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班椅上邪肆而坐的男人震惊得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顾彦礼!”
顾彦礼吊儿郎当地把玩着手机,唇边勾着坏笑,视线从她修长的腿移到她精致漂亮的小脸。
“你声音可以再大一点。”
“最好把景晨叫进来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给他未婚妻检查膜的。”
南乔捂住嘴巴,巨大的心理压力一下子松懈下来,眼泪也跟着往外冒。
“坏蛋!”
她抽抽泣泣地哭,“你们顾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坏,没有一个好东西。”
顾彦礼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倒是笑了。
“至于吗!”
“哭得真丑!”
南乔瞪人,“我丑你还压着我又亲又咬,还能玩一晚上,还能......”
说到这里,南乔及时打住。
他们不熟,还是不伦的关系。
他不是她哭诉的对象。
顾彦礼见她不说话了,眼神灼热的看着她,“还能什么?”
这时,女医生说了句,“顾先生,我十分钟后回来。”
不多时,里间传来关门声。
南乔冷静下来后并没有顺着他的思路走,而是快速反应此刻的事态发展变化。
顾彦礼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事情他肯定是打点过了。
但有件事情,她需要确认下:
“那什么,后来,我们......有没有......到最后一步?”
南乔尴尬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后来实在是太累了,睡着了。”
不说昨晚的事,顾彦礼还能淡定。
说起昨晚,他一辈子的意外都在昨晚发生了。
“呵!”
她竟然还敢跟他提后来。
南乔急死了都,“到底有没有?”
她越急,顾彦礼越淡定,“你猜!”
南乔心死一秒,“真发生了?”
顾彦礼冷了她一眼,哼了声,“就当是吧!”
南乔听到“就当”两个字,整个人轻松起来。
她激动地握着他的胳膊,“谢谢您的慈悲。”
“谢谢小叔仁义过来救我。”
她猜,虽然没突破最后屏障,但是,能做的,他肯定一样没少做。
“小叔”两个字听得顾彦礼挑眉。
他冷哼了声,“要是所有侄媳妇都像你一样往我床上爬,我可仁义慈悲不过来。”
男人对上她的脸,“也伺候不过来。”
南乔脸一红。
她昨晚确实是被伺候的那个!
光看早上那一大堆被弄脏的床单衣服就知道她昨晚没少折腾。
但那又能怪谁呢?
她都跟他说了,她大姨妈第一天量大,是他狗皮膏药似的嘴焊她身上的。
南乔识趣,“谢谢四爷。”
招惹他,是她的错。
今天能过来给她解决,是顾彦礼有良心。
下一秒,顾彦礼便没良心地来了句:
“算人情,要还的!”
想起什么,顾彦礼又加了句:“早上说伺候我洗澡的事情,也欠着。”
早上的时候,还是被顾彦礼发现他腰侧还有内裤上有血迹,她要帮他洗干净,给他洗内裤,是他狗一样地按着她亲了一个小时。
南乔耳根子一红,“过期不候。”
委屈道:“要不是你弄我一身印子,我也不会被伯母发现身上的痕迹。”
“始作俑者就是你!”
随即,顾彦礼薄唇一抿,眸色一沉,冷傲不逊的四爷又回来了。
“意思是我不该来?”
南乔咽下委屈,立即道谢,“谢谢四爷。”
顾彦礼看了她一眼,“旗袍拉起来,躺上去。”
南乔下意识朝外面看了看,“你来真的?”
顾彦礼晃了晃胸口的工作牌,“还有假?”
工作牌子上是“赵琴”。
是个女医生。
“躺下!”
“不要!”
顾彦礼又恢复了之前的冷硬模样,“报告不想要了是不是?”
南乔咬了咬牙,“我大姨妈来了。”
“躺下!”
南乔,“......我说了,我大姨妈来了。”
她不得不怀疑,顾彦礼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顾彦礼自顾冷眼看向对面的检查床,“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南乔咬着牙,解了旗袍盘扣,躺上检查床。
羞窘得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顾彦礼竟真模真样地检查起来,眼神从白嫩的小脚一路往上。
视线落在她大腿里侧的青紫痕迹时,眼神一闪。
明明没用多少力,怎么就青紫成这样。
娇气死了。
不过,果然是被娇养了的,不管是手感还是触感真的是爽*到*起*飞!
往上,男人大手探下她后腰的地方。
“疼......”
南乔呼疼。
顾彦礼故意手下用力,“报仇了吗?”
南乔,“......”
“有仇不当场报,不像你的作风。”
南乔手心一紧,疑惑地对上男人比墨还黑还沉的眸子。
她自我感觉演技还算可以的,是什么时候被他发现她“报仇”的事情的呢?
南乔,“我心眼下,爱记仇是真。”
顾彦礼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像是听懂了她的暗示。
意思是:他欺负她了,她也会报仇。
顾彦礼又在看到南乔脖子上那一圈红印子时,眉心一蹙。
“他掐的?”
“嗯!”
“因为这里的痕迹?”顾彦礼指腹落在她脖子上及锁骨处的吻痕上。
“嗯!”
半晌,顾彦礼开口,“......以后遮瑕膏随身装。”
南乔心下一激灵。
怕自己多想,又怕自己犯傻。
思考半天,她终于开口,“四爷,我们没有以后。”
昨夜的荒唐,一次就够了。
再多来几次,她肯定会猝死。
一阵沉默。
许久后,顾彦礼开了口:“你说了不算。”
男人俯身,凑到她的唇边,“南乔,是你先招惹我的!”
南乔狡辩,“我只说跟您一夜。”
“昨夜,已经过去了。”
顾彦礼笑了声,“昨夜过去了,昨夜的事情还没过去。”
“没浴血奋战,是我善良,懂吗?”
南乔语塞,“......懂!”
男人视线往下,大手抚上她的大腿,指腹有意往里侧探了探。
南乔尴尬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四爷。”
男人倒是自觉地收了手,改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我的东西,必须我亲手取。”
南乔指尖一紧,“什么东西?”
顾彦礼大手意有所指地往下按了按,“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南乔本不想回答,但是,见顾彦礼的手还在往下探,吓得她立马按住他的手。
“懂!”
顾彦礼,“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