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明天我们一起去什刹海看别人溜冰啊!”
作为四九城历史悠久,面积广阔的天然冰场,什刹海冰场的的自然条件是得天独厚的!
作为地道的四九城人,何雨水前面几年也曾和傻哥何雨柱以及院子里的人去什刹海看别人溜冰。
为什么是看别人溜冰,而不是自己去溜冰呢?
这主要是一双冰鞋太贵了!
一双冰鞋得花三四十块钱,差不多是一名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这已经算得上是高消费了。
何雨水她才十几岁,当然是没有这个能力去买上这样一双冰鞋的。
至于何雨柱,就更别提了!
要他花上三四十块钱去买上这样一双冰鞋,他才不乐意呢!
不过像院里的其他几个大一点的男人,他们经常是几个人共用一双冰鞋,轮着去滑的。
不过后院的许大茂,他的第一双冰鞋是二手冰球鞋,是他的爸妈在信托商店花20块钱买的。
后来是随着他在红星轧钢厂参加工作以后,又重新花了40块钱买了一双新的。
因为这事,许大茂一到能去什刹海溜冰的季节,就拿着他的一双溜冰鞋在院里到处显摆。
“溜冰?”肖倩抬头看着何雨水,她和何雨水相差三岁多的样子,但这个年龄差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是啊,溜冰!”何雨水看出了肖倩的疑惑,就解释了起来。
肖倩听明白后,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这事我得问问嫂子才行,毕竟还有三孩子呢!”
“行!我懂!”何雨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何雨水的中午饭是在阳荷花家吃的,当然,她是回家拿了自己的口粮的,在知道肖倩准备弄的是二盒面馒头,她拿的也是二盒面。
自从傻哥受伤过后,这家里的东西何雨水基本上也上手了不少。
像这种拿着自己的口粮在别人家吃饭的事情,她也完全能够自己做主了。
吃过午饭,何雨水开始回家睡午觉,等睡过午觉起来,她准备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
明天早上荷花嫂子休息,她再去问问也不迟。
毕竟四九城的冬季也才开始呢。
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选择,何雨水觉得去看别人溜冰也不用急于一时!
——红星轧钢厂二食堂——
在窗口准备打菜的阳荷花瞥见秦淮茹排了她的这一个窗口,已经填饱肚子的她立马找了个借口,就让其他的帮厨来打菜了。
今天天色还早,阳荷花准备去郊外的山上看看,如果有收获的话那是最好的。
毕竟之前街道办王主任拜托的事情她还没有完成。
家里的柴火阳荷花昨晚也统计了一下,觉得还能烧上个半个月一个月的样子,但谁会嫌弃家里的柴火多啊!
就连农场的仓库里,阳荷花之前也囤了不少的柴火进去!
不过昨晚的系统倒是给阳荷花讲了一个劲爆的消息,那就是新来的邻居是个穿越的,让她小心一点!
阳荷花听了,当时汗都下来了!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重生以来做出的一些行为,发现没有太大的漏洞,也就在心里告诫自己要低调一点!
等给街道办这边弄的野猪肉,阳荷花也准备拖到晚一点再给了。
至于家里吃的东西也要注意了。
——红星轧钢厂广播室——
苏琴蜜在吃过午饭就跑了一趟公厕,听到了一些关于他们四合院的八卦,这会正坐在广播室的椅子上慢慢消化呢。
易中海被何雨柱报警抓走!
贾张氏坐牢!
刘海中是一大爷!
我的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剧情里跟易中海好得像一家人的何雨柱居然知道易中海贪污他爹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
这难道是剧里的人物觉醒了!?
还有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她怎么进监狱了!?
怪不得之前有人喊阎埠贵的老婆为二大妈,苏琴蜜一直以为是自己听劈叉了。
原来不是啊!
其实这些听来的八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何雨柱这个关键人物!
“系统,系统,你能查一下何雨柱是怎么一个情况吗?”
“滴——正在查询中!”
“叮——已查询到原因!”
苏琴蜜急迫地想知道这原因,立马就点开了。
看完过后,苏琴蜜沉默了。
单单就凭一个梦,何雨柱就靠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证据,并且报了警!
“系统,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核心禽兽之一,他不在四合院的话,不会影响我打脸禽兽这个任务吧!?”
事关于自己的利益,苏琴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弄清楚。
“宿主,只要你率先完成了主要任务,这打脸禽兽的任务什么时候完成都可以!”
“好!那就行!”
苏琴蜜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下班过后,苏琴蜜先是跑了一趟街道办发现人家已经下班后,就只能回到四合院,拿着一把水果糖上了阎家。
“二大妈,明天我去街道办那边请人过来修一修我的房子,到时候的进度得麻烦你帮我监督一下!”
一把水果糖就进了杨瑞华的手里,杨瑞华脸上的褶子都被笑平了。
“行嘞,小苏,你放心吧!你二大妈准监督得好好的!”
阎埠贵这会不在家,他一早带着三个儿子出去捡煤渣去了。
是去火车站那边去捡蒸汽机车燃烧掉的废弃煤渣。
而他们这一行人就是从这些废弃的炉灰里捡拾一些未燃尽的煤渣以此来供应家里的烧水做饭和取暖用。
捡拾煤渣人手必备一支用粗粗的铁丝做成的小扒钩和一只筐子。
阎埠贵拉着从隔壁四合院借来的板车在边上等着,而阎解成则带着两个弟弟守着。
每当看到工人用手推车将一车车废弃的炉灰推出铁路线路时,阎解成便带着两个弟弟以及周围一同等着的小孩一哄而上了,将手推车违个水泄不通。
铁路工人一边推着车,一边高声地叫喊着:“请让开道路,别让车碰着,小心伤着!”
他是这么喊的,可这些等待着捡拾煤渣的人仍然是前拥后挤的,全然不顾铁路工人的警告,生怕自己占不到最好的位置,抢占不到好的煤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