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的致辞没有现代人的某些不良习惯,很快便演讲完毕。最后说道:“现在我宣布,学院学院从今天开始正式成立!”
郑源的话音刚落,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便响了起来。
而且今天学院为各位学子的家长开放一天,这一天之内,学子的家长可以在学院的公共区域随便参观,但过了今天之后,他们便不可以随意进去入学院了,而且除了学子像伴读小厮之类的通通不允许出现子学校之内。
一个时辰之后,许多家长便集中了学院那巨大的图书馆了,更有的家长提出可不可以,让他们借回家欣赏。而且这样的呼声越来越多。
最后郑源只能求到瑞婷这里了。
“告诉他们,我们学院所有的学生都有图书馆的借书卡,但每一本书必须限期一个月。相信,他们自己会协调好的。”瑞婷想了想说道。
郑源将瑞婷的话,传出去以后,非但没有引起那些家长的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应当,毕竟在古代这样的大环境下,传承还是很严格的。
七月初二,开学第二天早上卯时一刻,所有的学子全部被集中到了学院的演武场,要求每人三千米的长跑。
为了刺激他们,郑源还故意将左家几个适龄的孩子,以及沐阳、昊阳兄弟找了过来。于是一众学子就被深深地打击到了,他们竟然还不如几个小孩子。
于是等三千米跑完,相当一部分的学子都东倒西歪什么形象都没了。
这时的郑源又一次亮相了,“各位学子,相信大家已经体验到了学崖书院的不同之处,但今天早上的长跑只是最简单的一项,往后的日子里比这样难百倍的课程还在等着大家,不知你们还可以坚持吗?”
“我们一定可以的。”虽然声音不是很洪亮,但他们却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回应。
“很好,那么我在这里再次重申一遍,既然来了书院,希望各位在学院一切听从学院的安排,学崖学院跟你们以往见过的每一个学院不同,希望各位能在学院学到自己想学到的。而且我希望你们在这里学到的每一分知识都可以学以致用。”
“而学以致用,不单纯的要到朝廷任职,有用人是在任何行业你们可以独当一面。”
郑源的一番话,让下面相当一部分人陷入了沉思。郑源静默了一会儿,看大多数人都反应过来,才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就说说书院今后的一些安排,也是为了让你们尽早融入今后的学习中。”
“首先,学崖学院的分班问题,第一,学崖学院分班并不是按年纪大小来分的,而是按你的学习情况来分的。”
“第二,书院还分了很多特长班,各种类型的特长班都有,就是教种地的也有,希望各位不要有什么种地是身份低贱的人干的活,书院不管是谁,都不能有看轻别人的想法,这是书院的宗旨,要懂得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
“希望各位记住这句话,到时候被发现了可别说什么不是故意的,都没有用,学崖书院的学生必须是顶天立地的人,不能做出让人不耻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吃的粮食可都是这些老百姓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在古代这个大环境下,从来都是学而优则仕。现在却又人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学习他们任何感兴趣的一切。
“相信大家,经过一天的时间,对你身处的班级已经有所了解,那么现在我希望早饭以后,大家都自动到你们所在的班级,如有疑问,可以找你们班的授课老师,相信他们会为你们答疑解惑的,谢谢大家。”
解散以后,众位学子洗漱过后,便急急忙忙的到了食堂。沐阳兄弟对一切都很新奇,尤其是昊阳闹着也要和学子们一同去食堂。
上官衡巴不得那俩小子不回去了,反正在学院也没有任何危险。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终于过上二人世界的温馨小日子,现在的瑞婷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了,已经显怀。上官衡每天下午都会乐呵呵给拿一本书,念。美名其曰:胎教。
但老天爷,好像就是看不惯他们闲下来似得。
这不,学院的一个叫秦武的学子就出事儿了!原来秦武是县城一位商人之子。他是瞒着家里参加考试的,在接到录取通知书之后,家里才知道的。但木已成舟,事情不可挽回,加之也听说过瑞婷的大名,秦武便捡到了这样一个机会。
但怪就怪在,五日前秦武的爷爷过六十大寿。秦武便回到了家中,但他这段时间的精神面貌变化太大了,他的后母看到便动起了歪心思。
人们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这句话在秦武身后有了充分的体现。他爹被枕边风一吹,就直接忽略了学崖学院的意愿,天马行空的要秦武答应,让他的弟弟顶替他的名字到学崖学院上学。
秦武当然不同意,这下子他爹不高兴了。感觉他高高在上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直接将这可怜的娃软禁了在家里。他的弟弟秦业当天就到了学院。
但秦业在到学崖学院的当天,就被人发现了异样,赶出了学院。这下子秦武的继母傻了,但本着不能让继子超过自己孩子的念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秦武下了药。
于是表面上秦武的软禁的命令已经被解除了,但现在的秦武处境却更加危险。最后还是秦武身边的小厮机灵,拿着秦武的学生证跑到学院求救。
但郑源等人没一个人懂医的,这不只能报道了瑞婷这里。
瑞婷一听,直接吩咐道:“备车,我们马上去县城走一趟。”
还没出院门安平公主就匆匆赶来了,“康儿,你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能安生一点么,这又要是去哪里?”
