨澜喜欢沈长歌的事,让江家在好一段时间内,都处于鸡飞狗跳的状况中。
江家请了不少云国着名的心理医生来江家,不是被江墨澜骂走、就是被骂走。云国有名的心理医生陆续被请江家看江墨澜,却因对方抗拒治疗而毫无进展。
不得已,江媚儿只好聘请国外的心理医生,来云国给江墨澜进行心理治疗。
避免江墨澜再伤到医生,江媚儿只好让人将他捆绑起来,再开始治疗。
江家其他人都认为是沈长歌害的,因此,对沈长歌的恨意剧增。
然而江家所发生的的一切,沈长歌丝毫不知情。
·凤栖豪墅,这天深夜。
沈长歌爬起来上洗手间,随着宝宝的月份越来越大,压迫膀ll胱,她上洗手间的次数也跟着增加,大约每隔两小时,就要爬起来一次。
上完洗手间,爬回到床上。
看了一眼时间,沈长歌伸手捏他鼻子:“宗政越……”
“嗯?怎么了?”男人闭着眼睛回应她,手臂搂住她的腰:“躺下睡觉,乖。”
“宗政越,今天是什么日子?”沈长歌盘腿坐着问他。
宗政越:“……”
他思索了半晌也想不到是什么日子。
于是回答道:“今天是公历5月x号,云国日历四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