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本来一开始是紧张的。
但是,又想起上次两人没成功的第一次,她便一直催眠自己:
疼一下就不疼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
顾彦礼是野性,也有人性!
他还算是温柔的,估计换了别人估计更疼!
......
南乔就一直这么催眠自己,最后竟然把自己催眠睡着了。
顾彦礼收到她的回应后,也没离开,就在等门口。
南乔开门出来的时候,一眼撞进顾彦礼的黑眸里。
“你......我好了,你洗吧。”
南乔想错开他离开,却被顾彦礼抓了手腕。
“陪我一起!”
说完,半点没给南乔反驳的时间空间,直接将人拽进了浴室。
随后,是哗啦啦的水流声,和男人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暧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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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南乔的要求,室内大灯已经灭了,只留了床头昏暗的台灯。
散发着比纠缠的两人还暧昧的灯光。
不多时,传来男人少有的慌乱和无措。
顾彦礼,“是这儿吗?”
南乔,“......”
顾彦礼,“嗯?”
南乔,“确定?”
大床上,传出被单衣料窸窣的摩擦声。
顾彦礼慌,南乔更慌!
还怕!
她甚至被顾彦礼问懵圈了。
“顾彦礼,你还问?”
“是不是你不知道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吗?!”
“你要是不行我换个男人唔......”
南乔后面的话被堵住了,哭声也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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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礼一下一下地擦她脸上的眼泪,一下一下地啄吻她轻颤的唇瓣。
“对不起,忍不了了。”
“别哭。”
“等下哄你!”
......
什么叫刀俎,什么叫鱼肉。
南乔这次算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也被实践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顾彦礼在干活。
她昏迷过去的时候,顾彦礼依旧在干活。
等她从昏迷中又被他唤醒的时候,顾彦礼这次在加班。
最后她实在体力不支晕死过去前,顾彦礼的班还没加完。
她就是那班!
可怜的班!
被加!
被......
这一夜,注定动荡!
*
南乔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一见钟情的男人,一直抱着她,一直哄着她。
又性感又勾魂。
他还一直哑着声问她疼不疼?
她从没做过那么长时间的梦,梦里累,做梦这件事情也累。
而且,为什么梦里,她一直在受刑!
她疼得大哭。
男人耐心开始很好,后来一点也不好。
一开始还哄她,后来,只会承诺:
“乖,等下哄你。”
梦里的她很生气:都哭过了,还有什么好哄的!
事后再哄,那不是相当于跟他一起又回忆一次那时的疼吗?
坏蛋!
坏死了!
南乔觉得自己从未做过那么累的梦,一直到下午,她才悠悠转醒。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劲。
只是,她很饿。
饿到胃里泛酸,难受得醒过来。
看了看头顶的吊灯,这里是她的主卧室。
她下意识想看时间,只是闹钟不见了。
闹钟后面的台灯也不见了。
明明她记得开始的时候是在的。
这时,顾彦礼像是看出她眼神里的意思:
“我赔给你。”
“昨晚有点激动,动作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