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老师,这是什么情况啊”白奇的声音颤抖,指着地上的厉鬼说道。
现在厉鬼已经被北暮卿吓的跪在地上,不敢再起来了。
几个人也都缓了缓心神,问着北暮卿。
北暮卿抬眼扫了一眼地上的厉鬼,边往南云安的方向走,一边冷声对地上都厉鬼说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厉鬼得了话,沙哑着嗓音娓娓道来。
原来这个村子里在五百年前来了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他们在山村的山顶修建了宅子,传说是这位小姐是身体不好,来这里静养。
这位小姐来到这里三年都是相安无事,忽然有一天村子里相继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死相惨烈,而且死的都是男人,都是双手拽着自己的肠子,就好像是自己把内脏掏出来一样。
她们也都是在半山腰的上死的,当地的村民觉得是住在山顶的小姐是妖怪的变的,她们集体出钱请了道士,来到山上想要降服妖怪。
道士进去后第二天才下山,说妖怪已经被她封印了,今后果然没有人再死了,村民们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原来平静的样子。
但是忽然有一天村子上大部分男人一夜之间暴毙,他们的死相比当初更加惨烈。
是活生生被剥了皮,而且指甲缝里全部都是自己的肉皮丝,那样子都是自己把自己的皮剥下来的。
村民们就在想,是不是山顶的那位小姐在作祟?
于是乎又请了道士,这次请的道士,去了山顶就没能再下来。
村子里的男人们,还在一个个的相继死亡,死相都一样,都是被活剥了皮。
一时间大部分的人都走出了村子,不敢再回来。
一年后那个道士回来了,这时候村子里就只剩下一些小儿病残和孤寡老人。
年轻力壮的男人大部分都死了,只剩下几个了,但是也都残的残,疯的疯。
那几个疯的男人,整嘴里念叨着“冤魂索命,遭报应,鬼剥皮。”
道士身后带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孩子,他把身上的钱都交给了他们,自己一个人独自上山,便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后来那个在村里残疾的人,临终之前才把事实说了出来。
原来刚开始村子里死的那几个男人,是因为在半山腰上发现一座古墓,手脚不老实去盗了墓,遭到了墓主人的惩罚,所以才会死相如此惨烈的都死在了半山腰上!
而那些愚昧的村民找了个道士,更是一个假道士,几个男人帮助倒是闯进了被小姐的宅子中,看着小姐美貌动人起的邪念,那几名道士和男村民就强行的玷污了这位小姐。
下山之后倒是扬长而去,几个男村民也闭口不谈,从那之后,留下那几位男村民们,隔三差五的就上山强迫这位小姐,时间长了,村里的男人们就都知道了。
他们也跟着这几位男村民一样,每到夜晚就有几个人闯进小姐的宅子里强行玷污那位小姐。
后来这些男村民变得更加贪心,我们开始介绍别人来到小姐的宅子里,从中收取银钱!
小姐本来打算一死了之,可是想着远在天边的母亲,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直到有一天小姐的房中来了一位暴力的男人,他一来就用鞭子抽打小姐,抓起小姐的头发,撞向身旁的柜子。
甚至还用火折子烫小姐的腿!
在被折磨了一晚之后,小姐没有再醒过来!
第二天,当那几个男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那几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他们对着小姐的尸身做着龌龊的事情,还把她的胳膊,大腿通通掰断了!
完事之后,他们抬着小姐的尸体,走到院子的外面,看到外面有一个井,就决定把小姐扔在这口井里。
就这样,小姐的尸体被扔进了井里,跳入井中的那一刻,了解的半边头骨被摔碎。
从此这座宅子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小姐因为生前受到的残酷遭遇,又因阳寿未尽,无法下去投胎,怨气久久不散。
小姐便化作了厉鬼,小姐知道此时便是自己复仇之时,所以小姐来到村庄,将那些曾经玷污过自己的男人,一一让他们遭受到了报应。
这中途又来了一位道士,小姐以为他和之前那个道士一样可恶,可是他知道小姐的遭遇之后,没有阻止小姐的复仇,只是求小姐放过这些男人的家人,一年之后他会再次来到这里,毕竟道有道规。
所有的人都遭到了报应,唯独最开始的那名恶道士,因为已经离开了这个村子,所以自己至今没有找到。
小姐没办法离开这座山村,也就找不到那名恶道士。
怨气越来越重,等一年后离开的那名倒是又重新来到了这里,他打算了解此事,只是没想到,时隔一年小姐已经已经从厉鬼修成了鬼魔。
道士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以毕生修为将小姐封印在了井口里。
而自己也死在了宅子里,最后一口气传音给和他一起来的一男一女说“为师气数已尽,你等二人就留在此处,守着这座宅子,切不可让人接近这里”
那一男一女听了师命,处理完了道士的尸骨,就在此处定居,并留下了祖训,世代的守护这座宅子。
众人听完女鬼的讲述,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好多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大家都在同情女鬼的遭遇,当时她经历这样非人的遭遇的时候,是该有多么的无助,大家想象不到。
可是听到这里,大家对女鬼的恐惧也减轻了不少。
“大人,我这个样子已经无法投胎了,今日得了大人的施恩恢复神志,是小鬼的荣幸,小鬼愿意魂飞散去,只求大人帮我找出那位恶道士”
女鬼已经匍匐在地上不敢看北暮卿,可是是言语中皆是恳求。
众人的眼神也落到了北暮卿的身上,有探究,有不可置信。
这厉鬼能杀那么多人,连几百年前的道士都打不过,怎么对着一个20多岁的小女孩这么恭敬?
这个新人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