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是我,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再则,像拍花子那种丧尽天良的人,杨瑞华居然把这样一个臭名昭着的头衔按到了我这个烈属的身上,而且还是在工安同志讲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后,还是硬生生地按在了我的身上!甚至还想要来伤害我。”
“我不知道,如果你们是我,你们当时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但是我可以说出我的想法,我只能说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犹如那冬天的风雪灌进了我的心一样。”
“阎家兄妹还是运气好,在他们被拍花子抱着的时候,被我这样一个院里的街坊给碰见了,这才避免了他们阎家的悲剧。”
“可二大妈杨瑞华的言行举止真的伤透了我的心,如果下一次院里的街坊邻居的孩子中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我想我可能不会做出和昨晚一样的决定。”
“毕竟还得提防人家是不是要来诬蔑自己,诬蔑自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拍花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不如落得一个清静。”
阎解成兄弟两人的作态让院里很多街坊的立场都偏向了他们阎家。
毕竟弱者可怜无辜。
尤其是护着母亲的孩子,和为了孩子发疯的母亲,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触动大家的心。
在房间的阳荷花真是看透了这一点,出来后直接点破了。
阳荷花的这话一出,围观的街坊都开始讨论了起来。
孩子如果被拍花子拐走,作为家里人发疯是很正常的,但是也不能随意将这样的罪名安在其他人的身上。
毕竟偷人孩子的拍花子可是招人厌恶的,恨不得遇上了就乱棍打死的那种地步。
如果阳荷花昨天不是恰好遇上了,并且给报案,说不定昨晚杨瑞华闹完阳荷花家,他们这些人心里也会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可刚刚阳荷花说的那一些话,有很大的道理。
见到了拍花子如果不去报案,装作看不到的话,这一次是阎家,那如果下一次被拍花子盯上的是自己家的孩子呢?
那后果可真是难以想象。
周嫂子是第一个站出来说了自己的看法:“秀秀她娘说的很有道理,要是个个丢了孩子的人都像二大妈杨瑞华这样的状态,那岂不是伤了街坊的心,那如果下一次再碰到拍花子的话,也当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的心态来处理,那我们或者是你们,又或者是他们的孩子岂不是要被拐走了?”
孙老头家里就一个宝贝大孙子,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同样符合着:“没错没错,奇奇她娘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们不能伤了街坊的心啊!”
后院的张大娘也出来说了:“虽然我儿子还没有成家,我也还没有孙子,但是我想说我未来会有孙子孙女的,我们不能去伤了街坊的心,大家都是邻居,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有时候发生一点什么事情,还真得靠邻里邻居来帮衬的,要是把邻里邻居的心都寒了,那以后的路自然就宰了。”
“是的是的!没错没错!”
“之前我还觉得二大妈很可怜,但是如果我是荷花的话,我觉得我更可怜!”
“那肯定不!要是我被冤枉成拍花子,那真的是全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
这年头的人情味很足,邻里邻居之间有什么大事或者小事情都是互相帮衬着的。
之前都还在觉得二大妈杨瑞华丢了孩子可怜,可是这会更是觉得阳荷花这个帮助了他们阎家到最后还被污蔑成拍花子的人更可怜了。
从一开始对二大妈杨瑞华的同情转而成了对阳荷花的同情了。
易中海刚开始只在人群后面看着人家兄弟的那个行为,结合着街坊们的一些反应,他觉得这一次的荷花寡妇一定会犯了众怒。
毕竟二大妈杨瑞华可是昨晚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孩子的可怜母亲的这样一个形象,而阳荷花却因为一些小事情而报警,让工安来抓她,这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邻里邻居之间也会因为她的这个行为而疏远以及孤立她。
等到时候自己再实施一些计划,把阳荷花给赶出四合院,也会顺利很多。
可是易中海万万没想到,阳荷花居然就凭这几段话就完全扭转了场面。
看了一眼还对着两名工安干事舔着笑脸的刘海中,易中海沉吟了片刻,说话了:“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论是二大妈也好,还是说秀秀她娘也好都有道理。”
“可作为一个院的街坊,我有点话想说,二大妈杨瑞华因为孩子的丢失而被刺激的有点失心疯了,所以口不择言伤害到了秀秀她娘。”
“可二大妈杨瑞华的为人,大家是清楚的,又不是因为孩子的突然丢失,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觉得我们可以适当的体谅一下一个作为母亲的二大妈,秀秀她娘,你也是一位母亲,我相信你是很能够理解二大妈的,对不对?”
“那为什么这样一件事情我们不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二大妈对你的口不择言可以改成她给你道歉,并且给你一定的赔偿。”
“这样的话也不用麻烦两名工安同志带二大妈回派出所一趟了,而且阎解旷,阎解娣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们的母亲去看他们。”
阳荷花脸上带着微笑,看着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的易中海。
不得不说,这老登确实还挺会讲的。
这不,院里的街坊的态度又开始摇摆了。
“易中海你说得不错,可工安同志接受了我的报案,他们今天来带走二大妈去一趟派出所也并没有要做出什么样的处罚,只是希望二大妈能做出一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要随意诬蔑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是二大妈她自己一听要去派出所,就慌不择路地在院里大喊大叫。”
“我觉得作为一个母亲,也不能做一个随意冤枉别人,诬蔑别人的母亲吧,去派出所,在工安同志的见证下,做出这样的一份保证,我觉得是很有必要的,不是吗?”
“难道说,易中海你觉得我会在这件事上来敲诈二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