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新扣住她的脖子,“再说了,你跟顾景晨都订婚了,还不知道在他床上怎么浪的呢。”
他流氓一笑,揉了下她的小腰,“等下也浪给我看看。”
说完,他拖着南乔就往包厢门口走,“你配合着点,我保证我等下会温柔。”
“要不然,十八般武器,我给你全部用一遍。”
什么十八般武器,不过是男人的恶趣味罢了!
南乔使出吃奶的劲挣扎,逮着机会抓住刘子新的胳膊就是一顿撕咬。
刘子新被咬,不怒反笑,“没看出来,你还是只小野猫。”
“等下床上要是不野,看我怎么弄死你!”
男女力量上的差异,让她根本不是刘子新的对手。
她被拖着往前走,又见那群公子哥们看热闹的表情,便熄了向他们求救的想法。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是群看热闹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公子哥们。
今天晚上,但凡她和刘子新进了一个房间,那她就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拿顾家来压他。
“刘子新,你连顾家都不怕了吗?”
“如果我跟顾彦礼说,你非礼他侄媳妇,无视顾家的颜面和身份,你觉得你们刘氏集团的项目还有戏?”
刘子新,“什么项目不项目的,我参加顾氏集团的竞标,不过是为了你而已。”
“从你和顾景晨订婚开始,我就盯上了你了。”
“所以,你今晚逃不掉!”
希望破灭,又听见刘子新对她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南乔慌了神。
怎么办?
她不能跟他去开房!
她还不想死!
也不能死!
如果她死了,大伯一家会怎么对姐姐?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求生欲到极限,胆子也到了极限。
她眼神一闪,在路过门口酒柜的时候,她拎过一瓶酒狠厉地往门框上一敲。
酒瓶底破碎,南乔无视自己被玻璃碎片割伤的手心,死死握着酒瓶口抵住刘子新的脖子。
“放开我!”
她眼底嗜血,“要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尖锐的酒瓶玻璃渣抵在刘子新的脖子上,他一动,血丝已经从他脖子处的皮肤上渗出来。
他疼得拧眉,“南乔,你找死是吧?”
做好了死的准备,南乔这时候反倒是不怕了。
“反正落你手里我也活不了。”
刘子新被她眼里的“同归于尽”的决绝惊到了。
她此刻的眼神与两年前那晚的眼神一模一样。
“南乔,有话好好说。”
南乔握着酒瓶子朝他脖子上抵得更紧了几分,“开门。”
刘子新怕她真的会不要命地杀了他,照着她说的,打开了门。
南乔朝隔壁包厢走去,“开门。”
刘子新怕死,只能继续照做。
包厢里六个人正在谈事情,见到门口这阵仗也是吓了一跳。
其实,南乔刚刚在进刘子新包厢的时候,刚好隔壁包厢门没关,她恰好看到了这间包厢里主位上坐着的人。
那男人正是她在准备S项目时调查过的张长林张局。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认出了刘子新,“刘家小子?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