瑞婷将事情说了出来,“娘,事关认命,我必须走这一趟,再说有啊衡跟着我,您有什么不放心的?”
安平一听,是救命的事儿,也不好拦着,但却提出她也要跟着一起去。瑞婷看着安平担忧的表情,如果让她跟着能让她安心的话,那边跟着吧!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急匆匆朝着县城赶去。
县城,城门口。
“啊亮,你在前面带路。”上官衡撩开帘子,吩咐道。
“是,请您随我来。”啊亮虽然不知道上官衡的身份,但既然能被院长派来,肯定会是有本事的人。
到了秦府大门口,门卫见到啊亮,“你小子还敢回来,还带来一群乱七八糟的人……”
文心很悠闲地靠在马车边上。墨一则是握了握手里的剑,面带嘲笑。旁边的人都看着这辆马车。这车夫也太胆大包天了。
那俩门卫说着就要上前,墨一看这么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手里的剑直接出鞘,周围的人只觉得眼前一闪,那俩门卫的脸上闪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头发也削了一大半,掉在地上。
“你、你们要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对他们。
墨一一出手,不仅将门卫吓得大小便失禁,就连周遭的人也被吓到了。
墨一看都不看他们,反而掀开帘子,接着上官衡和瑞婷两人下来马车,看都不看,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秦武呢?”到了大厅,瑞婷大大咧咧的坐到主位之上,问道。
几个下人听到瑞婷的问话,却没有立刻回话,反而全部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
好长时间,秦家人才到了大厅,秦武的父亲看着瑞婷和上官衡的样子,眼里的怒容一眼而过:“不知我们秦家哪里得罪了两位,需要两位直接找上门来?”
“你是?”瑞婷夫妇看都没看他一眼,墨一挑眉,问了一句。
“在下秦楚风,秦武的父亲,同样也是秦家的家主。不知那不孝子,做了什么让几位大费周章……”
瑞婷一听秦楚风的话,秀眉间掠过了厌恶。
上官衡时刻注意着瑞婷的情况,怎能不知瑞婷被这人给恶心到了,给了墨一一个眼色。
墨一直接将一块金牌举到了秦楚风的面前:“我们王爷,也是尔等可以询问的?”
秦楚风被吓了一跳,一瞬间就恨上了秦武,都是这个不孝子,怎么给秦家惹了这么大的仇家,如果能过了这一关,他一定要将这个不孝子赶出家门。
“王爷,饶命!草民这就将那个不孝子带过来给王爷处置,还请王爷饶过草民的家人。”秦楚风竟然这么无耻,不问缘由的就舍弃了自己的嫡长子。
“草民秦威见过王爷!”关键时刻,秦家还是有清醒的人的。见事情不妙,赶紧偷偷溜了出去,这才在关键时刻,赶了过来。
“据草民所知,武儿这些天根本没有出过们,怎么可能得罪王爷?”说完,抬头看着上官衡。
其实秦武是秦威亲自教导的,所以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孙子,反而这个儿子和那个继室所生的那个,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上官衡看着秦家还是有聪明人的,才抬起头来。