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妗妗怒道,“洛溪,你太不要脸了,你如今在京都声名狼藉,找不到好人家,没有好归宿,便又想着回来赖着云城,你想都别想。”
洛溪只觉得好笑,“肖妗妗,我再跟你说一遍,不是我缠着云城,是云城缠着我,是他说他忘不了我,忘不了我们曾经那一段时光,他希望我随同他一起去边塞生活,我告诉你,肖妗妗,我听到此话之后没有感动,只有恶心,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云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来找我,想我给他一次机会,如今,他云城在你心里块宝,在我心里只是路人。”洛溪觉得她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不过了,所以她说完这些话就准备上车离开,这肖妗妗该识趣去找云城才是。
肖妗妗在听到洛溪这一番言语之后,心里怒气顿生,这不要脸的女人,廉不知耻来勾搭他的夫君,还把他的夫君贬的一文不值,真的是气煞我也,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肖妗妗立刻上前,一把扯下正在上马车的洛溪,随即准备一巴掌奉上,洛溪早就料准她会有动作,所以早有防备,在肖妗妗一巴掌落下来之前她就把肖妗妗给推开了,王叔也趁机来到洛溪面前,保护着洛溪。
肖妗妗见自己的行动落了空,心里更是气煞,她立刻让她身后几个侍女去对付王叔,而她自己依旧上前准备对付洛溪,今日她势必要洛溪脱一层皮。
只不过肖妗妗又要失算了,她刚上前想要动手,宁王的身躯便挡在了洛溪的前面,肖妗妗见了宁王,便立刻收敛她的动作。
“阮夫人,你的夫君云城此刻正在前面的糕点铺门口等你了。”宁王又是这一套话。
那肖妗妗见洛溪被宁王护着,不敢上前造次,只能向宁王行了告辞礼,“既然我夫君正在等我,那妗妗这就告辞了。”
宁王见肖妗妗离开,这才转身看向洛溪。
洛溪立刻向宁王行了礼,“洛溪谢过宁王。”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惹事能力倒不小。”宁王一本正经的调侃。
洛溪不敢看向宁王的脸,“让宁王见笑了。”
宁王继续看着洛溪,“可要我的人护送你回去。”
洛溪赶忙拒绝,“不用了,我今日还约了人见面,就不劳宁王挂心了。”
“既然约了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洛溪再次向宁王行了告辞礼。
宁王走后,洛溪叹了口气,今日出门该去翻一翻黄历才是,这才一个多时辰自己的马车就被当众拦了两次车,骚扰了两次,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也没有吃什么亏,可是身心疲惫,什么心情都消失殆尽了。
洛溪虽然没有了心情,但是今日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来见嫂子的,稍稍调整了心态之后,便吩咐王叔继续往街市里去,洛溪准备去买些礼物去秋府见嫂子。
挑好了礼物,洛溪便让王叔往秋府驶去,马车停候在秋府门口,洛溪先让王叔去秋府门口说明自己是来求见嫂子秋葵,却被告知嫂子这几日并不在府里,看来今日是见不到嫂子了。
洛溪心里有些失落,今日果然是不宜出门,既然见不到嫂子,那就去见一见昊儿也行,洛溪知道昊儿在吴先生处求学,便让王叔往吴先生的住处驶去。
在吴先生住处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见到昊儿的身影,秋府的马车恰好还没有来接昊儿,洛溪立刻下了马车,只是她还没到昊儿身边,便瞧见昊儿与他的同窗学子有了肢体上的冲突,昊儿被推倒在地,洛溪立刻上前护住了昊儿。
“姑姑,你怎么来了。”昊儿见是洛溪,脸上露出了笑容,刚刚的阴霾便一扫而空。
洛溪一把扶起地上的昊儿。
“姑姑,他们笑我是没爹爹的孩子。”昊儿很是委屈的说道。
“昊儿,你别怕一切有姑姑,你放心,姑姑会替你教训他们的。”
洛溪说完这才把头转向欺负昊儿那些同窗学子们,“你们都是吴先生的弟子,跟着吴先生读书写字,学习做人的道理,应该懂得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的道理,你们若是不懂,我便去找吴先生,让吴先生再来教你们,明白这句话的道理。”洛溪明白了,她就是准备着要去告状,吴先生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若是吴先生知道,定要罚他们抄书。
那几个小孩一听,立刻怂了,抄书这对于这几个小屁孩来说,那可是最可怕的惩罚。“秋昊,我们向你认错,这总行了吧。”
洛溪这才转身蹲下来对着昊儿说道,“昊儿,你想不想原谅他们。”
昊儿看了看他们,“姑姑,既然他们都向我道歉了,那我就原谅他们。”
“你们几个听好了,今日你们先是恶语伤人,之后又对昊儿动手动脚,我和昊儿完全可以做出反击,但昊儿他心地纯朴,善良,在你们道歉的情况下这才选择了原谅你们。但请你们记住,昊儿原谅你们,并不意味着昊儿软弱怕事,如果你们日后再敢对昊儿乱嚼舌根,对昊儿动手动脚,那我们可不会这般轻易饶过你们。”洛溪虽微笑着对这几个小屁孩说教,但眼神犀利,瞬间拿捏住那几个小孩。
就在此时,一柄箭射了过来,重重落在洛溪的脚边,把洛溪和一众小孩子都吓了一跳。
洛溪抬头一看,是秋府公子来了,昊儿立刻谨慎喊了一声“舅舅。”
“昊儿,过来,我们该回府了,你们几个听好了,日后再敢欺负秋昊,问我手上的箭同不同意。”
那几个小屁孩一听,吓的赶忙散开了。
“姑姑,那我走了。”昊儿明显有些不舍。
“等等,姑姑给你买了礼物,我这就给你去拿。”
“昊儿,你如今姓秋,跟洛府之人没有任何关系,快过来,我们该回府了。”
洛溪一听,很是生气。“昊儿,姑姑永远都是你的姑姑,这一点你无须质疑……”
洛溪的话还没说完,一柄箭又射了过来,落在洛溪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