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张燕和徐晃一起策马来到上党城门前,张燕勒马大笑道:“哈哈哈!张扬,你的援兵已经被我杀散了,快快开城投降吧!或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城墙上的张扬闻言,一拳砸在城墙上,叹息道:“这吕布为何不亲自前来救援啊!竟派此等鼠辈前来,看来只有拼死一搏了,以报答丁太师的知遇之恩了!”
城下徐晃提前张燕道:“想要拿下此城,必须得击垮城里守军的心底防线!如今都只知道你是黑山军,城中守军和百姓都会拼死抵抗的,不如直接挑明身份,很多老百姓和守军都听闻过镇东将军,也都愿意投靠镇东将军!这样一来,很可能兵不血刃就可以拿下此城!”
张燕闻言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大喊道:“城里的人听着,如今我已投靠镇东将军,此次乃奉镇东将军之命,前来取并州,镇东将军还说要让你们也如冀州百姓一样安居乐业!尔等速速投降吧!”
张扬一听大笑道:“好你个张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们黑山军常年骚扰我们上党郡,现在居然敢说投靠了镇东将军,谁敢信?即使你真投靠了镇东将军,并州乃属丁太师的领地,镇东将军为何要攻打并州?”
徐晃一身官制盔甲打马上前道:“张扬,我本是河东郡郭太麾下,是派来救援上党的,但如今郭太已死,我也欲投镇东将军,此话千真万确,让这并州早日同冀州一样,老百姓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此时不等张扬开口,旁边一校尉忙对徐晃问道:“将军所言确定是真的吗?”
徐晃忙回道:“千真万确!若不是我也绝不会投靠黑山军!还望尔等考虑一下。就算你们真不投降,我们这里有数万大军,最后也定会攻破这城池,徒增伤亡啊!”
张扬忙大骂道:“休得胡言!本太守城中尚有一万余精兵,就算你们攻城,本太守也不惧,誓与…”话还没说完,只见旁边一校尉抽出刀来,噗呲一声砍在张扬后颈上,张扬手捂后颈转身怒骂道:“杨丑,我待你不薄,你何故要杀我,你你你…”就这样张扬向后倒去。
杨丑骂道:“呸!谁愿意陪你一起送死!死有余辜!”说完对着手下喊道:“兄弟们,打开城门,我们投靠镇东将军!”
下面一众士卒忙诺了一声打开城门,杨丑率先冲出城来,单膝跪地道:“城门校尉杨丑拜见二位将军!”
徐晃和张燕忙下马,张燕上前一步扶起杨丑赞许道:“杨校尉,此次你立了大功,待我拿下壶关后,回报镇东将军,你等着领赏吧!也定会受镇东将军重用的。”
杨丑闻言大喜道:“将军若欲拿下壶关,末将愿当先锋!”
徐晃一听,心生一计,大叫一声好:“杨校尉,你可装扮成溃军,逃往壶关,如今壶关肯定已经严防死守了,郭太已死,杨奉率残部逃走,肯定会经过壶关,壶关守将成廉必会相信你是上党城的溃军,待进入壶关,里应外合,我们可一举拿下壶关!到时候杨校尉又立一功,镇东将军当对你刮目相看!”
张燕和杨丑一听此计激动不已,杨丑更是兴奋的抱拳道:“但凭将军吩咐!”
徐晃立马对张燕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速速准备吧!杨校尉,你速速带领城中仅需千余人就好,装扮成溃军,速速先行出发,我们稍后再跟上。”
杨丑领命,迅速召来千余人,故意搞破盔甲衣衫,还抹黑了部分脸部,向壶关逃去。
一直行军到天色渐黑,杨丑打起了零星几个火把逃到壶关关下,忙大喊:“快开城门,后面追兵马上就要来了。”
此时关上成廉早已严阵以待,一旁的杨奉也在,忙对成廉到:“成将军,这些溃兵不是我们的麾下。”
成廉闻言以防有诈,忙问道:“关下是何人?”
杨丑忙回道:“成将军,我乃上党城守城校尉杨丑,黑山军张燕已经攻破上党城,张太守已经战死,来援助我们的援军也被杀散了,还剩下我们些许兄弟突围而出,还望成将军速速打开城门,相信后面追兵马上就要追来了!”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后面千余士卒也都跪了下去。
成廉闻言又见关下跪在地上的一众溃兵,与杨奉互望一眼,杨奉点了点头,成廉立马大喝一声:“打开关门,速速让他们进来!”
杨丑见关门缓缓打开,内心激动又紧张,忙拜谢道:“谢将军!”说完忙起身招呼身后千余士卒进入关内。
刚关上关门,后面张燕徐晃就率追兵前来,成廉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火把,顿时大惊,忙问一旁杨奉:“杨将军,这黑山军来势汹汹,我们怕守不住此关了啊!洛阳还不知道何时再派援军过来呢!”
杨奉闻言镇定道:“成将军莫慌,此关易守难攻,谅他黑山军一时半会也破不了这关!坚守几日,太师定会派援军前来!”
张燕率军来到关下大喊道:“关上的人听着,速速打开关门,饶尔等一死,不然关破,鸡犬不留!”
杨奉大笑道:“哈哈哈!张头领,你别做梦了,就凭你这几万人马也想破了壶关,不出数日,丁太师定会再派援军前来,到时,你就伸长脖子等着砍吧!”话音未落,只听关下喊杀声四起,关门居然开了,一士卒忙上得城来禀告:“将军,不好了,刚才进关的千余溃军杀了我们的守军,打开了关门!”
成廉杨奉闻言大惊:“不好,速速点起人马撤!”
张燕徐晃见关门打开,立马策马冲了上去,进入关内,张燕看见成廉正准备逃跑,上去就是一刀,成廉立马一个驴打滚,立马有几名亲兵上前护住成廉,张燕是左突又砍,奈何关内空间狭小,在马上发挥不出来,于是跳下马来,就和几名亲兵战在一起,待杀完这几个亲兵,成廉早已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