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被他这声“乖乖”叫得浑身一麻,不光身子麻了,心也麻了。
顾彦礼感受到她的反应,唇边的笑意更大了。
“只是一句乖乖你就这样,等下还有一整夜,你怎么办?”
南乔死死咬住唇瓣不说话。
顾彦礼将人保放到洗脸台上,“嗯?”
南乔转脸不看他,咬牙切齿了句,“顾彦礼,我现在开始,不想跟你说话。”
顾彦礼转身去放水,“不说话也行。”
“叫出来。”
“我喜欢听!”
南乔下颚紧绷着,明显忍耐着什么。
而顾彦礼放好水,将人抱到浴缸里时,故意揉了把她的细腰。
又疼又麻,又窘又怕,南乔没忍住“唔”了声。
这一声轻叹,惹得顾彦礼笑得更狂妄。
“宝贝,我猜,你一定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他一点一点地帮她清洗身子,“你的身子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南乔无奈离他远了些,沉进水里,不让他碰他。
“顾彦礼,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南乔说着狠话,“成年男女,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我可能也是这样的反应。”
只这一句,浴缸里的水开始晃荡!
因为,顾彦礼抬脚跨了进去。
“南乔,你这是找死。”
南乔成功地又被自己玩死了一次......
顾彦礼将冲好澡的南乔抱坐在洗脸台上,温温柔柔地给她吹头发。
南乔浑身软得不像话,头无力地靠在顾彦礼的肩膀上。
“顾彦礼,你收着点。”
顾彦礼揉着她的发丝,将风量调小,认真听她说话。
“嗯?”
南乔,“你这样,迟早会被......”
掏空两个字,南乔没说出口,但是顾彦礼懂。
男人勾唇一笑,“就凭你?”
“我就是再给你三十年五十年,你也掏不空!”
南乔听了他的话,竟然还算了算他说的时间。
三十年后,他五十六,她五十。
五十年后,他七十六,她七十。
想到某些画面,南乔不敢想。
怕一口气没喘上来,猝死。
顾彦礼看着她红晕未散的小脸,“想什么脸那么红?”
南乔闭口不言。
顾彦礼,“也并不能全怪我,是你撩人不自知。”
“在你面前,我一向没什么定力。”
想起两人的第一次交手,顾彦礼自嘲一笑,“要不然,也不会在你第一次钓我的时候,我立马上钩。”
南乔,“我......我才没钓你。”
顾彦礼,“再说一遍,有没有钓我?”
南乔刚要否认,顾彦礼先一步威胁出声:
“好好回答。”
“回答不好,有惩罚!”
南乔,“......”
混蛋玩意,他就是故意的。
后义正严辞地回答,“我就钓你了,怎么着?!”
钓都钓了,还能怎么样呢!
顾彦礼被她这一说,耳根子不明红起来。
“不怎么着!”
顾彦礼收了吹风机,将人拦腰抱起,“就是想确认下,你就没有半点享受到?”
南乔小脸一红,对上男人的滚烫的视线,硬着头皮回答。
“没有!”
顾彦礼将人放到床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的表情,像是确认她话里的真假。
男人的吻倾身落下,“那再好好感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